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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二丫就是她的命,是她這幾年生活中的快樂源泉。 雖然有點(diǎn)嫉妒,但想想有了大丫和二丫后,這老婆子沒精力來管他們了,所以也就心態(tài)平衡了。 那啥……只要她不作,就比什么都強(qiáng)。 rou沫蛋羹做好了,白氏將兩碗蛋羹放桌上,招呼兩個孩子過來吃。兩個孩子坐小板凳上,用勺子舀了一勺卻沒有自己吃,紛紛舉起手,道:“奶奶,吃?!?/br> “哎喲,哎喲!” 白氏那嘴咧得,就差沒咧到耳后根了,喜得眉開眼笑,“沒白疼你們,每次這第一口總是想著我這老婆子。呵,那些人總說我沒教養(yǎng),沒風(fēng)度,哼!要我說他們就是嫉妒我!你們看,這兩孩子我教得多好?” 一群仆人低著頭,心里忍不住吐槽:哪里是您教得好?是夫人教得好 這白氏自吹自擂不是一天了,連認(rèn)字這事她也歸根于是自己和老太爺?shù)墓?。因?yàn)樗咸珷敹悸斆鳎赃@是隔代遺傳,兩個孩子像她。 “你們吃,奶奶不餓?!?/br> 白氏將勺子推回去,笑著道“你們心里有奶奶就好了,可不要像你們爹,總騙奶奶,等他翅膀硬了,就不理奶奶了。你們可不能學(xué)你們爹?。 ?/br> “奶奶,君子不背后言人是非?!?/br> 大丫道:“娘親說的,背后說人壞話的都不是好人?!?/br> 白氏一瞪眼,道:“你爹是我的兒子,我當(dāng)娘的說他幾句怎么了?這怎么叫背后說人壞話?” “總之就是不對!” 大丫據(jù)理力爭,“您可以當(dāng)面罵爹爹和娘,當(dāng)不能背后說他們?!?/br> 白氏頭大。 這大丫怎么就這么聰明呢? 算了,算了,不跟她計(jì)較,說不過她。 吃完了蛋羹就該洗澡了。 這天氣熱,家里雖有風(fēng)扇,可今年不知怎么了,都六月底了,還是熱得厲害,這兩孩子皮得要死,一天要不洗上兩回,等她們的娘回來指不定又要說自己沒帶好孩子。 計(jì)劃就要成功了,自己可不能功虧一簣。帶著吃完蛋羹的孩子在走廊下溜達(dá)了一會兒,便讓人準(zhǔn)備洗澡水,給兩孩子洗澡。 兩個小家伙白白嫩嫩的,手像蓮藕一樣,就因?yàn)檫@個白氏從來不讓下人給兩孩子洗澡。雖說計(jì)劃歸計(jì)劃,可這兩孩子捏起來還是挺好玩的,所以這事得她來干。 洗好澡,白氏的衣服都濕透了,可她顧不上休息,給兩個孩子擦上痱子粉,拿毛巾稍微給自己擦了擦,便帶著兩孩子午睡去。 孩子吹風(fēng)扇容易著涼,所以她都是自己打扇子,生怕孩子病了,左弗以為她居心不良,虐待孩子,所以為了避免自己的計(jì)劃破產(chǎn),她都手打扇子,等哄著兩個孩子睡著了,才去吃午飯。 說真的,白氏也真是戰(zhàn)斗雞的中王者,六十多的人了精力還這么好,就一般人早被兩個孩子折騰死了,更別提她還裹了足,是個小腳,每天追著兩個孩子跑來跑去的,不要說她自己被自己感動了,就連左弗都快被她感動了。 這年頭,想當(dāng)個演員也不容易?。∽约哼@婆婆明顯是入戲太深,出不來了啊! 第671章 求醫(yī) 七月,天氣依然炎熱,今年的氣候顯得有些反常。左弗將擦去一身汗,打開風(fēng)扇,剛喝了一口水,便有佐貳官進(jìn)來稟報(bào),清廷派人來了。 