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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穩(wěn)重的人,不怎么會得罪人,兩人若純粹是點頭之交,大概不會有什么矛盾,要命就要命在,他們管理著同一個公會。沒多久常明就發(fā)現(xiàn),西陸對管理這門學(xué)問,沒有一點概念。一點也沒有。老板請常明來干什么的?整頓公會的。西陸還是會長,可全世界都曉得西陸不管事,實際的管理權(quán)在常明手上。一個組織最可怕的毛病是什么?政令不一。常明整改得差不多了,人事也都安排好了,眼看公會上下井井有條,各司其位,安安心心回去睡個覺,再上線,就懵逼了,西陸隨口一句話,就把他的成果撕開了一個口子。一開始常明都默默地忍了,只好查漏補缺,重新再來,可西陸死性不改,三番五次挑戰(zhàn)常明的底線。量變引起質(zhì)變,讓常明不得不重視這個問題的,是一個員工的出走。那是一個他很欣賞的干將,自己親手提拔培養(yǎng)的,有一天,這哥們跟他說,他受不了了,他要跳槽。常明嚇了一跳,干得好好的出啥事了?第491章我覺得那哥們的福利主要靠提成,干一次活領(lǐng)一次獎金,在常明的安排下,他的工作很穩(wěn)定,日子過得美滋滋,西陸卻時不時來插一手,隨時看心情大手一揮,今天沒你事了,該干嘛干嘛去吧。他說,但是副會長安排我……沒事,西陸大咧咧道,聽我的。得,他是會長,能不聽么?這樣的事全然不少,這邊常明一再強調(diào)以他的指令為準,那邊西陸則一次次打他的臉,搞得公會上下很多人都不清楚究竟該聽誰的。那哥們情真意切地告訴常明,副會長,我是很敬重你的,可你們不能這么浪費我時間,我得吃飯啊。常明沒留他,沒啥說的,就是公會做得不到位,耽誤人家了。然而,西陸并非故意的,他腦子里就沒有什么爭權(quán)奪利、拉幫結(jié)派的意識,用常明的話說,這丫,一個字,蠢。他所有行為的動機,都出于一種感覺——我覺得。你覺得個屁?。?/br>常明忍無可忍了,找他詳談了一次,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訂下規(guī)矩就得遵守,交警不可能說覺得今天馬路人少就不去上班,士兵不可能說覺得今天敵人不會來襲就不去站崗,都這么隨心所欲,特么不天下大亂了?西陸虛心接受,連連點頭,表示以后一定改過自新,不給常明添麻煩。可有句話怎么說來著?狗改不了吃屎……在公會里是這樣,在賽場上也是這樣。常明絕望了。他感到這么下去他得減壽,唉,合同期滿就滾蛋吧。晚上,神之光和奇跡的好戲上演,這一場比賽的競猜是勢均力敵,賠率差得不多,可見彼此實力爭議之大。前三場兩支隊伍都是三連勝,說不上多,也值得令人激動了,就看誰先終結(jié)對方的連勝之路。單挑賽,女王和天狼遺憾地錯開了,搞得廣大玩家不滿地嗷嗷叫喚。奇跡是醉凌云第一個上,好的開端是成功的一半,也可以拔高士氣,指不定會對整場比賽都產(chǎn)生影響。同時,也是為了防止逆鱗有同樣的想法,安排天狼打第一場,奇跡有能力扛得住天狼的,也就醉凌云了。沒想到逆鱗和她沒有這種默契,迎戰(zhàn)醉凌云的是松枝掛劍,沒能從她手里拿下一分。逆鱗也出戰(zhàn)了,又秀了一把他那獨樹一幟的連擊流法師的打法,奇跡的十光全然不是對手。天狼則是神之光的壓軸,道理和醉凌云想的差不多,天狼贏了這場,正好趁著士氣高漲去打團隊賽,對整個隊伍都是一種增益。如果天狼沒贏呢?嗯,逆鱗沒設(shè)想過這樣的局面。天狼確實不負眾望贏了這場,甚至可說吊打奇跡的冰若幽雪。這樣的形勢,奇跡很不樂觀,神之□□勢正盛,奇跡那位妹子卻難免被天狼虐出了心理陰影,團隊賽能否正常發(fā)揮真是個未知之數(shù)。可奇跡之所以叫奇跡,是有道理的。他們又一次讓人大跌眼鏡。第一場團隊賽,在困難重重中,奇跡硬是一點一點地把局勢扳了回來。“炸彈陣”對“尖刀陣”,是解說對雙方隊伍的概括。奇跡是炸彈陣,醉凌云就是那枚炸彈,神之光是尖刀陣,天狼就是那把尖刀,奇跡能炸得你血rou模糊,神之光能扎得你肝腸寸斷,就看誰技高一籌了。單挑賽的遺憾,在團戰(zhàn)里被彌補了,奇跡仍然是“扇子戰(zhàn)法”,醉凌云在最前方引領(lǐng)隊形,天狼二話不說上去就和醉凌云剛了起來。毫無意外,雙方最先倒下的就是這枚炸彈和這把尖刀,不同的是之后的形勢,帶走醉凌云使神之光付出了血的代價,激斗三百回合后,奇跡最后一人以7%血量的略微領(lǐng)先,奪得了勝利。現(xiàn)場氛圍一浪熱過一浪,每一次神之光或奇跡稍微有點反攻的跡象,聲援席就sao動一片。目前比分為1:1,雙方互不相讓,修羅看得目瞪口呆,“好……好強?!?/br>“都是勁敵啊?!鼻Ю镎f。“你們猜下一局誰贏?”33好奇道。“這很難說啊。”千里摸了摸下巴。“打個賭吧。”蚊子提議。“蚊子你這樣不行啊,整天想著黃賭毒?!鼻Ю飺u頭。“你倒是看得出他黃?”修羅樂呵。“咋說話呢,哥哪里黃了?”蚊子沒好氣,“來來來都下注,輸?shù)奶孚A的輪三天班?!?/br>他說的輪班,指的自然是做飯之類的家務(wù)活。也就吾名之族如此心酸,還得考慮這些瑣事……“好?!毕x蟲一口答應(yīng)。“那我也來?!睙o咎笑道。“一群懶貨,沒救了,”千里鄙視了他們一番,“來就來!我壓奇跡!”“我壓神之光。”無咎說。修羅看看千里,又看看無咎,陷入為難,這兩人的判斷向來準,現(xiàn)在卻意見不統(tǒng)一,他該信誰?“修羅,”無咎看出了他的心事,“你別糾結(jié),這家伙估計是按私心來賭的。”“?。侩y道你們不覺得天狼很欠揍嗎?”千里直言不諱。修羅瞟他一眼,誰都沒有你欠揍好嗎。“我也壓神之光?!毕x蟲平靜道。“天狼那丫有啥好的,”蚊子當機立斷道,“必須賭女王贏!”“賭女王!”33嚷道。“嗯……我跟著無咎?!毙蘖_沉穩(wěn)道。就這樣,吾名之族分裂為兩派,連座位都分成兩邊了,各自為自己看中的隊伍吶喊加油。接下來的十幾分鐘,屋子里連綿不斷地回蕩著數(shù)人的狼嚎鬼叫……“啊——”千里抓著頭發(fā)懊惱道,“醉凌云你怎么可以辜負我對你的期望!”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