分卷閱讀117
書迷正在閱讀:聽說你喜歡我、被我拋棄的人登基了(穿書)、執(zhí)手相守、蘇昧的毒、[快穿]美人攻略、我們結(jié)婚吧、論戀愛與包養(yǎng)的兼容性、烈陽下的雪城、您的好友基友君正在上位中、破妄師
男樣?!崩淄⒊爸S地擰了擰杜義群的房門,鎖著,讓開身說,“來處男,踹一個?”“你才處男呢!”衛(wèi)遠揚氣急敗壞一起腳,幾乎將門板蹬飛。浮灰沉下后,兩人愣住了。屋子里空無一物,干凈得像剛剛進行大掃除,桌子空著,敞開的衣柜空著,就連床上的被褥都不見了,剩一副干枯的床架擱在墻角。衛(wèi)遠揚要往里走,被雷廷一手攔?。骸拔夜ぞ呦湓谲嚿蠁帷!?/br>他會意:“等著,我拿去?!?/br>“沒有指紋。”雷廷查遍整間房,結(jié)論道。“一個都沒有?”衛(wèi)遠揚驚詫。“沒有?!崩淄⒖粗粔m不染的窗框,“應該是有人從這翻進來,把所有東西都弄走了,一根頭發(fā)也沒留下。”“這人也太無聊了吧,連被子都不放過?!?/br>“這里是一樓,只要有車接應就沒問題,如果車身夠大還能遮擋視線,半夜下手保證神不知鬼不覺?!?/br>衛(wèi)遠揚撓撓腦袋:“這到底啥意思?。俊?/br>“不是明擺著嘛。”雷廷說,“屋子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人家一不做二不休,全盤銷毀了事?!?/br>“那會是誰干的?!?/br>“我哪知道!”衛(wèi)遠揚拇指一撇:“要不……去問問隔壁的?”啵,身后傳來聲音。剛才的女人已披了一件外套,靠在門框上拔開口紅蓋,輕浮地補妝。“喲,那哥兒們夠快的啊?!崩淄⒋蛉さ?。“好意思說呢!今天的開門生意就被你們攪黃了。”女人收起口紅,“反正我現(xiàn)在也沒事,兩位警察哥哥有沒興趣?。俊?/br>“剛才還警察叔叔呢,現(xiàn)在就哥哥了?”雷廷樂。衛(wèi)遠揚咳哼一聲:“杜義群的情況你了解多少?!?/br>“這人原來姓杜啊?!迸溯p佻地說,“平時我們都是白天睡大覺,晚上各自出門做生意,我連他名字都不知道,你說我了解多少?!?/br>“最近杜某有什么異常嗎?!?/br>“有啊?!迸藡舌粒八郧案愕酶司铀频?,一直對我愛答不理,那天我半夜出來上廁所,弄得聲音大了點,把他吵醒了。我本來以為他要罵人呢,誰知道這王八蛋撲過來就脫我褲子,眼神跟餓狼一樣!”衛(wèi)遠揚插起下巴琢磨:“該不會真是鬼上身吧?!?/br>語畢沒人搭話,就見雷廷蹲在客廳扒拉著角落的一堆垃圾,衛(wèi)遠揚湊上前,忽然一聲大喊。“干什么一驚一乍的!”雷廷嚇得不輕。衛(wèi)遠揚張大了嘴,結(jié)結(jié)巴巴道:“這不是歸……歸心堂!”“什么歸心堂。”雷廷皺眉。“啊不是。”衛(wèi)遠揚仔細一看,“這LOGO跟歸心堂的有點像?!?/br>“這個?”雷廷用鑷子夾出來,是半片皺巴巴的信紙,LOGO被撕斷了,隱約可見半個形狀卷曲的圖案。衛(wèi)遠揚突然想起謝宇問過的事:“你覺得這東西像什么?!?/br>雷廷瞇眼瞅了瞅:“蕨菜?”衛(wèi)遠揚放棄了:“比包菜好不到哪去?!?/br>“它畫那么抽象誰能猜出來!反正是蕨類植物?!?/br>“這玩意有什么寓意嗎,干嘛都喜歡拿它來當LOGO?!毙l(wèi)遠揚問。“能吃。”雷廷說。“我跟你說正經(jīng)的。”“本來就能吃啊,還能入藥,其他就不知道了。”“這不是廢話嗎。”