左弗愣了下,從佐貳官手里接過公文一看,眉頭蹙了起來。 “大人,韃子明顯居心不良,說是來求醫(yī)卻陳兵十萬于揚(yáng)州,求醫(yī)只怕是個借口?!?/br> 戶部侍郎左卿書道:“不可不防啊?!?/br> 這位侍郎因著姓左,往上翻五百年也可說是一家,所以左弗來了戶部當(dāng)尚書后,雖沒親戚關(guān)系,但因同姓左便是率先靠了上來,在這部里關(guān)系還算親厚。旁人不敢說的話,他都敢說。 左弗沉默半晌,問道:“今個兒幾號了?” 左卿書愣了下,隨即道:“七月十三……” “七月十三啊……” 左弗意味深長的重復(fù)了一句,讓底下一群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根據(jù)原有歷史記載,董鄂妃就是在今年八月去世的,看看這公文上寫的,倒也符合事實(shí)。 只是讓她感到意外的是,清廷居然會同意順治出京,來大明求醫(yī)? 想想順治那脾氣,再想想他對董鄂氏的感情,左弗心里明了。這順治爺還真有點(diǎn)本事,居然能說服朝臣讓帶董鄂氏來大明求醫(yī),而且還親自陪同。 天子親臨,陳兵十萬于揚(yáng)州也就不稀奇了。 畢竟這跟羊入虎口也沒什么區(qū)別。左弗甚至滿懷惡意的猜測,是不是清廷的那些朝臣已經(jīng)煩死了這位爺,所以干脆放棄治療,若死在大明說不定還是好事呢。 見左弗久久不說話,左卿書便問道:“大人,韃子偽帝指名道姓求您出手治療,會不會有什么陰謀?” “倒也不見得有什么陰謀,這位董鄂氏的事你們應(yīng)該也清楚吧?” “據(jù)說是頗為得寵?!弊笄鋾溃骸捌鋵?shí)我之前就聽到有傳言,這位董鄂氏生的四皇子病危時,韃子偽帝便想來大明求醫(yī),但被朝臣阻止。如今董鄂氏病重,偽帝卻能來我大明,這事怎么琢磨都覺得有問題。” “這世上就有人愛美人勝過愛江山,若他以自身性命相逼,朝臣怕也不得不隨了他的心愿,以免朝勢動蕩。” “如此說來,這愛新覺羅福福臨倒也是個癡心人?!?/br> 左卿書嘴角掛著嘲笑,眼里帶閃過一絲蔑視,對于這等愛美人輕江山的君王,他素來都是看不起的。 “所謂情深不壽,我們便拒了這請求,一旦董鄂氏故去,怕是福臨小兒也命不長矣?!?/br> 另一個侍郎于忠良笑得一臉jian詐,跟他的名字一點(diǎn)也不相符。 “話雖如此……” 左弗白凈的手指在案幾上輕彈了下,“可意氣用事于國不利,我等既想北伐便要收買人心,連酋首之寵妃都可醫(yī)治,不正顯我大明仁慈嗎?” 左弗嘴角慢慢揚(yáng)起,“將來北伐之時也好有人為我等帶路開城門,省去些許麻煩,豈不妙哉?若一味將人趕殺,將來誰還敢降?” 一眾佐貳官怔愣半晌,不由贊嘆道:“昔日便聽聞大人智比諸葛,今日一見果是盛名之下無虛士啊!能走一步看三步者已是智謀上佳,可大人走一步百步甚至千步,目光之長遠(yuǎn),我等自愧不如?。 ?/br> “只是此事如何取舍怕也得看圣人的意思?!?/br> 左卿書道:“我大明素來沒有與敵人講和的習(xí)慣,怕是……” “可如今不也劃江而治了嗎?” 左弗淡淡道:“只要韃子有足夠的誠意,能省了兵馬之勞,拿回幾座城池也是好的?!?/br> 眾人驚呆了! 你這胃口不是一般大??! 韃子占據(jù)的地方就沒幾塊富庶之地,聽左弗這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