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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灑。而我,則懸浮在這個龐然大物的身體中。實(shí)驗(yàn)形人形機(jī)器——菠菜,降臨!八八大家好我是李狗蛋。在這一章中我終于擺脫了戰(zhàn)五渣的身份光榮的成為了一名高達(dá)戰(zhàn)士——別問我這個詞是哪來的我也不知道——是的,一個全程旁觀,毫無卵用的高達(dá)戰(zhàn)士。我懸浮于菠菜的體內(nèi),看著它像拍黃瓜那樣用前方的兩只粗壯的機(jī)械臂橫掃四周,所過之處就如兇案現(xiàn)場rou塊亂飛,還自帶磨刀霍霍“刷刷刷”割麥子一樣的特效,對面那喪尸妹子的奶罩都飛出來了;它的身后則亮起了一彎透藍(lán)色的光盾,用來烤嬌每一個前仆后繼的喪尸,隔著機(jī)身我都能聞到nongnong的rou香。在把喪尸拍的服服帖帖不敢貿(mào)然上前后,菠菜又彈出了肩后的激光射線槍、胸前的微型飛彈與腰腹的等離子大炮,對著還在忘我爬到樓頂?shù)氖蹙褪且活D狂轟濫炸。雖說不是豆腐渣工程,但歷經(jīng)多波摧殘之后還能剩下一半的建筑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解了體的石塊隨著尸王一起墜落直至把它埋成了一塊墳包,騰起的塵土混著炮彈的硝煙很快就把視線遮了個嚴(yán)實(shí),放眼望去就如身處桑拿房一樣一片渾白。菠菜開啟了噴射筒,宛若踩著兩只火箭迅速向上升去。越高煙霧就越稀薄,我也因此而看清了旅店的內(nèi)部。準(zhǔn)確來說這應(yīng)該是屬于五星級的大酒店,因?yàn)樗难b潢實(shí)在是奢華到了極致,就算是蒙上了一層灰也讓人無法不贊嘆它的美。只是現(xiàn)如今的它就像被切剩了的蛋糕參差不齊,令人唏噓的同時也不由自主地去幻想被它擁入懷中的溫柔。天臺很快就到了。早已停轉(zhuǎn)的風(fēng)箱上掛著長長長長染血的繃帶,箱角下還散落著空掉的藥瓶。一襲黑衣的金發(fā)男人正雙目緊閉,歪倒在斷裂的“懸崖”邊,稍一翻身就會粉身碎骨。我真怕他就地打個滾兒,因此當(dāng)菠菜的肚子裂開一條縫兒的時候我就閃身鉆了出去。記掛著樓的慘狀我不敢奔跑,每一步都像踩在鋼絲上一樣走的膽戰(zhàn)心驚。在觸到男人的那一秒我率先把他拉向里側(cè),接著不管不顧的召喚出補(bǔ)給塞進(jìn)他懷里。他英挺的眉峰微皺,像是被痛苦所惑又似是被打擾所不耐;他臉色慘白,唇也失去了血色,蒼勁的腰肢還泡在暈散的血泊里。明明液體就快要流光,但男人的手中還緊握著一個像是火箭炮的武器,好似下一秒就又能站起來繼續(xù)戰(zhàn)斗。“吼?。?!吼?。。。?!”嘶叫由遠(yuǎn)及近,如震雷般在耳邊炸列時再回頭就只能看到一閃而過的白影與急速下墜像被什么扯下去的菠菜。“小幽……呃啊!”腳下開始龜裂,蛇一樣彎卷扭曲碰撞拉伸,幾乎是眨眼間地面就如拼圖一樣被拆了個七零八落。我不知所措,可身體卻自主行動了起來——哦不是自主,是師傅——師傅重新接管了自己的身體。他一把拉起男人,死死扣于懷中。緊接著,天臺開始陷落,破碎的水泥再也禁不住兩個男人的重量而哀嚎著坍塌下去。