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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關(guān)于郭旦對她們母女不敬的話來,容衍就真的把郭旦給收拾掉。 他愿意看在芙蘿的面上,善待郭家人,但如果郭家人自己來招惹芙蘿,那么他也不會客氣。 “沒怎么。”芙蘿說著,皺皺眉頭,“倒是你怎么來了,還有你怎么來的,我怎么半點風(fēng)聲都沒有聽到。” “我正大光明來的,你那個兄長還誠惶誠恐的出來迎接,只是我并沒有把宮里的那套搬過來,也算是微服出宮吧。” 只是他說來看芙蘿,郭旦也沒有任何話說,直接照著他的吩咐,帶人過來,也沒見著一絲一毫的不滿。 欺軟怕硬是人之本性,他也不覺得有什么。不過欺到了她的頭上,那么他也不能善罷甘休。 “你不說我也知道,我又不是沒見識過你那兄長對著你傲氣是什么樣子?!?/br> 芙蘿摸了摸鼻子,滿臉無辜的看著容衍,“怪我弟不爭氣,要是他爭氣了,才不是現(xiàn)在這樣呢?!?/br> “他年歲不大,雖然早前被姑母養(yǎng)的有些紈绔,不過我現(xiàn)在親自接手來管教他,他其實天資不錯,就是貪玩,收心之后倒是長進不少?!?/br> 他又問,“你今天回來就受委屈了?郭旦那個混賬到底說了什么話?他要是有這個本事,直接讓他到地底下去當(dāng)國舅?!?/br> 容衍說得出做得到。一個能打到京城里,搶了皇位的人,怎么可能是心慈手軟的人。 “沒什么,就是氣頭上說了幾句話,叫我敷衍過去了?!避教}說著,捏著他的袖子,“好啦,再說他我就要生氣了?!?/br> 容衍聽著這才停了嘴,他低頭在他的肩膀上,“我是真想你了?!?/br> 芙蘿笑的歡暢,“我出宮才多久呢,不過這里的喪事少說我也得帶上個把月。畢竟身后事要辦的熱鬧點,給別人看,也好讓人覺得我們這一家子都是孝子賢孫。畢竟說是被娘的可心人給氣死的,要是面上的功夫都做的不好,到時候難免有人說三道四。” “有我在,誰敢對你說三道四?!?/br> 芙蘿就笑,笑的肩膀都顫“我知道你疼我呢。” 她說著又往他的懷里靠了些,她的親近和依賴讓他很是高興。 芙蘿又抬了抬腿,原先泡在藥水里頭的腳就這么直接從水里撩出來,“水涼了?!?/br> 天底下也就她一個敢這么指使他了。 容衍干脆把她好好的放在那里,然后過來給她擦腳。拿過放在一旁的帕子,小心翼翼的把她的腳從水里抬出來,放到自己的腿上,小心的給她把腳掌上的水珠給擦干凈。 她的腳長得纖細(xì),但是腳趾頭卻很圓潤小巧,腳指甲往尖尖那兒一蓋,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他給她擦干凈了不夠,還給她按摩腳底,容衍可不比芙蘿這么一身的嬌皮嫩rou,指腹上都是一層老繭,磋磨到腳底上,就激得她笑個不停。 芙蘿沒把郭忠當(dāng)做自己真正的親爹,不過就是掛著個父親這么一個稱號的,熟悉陌生人。既然郭旦都給他們大開方便之門了,那么她也就不會顧忌什么。 她笑的容衍渾身上下都和火一樣的燒。 他憋了再憋,到底是沒做什么。不是不想而不是不能,他想要親近她,但也知道還沒大婚。沒有大婚就唐突了她,多少顯得對她不尊重。尤其這個時候郭家還在辦喪事,死的那個還是她的生身父親,哪怕她和自己一樣,都對生父沒有太多的情感,但到底還是不行。 芙蘿好整以暇的瞧著容衍給自己把兩只腳都收拾利索,芙蘿見著他起身,又伸手出去,嬌蠻蠻道,“我今天累了一天,腿腳都累了,勞煩陛下抱我一抱?!?/br> 她話語如狼似虎,但臉上卻是清純的很。 容衍看著她,喉結(jié)上下滾著,似乎是旅人在沙漠里行走久了,整個人都似乎都要被烤干,而面前的是他尋找多時的綠洲和水源。 他過去照著芙蘿的話,把她抱起來。 抱在懷里,對他來說沒有什么重量,他將她放到床上,又給她拉好了被子。 “你過來就是看我睡覺的?”芙蘿躺在床上問。 容衍僵硬了下,“其實我過來,就是想你了。以前你在宮里,只要我走一段路過去,就能見著你,可是你出宮之后,我也不能叫你回來?!?/br> 芙蘿哼哼了兩聲,拉起了被子。 “睡吧,哪怕你兄長沒有讓你cao心的膽子,但我估計這喪事一趟走下來也要耗費掉不少的功夫,你好好休息。” 芙蘿看著他,“要不要一起來?” “今日算了?!比菅芪艘豢跉?,答應(yīng)的似乎有點艱難。 這艱難很好的取悅了芙蘿,她整個人都躲到被子里噗嗤噗嗤笑了好幾聲,這才歪在被子里躺好。 容衍給她整理好,又順了順?biāo)念^發(fā),“睡吧。” 芙蘿看他小會,噗嗤笑了笑,“你踩著關(guān)宮門的點兒出來的吧,這個時候回不去了?” “明天沒有朝會,所以我才來的。”容衍嘆口氣道。 難怪,她怎么說這家伙怎么就過來了。 “那你就呆在這兒,外面倒是有床,不過是給丫鬟睡的,委屈你了?!?/br> 其實丫鬟也是可以和她睡一張床的,不過她才不會這么上趕著,這逗一此還成,要是撩撥多了,這家伙說不定就要真的順著桿子往上爬了。 容衍笑了笑,“我知道了,待會我會躺過去的?!?/br> 芙蘿瞧著容衍,總覺得他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長。 她整個人都埋在被子里,就露出一雙眼睛出來,容衍看到她額頭上滲出的那些細(xì)小汗珠,“熱了?” 芙蘿這個體質(zhì)嬌氣的厲害,怕冷又怕熱。現(xiàn)在天氣已經(jīng)開始熱了起來,身上蓋著的絲被薄薄的一層,也蓋的頭上發(fā)熱。 “沒有?!?/br> 容衍坐在那里,他仔細(xì)瞧著,而后去吹了燈,就留下一盞在那里。 “我就在這里,安心吧?!?/br> 芙蘿看他一眼,把被子拉上來。 容衍留到了第二日,郭旦郭敏對著突然冒出來的容衍萬般惶恐。雖然他要娶芙蘿了,算得上郭家的女婿。未來女婿來吊唁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可是郭旦沒有那個膽子往容衍的面前湊。 別看郭旦在芙蘿和臨海大長公主面前,滿臉正氣,可到了容衍面前,謹(jǐn)小慎微,生怕自己一個不留神,就被抓住了錯處。 哪怕容衍干出喪禮期間夜探的事,郭旦也是敢怒不敢言,只敢憋著。 郭旦穿著孝服,瞧著那邊和芙蘿說話的容衍。 這兩個不管是誰,都不好惹,別說皇帝,就連那個他從來只覺得狐媚惹事的同父異母的meimei,也不是個善茬。 芙蘿說了幾句話,瞧著郭旦往她這里看,“兄長可是有什么事讓我?guī)兔Φ???/br> 說著,芙蘿還真的想要給他幫忙一樣的走上來。 郭旦臉上抽動了兩下,擠出一副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