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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聲“爹”還未叫出口,眼淚已掉了下來。 這個便宜父親與自己的關(guān)系或許不如與劉茹娘那般親厚。事實上,這些年她與他聚少離多,便是書信往來都因路途遙遠而變得艱難。 二人身上都積壓了太多的責任,尤其是左大友。掌握著左家大軍以及錦衣衛(wèi)的他,時常連吃飯的時間都沒。 年輕時負傷太多,早就傷了根子。前些年雖請名醫(yī)調(diào)理,可到底根基傷了又上了年歲,調(diào)養(yǎng)效果甚微。 左弗上輩子無牽無掛,父親二詞對她來說是陌生的??稍谶@個時空,眼前這個躺在床上,頭發(fā)花白的男人卻是給了她父愛體驗的人。哪怕相聚再少,她都不會忘記,在清軍南下時,他第一個念頭便是要將自己送走,免遭意外。 而現(xiàn)在,這個給了她溫暖的人卻躺在這里。臉色蒼白,呼吸微弱,生命似已在他身上流逝。 眼淚順著臉龐滴落,她顫著蹲下身,握住左大友的手,低低道:“父親,女兒回來了……我不會讓您死的,一定!” 第440章 歸家(下) 左弗回來了,劉茹娘回來了,家里有了主心骨,可混亂并未從家里散去。 劉茹娘被人攙扶著進來,望了左大友一眼便又暈了過去。下人們尖叫著,將劉茹娘抬到躺椅上,御醫(yī)們忙開始扎針,過了好一會兒,劉茹娘才悠悠轉(zhuǎn)醒。 她怔怔地望著左大友,眼淚慢慢流下來。 說好的白頭到老,可這頭還未全白,就要陰陽相隔了嗎? “此身許國許君王,負卿之罪唯有白頭相守來報。” 昔年誓言猶在耳,可發(fā)誓之人卻是悄無聲息,似要遠離。 “左大友,你醒來,你醒來!你這騙子!” 劉茹娘嘴上下張合著,想罵幾句,可喉嚨似被什么堵著一般,怎么也喊不出聲,最后只能化作一聲撕心累肺的哭泣聲,猶如錦緞撕裂,悲戚難言。 左弗低著頭。 她想起自己在這世界醒來的那一刻,也曾聽過劉茹娘的哭聲,那失而復得的喜悅哭泣現(xiàn)在想來竟是無比心酸。 沒有痛徹心扉時的悲戚,何來失而復得時的喜極而泣? “娘,父親沒事,我會救活他的?!?/br> 左弗擦去眼淚,“您忘了嗎?我跟師父學了多年本事,父親會沒事的?!?/br> 哭泣著的劉茹娘怔了下,忽然狂喜道:“對,對,對,我們弗兒是有本事的!快,快救你爹!要去了……不,不說廢話了,快救你爹!” “椿芽,李想,東西都搬進來沒?” “大姑娘都搬院子了?!?/br> “拿進來!” “是!” 在船上的時候,左弗已考慮到了最壞的情況,所以在船上的時候她就從淘寶買了一些便攜的設(shè)備以及藥品。 小型的柴油發(fā)電機,便攜X光機,B超機,帶霧化功能的制氧機,監(jiān)護儀,化驗設(shè)備以及免疫蛋白,人血蛋白,抗生素等藥物。 她從醫(yī)療箱里拿出口罩戴上后,又用醫(yī)用酒精洗手液給自己雙手消毒,然后才戴上一次性醫(yī)用手套,開始給左大友檢查。 幾個御醫(yī)眼睛一瞬不瞬地望著。左家軍軍中軍醫(yī)治療外傷很有一套,聽說都是師承鎮(zhèn)國公。 就那縫合術(shù)就讓他們大開眼界,并因此獲得了許多啟發(fā)。如今見到正主cao作,還搬來這么多稀奇古怪他們看不懂的工具,這個時候不該發(fā)問,應該全神貫注的觀察。 再說,人家爹都這樣了,你問別人也不會答你!索性好好看看,這鎮(zhèn)國公的醫(yī)術(shù)到底到什么地步了? “大姑娘,發(fā)電機可以用了。” “讓何大夫洗手,進來給我當助手!你們將這些都插上,通上電,我要給父親先好好檢查一遍!” “是!” 左弗并未去拆紗布,這個時候得先檢查血壓,心跳等。 她拿著聽診器在左大友胸口聽了會兒,眉頭蹙了起來。 這聲音聽著不對啊!肺部發(fā)炎了?外傷引起的肺部感染? 那樣的話,口服消炎藥是完全不夠用的。不過現(xiàn)在讓她稍稍安心的是,沒有破傷風的跡象。 那把匕首應該沒擦糞便什么的,應該是這些御醫(yī)找不到原因猜測的結(jié)果。 畢竟,要炮制一把這樣的匕首其實也不容易,周氏又未上過戰(zhàn)場,應不知這么冷門的知識。若她真用了,那問題可大了!晚點將匕首取來化驗下就知情況到底如何了。 又量了量血壓,血壓偏低,這不是好現(xiàn)象。 雖說左大友之前流了不少血,御醫(yī)在清除腐rou時又流了不少血,而且多日未進食血壓應是偏低的??涩F(xiàn)在左大友在發(fā)熱,這時心臟功量增加,血壓應比平時高上那么一點點。 而這一點點的增加減去后,這數(shù)據(jù)就不容樂觀了。 人老不能折騰,許多人上了年紀摔一跤都可能沒命,何況是被刺一刀?想到這里,左弗便恨不能立刻起身去將那周氏剝皮抽筋,可眼下左大友病情危急,容不得她先去報仇。 監(jiān)護儀被用上了,滴滴滴的聲音令一群御醫(yī)很好奇。但他們不敢問,只敢看著左弗在忙活。 但漸漸也有人看出了門道,那滴滴滴聲難道代表心跳? 上面那個心率就是心臟跳動的次數(shù)之意吧? 這是何等神器??!怎么連這個也能測? 氧氣機也被用上了,這個御醫(yī)們也很懵逼。魏國公老拿一個瓶子在吸,那管子看著倒與這個挺像的?魏國公說瓶子里裝的是天地精華,是仙氣,他們對此嗤之以鼻。 可現(xiàn)在看見左弗給她爹鼻孔里也插上了,心里都納悶了。 真有神仙?這個白乎乎的工具就是天上的仙器?可自動吸收天地精華到那個白色匣子里,給左大友續(xù)命? 再想想那魏國公的肺癆也是這位治好的,他們的期待就更濃了!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左大友,很想看看下一刻他是不是會坐起來? 在看了一陣他們看不懂的各種cao作后,他們又見左弗蹲下來,將左大友的手給綁了起來,然后在他手背上拍了幾下后,拿著一個帶有棉花的棒子在左大友手上涂了涂,然后便在他們琢磨中,將一根銀針戳進了左大友手上的血管內(nèi)。 “這?。 ?/br> 終于有人忍不住驚呼了,“這是要做什么?!” 他們看著左弗拿著幾個手指粗細,造型古怪的透明瓶子輪流替換著,很快就裝了好幾管血。 然后他們就更到了更奇怪的一幕。 只見那個叫椿芽的婢女將之前就準備好的一個鐵架子挪到了床邊,將左弗手邊案幾上那幾個透明瓶子掛了上去。 在這之前,他們曾見左弗拿出幾個很小透明玻璃瓶,里面有白色的粉劑,然后就見她拿出一個很古怪的銀針從那瓶子抽了一點水出來打到小瓶子里,然后交給邊上的婢女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