“噗——”尖利的鐵棍穿透肩膀,噴射的血流似花兒綻放??墒菦]有疼痛,就算右腹被劃傷、后背重重地撞上地面以至于傳來隱約的骨裂聲我也什么感覺都沒有,唯一觸感,就是熱乎乎的東西從鼻子里淌了出來。“師傅你流鼻血了。”我說。此時的天空依舊那么遙遠(yuǎn),根本分不清摔在了幾樓。我憶起某一次我對某個人說“好想摸到藍(lán)天呀”,那個人道:“努力長高到9萬米辣么長就可以摸到啦!”好像除了外貌外連聲音都被處理過,那人僅屎嘴巴開合間就文字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里,類似的還有“”“”這樣的奇奇怪怪的符號,亦或是“狗蛋你怎么可以這么污”的控訴。恕我直言什么叫做“污”?我低頭看向男人。雖然非常帥,但總讓我覺得不真實(shí)。就好像、就好像是另一個世界才有的質(zhì)感。我撫過男人硬朗的頰,那里有一道細(xì)長的痂。粗糙的指腹摸挫著那里,好像如此就能消除這處勛章。不對啦不是我是奧茨瑪,初次脫離對身體的控制的我還不能區(qū)分出到底是哪一個在做這件事……挺尷尬的。奧茨瑪抱著男人站起來——在這之前我還以為是脊椎被摔斷了——相貼的胸膛讓我也能感覺到對方漸漸有力氣來的心跳聲,“怦咚怦咚”那么鮮活。補(bǔ)給一直老老實(shí)實(shí)矗在旁邊賣力的冒著十字,對這一切熟視無睹??蓱z的孩子,你到底在無形中吃了多少狗糧?擊戰(zhàn)已經(jīng)到了尾聲,沒有了煙霧的阻礙一切都可以看個通透。菠菜的防護(hù)殼被掀去了大半,露出了里面冗雜到五彩繽紛的電線,顯得有些寒磣。至于尸王就更不用說了,被打破了繃帶的它骨頭“海帶”躺了一地,綠油油的一窩子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奧茨瑪抬起手。這個奪回了身體的男人終于可以君臨天下,他輕松地抱著他,手中提著幻夜托洛斯,睥睨著還在垂死掙扎的螻蟻,緩緩揚(yáng)手。斧落,頭落,地面開裂。沒有刀光沒有劍影,只是簡單地一揮尸體的頭就與身子分隔兩地,從脖頸中噴出的綠液灌滿了天塹一般筆直的深淵。大勢已去的余孽們完全沒有了來時的氣勢,一個個夾著尾巴灰溜溜的要逃。菠菜扔了幾發(fā)追蹤彈,火光在它身后盛開,像是為它送行的辭別。喪尸終于全滅,我也舒了一口氣,剛想說什么就頭一歪暈了過去。睡死前好像還聽到奧茨瑪說:“道格拉斯,你醒了?!?/br>九“傷勢先不說光脫水你起碼脫了有一個星期請問你是去做了什么呢暗闕星先生?”雖是這么說,但奧茨瑪完全沒有期待能得到道格拉斯的回答。在這個九人小隊(duì)里他最難對付的就是道格拉斯,三棍子打不出個屁來可謂是真正的悶葫蘆,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就算了每次出任務(wù)都是吊著一口氣回來,再怎么囑咐都無濟(jì)于事,奧茨瑪真想扯著他的耳朵把注意事項(xiàng)都喊進(jìn)他的腦袋里……可不管心里的想法多么“惡毒”,現(xiàn)在的奧茨瑪也只能是小心地喂著道格拉斯喝水,并企圖讓他把剩余的小半瓶都喝下去——只是還是失敗了,他從來都改變不了他的主意。“睡一覺吧。”奧茨瑪脫下衣服鋪在躺倒的補(b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