衛(wèi)遠揚耍賴皮,“你給我找個又不能吃又不能入藥的植物來?”雷廷不再理他,拿一只塑料袋把那堆垃圾裝進去帶回了法醫(yī)科。可是在連加三個夜班之后,除了掃出一堆零碎指紋,沒發(fā)現(xiàn)任何有價值的線索。“我覺得我們方法就不對。”宿舍里,衛(wèi)遠揚說。“怎么不對了?!崩淄⒖吭谏嘲l(fā)上捏太陽xue。“我們連基本原則都沒定,當然跟沒頭蒼蠅一樣。比如你說無頭司機是惡作劇,我就覺得那是超自然現(xiàn)象,我們討論問題都不在一個層面上,當然沒法深入?!?/br>“你那也叫層面?”雷廷皺眉,“僵尸層面?鬼上身層面?”“我跟你說正經(jīng)的!”衛(wèi)遠揚一拍桌子,“比如現(xiàn)在,我依你,就當那是杜義群的惡作劇,你給我解釋解釋他是什么心態(tài),那屋子又是怎么回事,他表弟又跑哪去了?!?/br>“這還用說嗎!肯定是他犯了什么事,和表弟一起跑路了,又怕留下證據(jù),就把家搬空了。”“那監(jiān)控為什么會壞?!?/br>“巧合?!?/br>“他跑路就直接跑路,裝無頭司機干嘛。”“周圍人都說他最近神經(jīng)兮兮的,誰知道神經(jīng)病在想什么?!?/br>“你這態(tài)度就不對?!毙l(wèi)遠揚義正言辭,“把解釋不了的事都歸結(jié)到神經(jīng)病,那還怎么討論?!?/br>雷廷不耐煩:“那你說是怎么回事。”“要我說啊。”衛(wèi)遠揚一停,黑著臉道,“我說杜義群被鬼上身了。”☆、逆行性遺忘聽到鬼上身三個字,雷廷當即不屑地打斷他。“你這人咋這樣!”衛(wèi)遠揚不滿,“我剛才都認真聽取你的意見了,你連讓我發(fā)言的機會都不給!”雷廷勉強讓了一步:“好好好,你說。”衛(wèi)遠揚想了想:“你睡覺時有過‘鬼壓床’不?”“有過?!?/br>“那你認為世上有鬼了?”“不認為!”雷廷道,“我說的‘鬼壓床’是指睡覺時忽然不能動的狀態(tài),又不是真有鬼壓著我!”“這就對了,我說‘鬼上身’也是這個意思?!?/br>雷廷一愣。“現(xiàn)在覺得有點道理了吧?!毙l(wèi)遠揚得意地抖腿。“算你對,接著說?!?/br>“我覺得杜義群被鬼上身了,才會做出那些奇怪的舉動,后來由于某些原因,導致他頭掉了,但那個鬼還留在他身上,所以他才能繼續(xù)開車。”雷廷本來想說扯淡,停了一下咽回去:“然后呢?”“然后那個鬼影響了監(jiān)控設(shè)備,所以才拍不到任何畫面?!?/br>“那他家呢?他表弟呢?”“因為那個鬼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就把家搬空了。因為那個鬼被表弟發(fā)現(xiàn)了,就把表弟殺了。”“靠!你這不跟我一樣嗎!”雷廷終于罵道,“把解釋不了的事都歸結(jié)到鬼,和歸結(jié)到神經(jīng)病有什么區(qū)別!”衛(wèi)遠揚撓撓頭:“也對?!?/br>一時無話。“那要不這樣,我們折個中。”衛(wèi)遠揚又說,“我們把鬼上身這件事壓縮到最小限度,只要人能做到的事就用人來解釋,人做不到的才用鬼來解釋?!?/br>“哈?”雷廷不懂。“比如沒頭了也能開車,這件事人就做不到,所以是因為鬼。但把家搬空了,這件事人能做到,就可以考慮是某人因為某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