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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眾人將蘇南和四鬼團團圍住。 “??!”蘇南一聲大吼,整個客棧地動山搖,旁邊的茅房瞬間崩塌。他為了沖出眾人包圍,瘋了一般出手,一掌推出去直接將幾人炸的粉碎。 “糟了!宮主又失控了!”銀霜大驚,卻因為怪人的阻攔,怎么也進不了蘇南的身。 “羊彥之!”蘇南徹底瘋了。 他雙目血紅,身手快如閃電,一晃便到了一人身邊,一只手抓住那人的頭,大吼一聲直接將人整個拍進了土里,那人全身的血rou都被地面刮破,整個洞里呼呼冒血。 緊接著,蘇南又抓住另一人的胳膊,兩手一翻,那人的骨頭直接便從rou里扭了出來。 “啊!”這人剛慘叫一聲。蘇南一手一個臂骨,將他兩手骨頭都抽了出來。那人兩條手臂只剩軟趴趴的皮rou,連叫都叫不出來,便暈死過去。 蘇南一身紅衣,身不沾血。他銀發(fā)飄揚,猛然之間一回頭,一雙血瞳在月色下妖艷無比,驚得四周人連連后退。 “宮主!先找童姑娘!這里教給我們!”銀霜立刻叫道。 此時褚?guī)熌弦呀?jīng)神志不清,若在這么殺下去他會走火入魔的。 聽到童靈二字,蘇南忽然愣了一下,他扔下這些人,一晃就不見了蹤影。 “童靈!童靈!”蘇南的聲音在整個山林中回蕩,然而卻沒有人回應。 正在這時,忽然一串馬蹄聲,正是羊彥之。 他之前接到谷思蘭的消息,說褚?guī)熌习l(fā)瘋了,童靈有危險。羊彥之來不及多想,立刻帶著一眾人來救童靈,眾人日夜趕路,此時終于趕到了谷思蘭說的地方。 “羊彥之?!碧K南看清來人直接飛身而上。他一掌將一旁礙事的清音弟子拍飛,直接向羊彥之攻去 “褚?guī)熌?!”羊彥之一見他這發(fā)瘋的模樣,心里大驚。 谷思蘭和童靈到底怎么樣了?! 羊彥之來不及將師兄們扶起,便被褚?guī)熌洗虻眠€起了招。 “羊彥之……你為何糾纏不休!為何!”蘇南雙手畫圓,整個山林瞬間狂風皺起,樹枝直接被掛斷,形成了巨大的風旋。 “你這樣子簡直就是魔鬼!”羊彥之大怒之下,兩手運氣,忽然一拍地面,剛形成的漩渦驟停,里面沙石樹枝直直落了地。 二人此時功力相當,武功又屬同宗,誰都不讓半步。他們從山東打到山西,整片山林樹木被毀了大片。 “你找死!”蘇南發(fā)狂地攻擊羊彥之,不給他半分還手的機會。一白一紅的二人在半空中結(jié)結(jié)實實對了一掌,巨大的內(nèi)力引得一連串強烈的爆破,整個山林霎時間地動山搖。 遠處,樹林陰暗處,龍溪瞇了瞇眼,他不放心,必須要親自確認一下,這會兒見二人兩敗俱傷,終于勾了勾唇角,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谷思蘭等了半天,終于見龍溪回來,焦急地問:“龍溪。羊師兄是不是沒接到消息?他怎么還沒來?” 龍溪看童靈還沒有醒過來,無聲地笑了一下,正色道:“可能沒收到消息,褚?guī)熌弦呀?jīng)發(fā)瘋了,我們先走。蘇南認出了你,我怕他會找你報復,你暫時先不要回山門,我讓人帶你回到別院。我把童靈送到清音門去,相信羊彥之會照顧好她?!?/br> “我?guī)煾负蛶熃銈冊趺崔k?”谷思蘭著急地問。 “你根本沒回山門,褚?guī)熌蠎摬恢劣趯Π滓麻T發(fā)狂。為了以防萬一,我立刻派重兵護著白衣門?!饼埾f罷一揮手,幾個的暗衛(wèi)便飛了出來,帶著谷思蘭瞬間消失了。 龍溪看著谷思蘭消失的背影,終于松了一口氣。無論如何,谷思蘭必須在最安全的地方。 不知道過了多久,童靈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暈目眩,雙眼昏花。 她面前,一個男子帶著兜帽,正拿著一張畫像細細摩挲。那畫上正是谷思蘭,不,如果細看,會發(fā)現(xiàn)她額頭沒有蓮花印記。 “是你?你果然沒死!”童靈大怒。 “死?”那男子聽到聲音,慢慢將畫掛了起來,幽幽說道,“不僅沒死,還發(fā)現(xiàn)了你,童靈?!?/br> 男子說著站起了身子,摘掉了頭上寬大的兜帽,露出一張童靈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地臉。 “龍溪?!”童靈大驚,“是你……” “穿進來書里來的不止你,還有我和戴雯?!饼埾p輕笑著,指了指墻上的畫。 “那是谷思蘭,我問了,她根本不是戴雯。”童靈艱難地搖了搖頭,試圖阻止龍溪發(fā)瘋。 “她就是!我說她是她就是!”龍溪忽然青筋暴起,他漆黑的眸子慢慢暗了下去,沉聲道,“她……不過是失憶了……她以后一定會想起來的……” “你從來……都沒有喜歡過谷思蘭……你一直都在利用她?”童靈不可置信地盯著龍溪。 “我喜歡的自始至終都是戴雯一人。谷思蘭……我每次和她在一起,都要遮住她頭上的花印。你知道么……我恨不得剜了她的額頭?!饼埾o咬牙關,一雙手握得咔咔直響。 童靈似乎被他的模樣嚇了一跳,半晌才問道:“你到底要做什么?!褚?guī)熌喜粫胚^你的!他一定會查到你!” “查到我?!哈哈……”龍溪仿佛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他以為是羊彥之把你劫走的。二人已經(jīng)打的不可開交了。我走的時候,他倆已經(jīng)各自中掌,元氣大傷了。” “你到底為何這么做?”童靈看著龍溪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 “為什么這么做?你說巧不巧,我這一世又是一只老鼠……不能入玉牒,甚至不能在大庭廣眾下叫一聲父王……”龍溪直直盯著童靈,有些無奈地聳了聳肩,“所以,我徹底明白了,靠誰都沒有用,我要建立自己的制度。狗皇帝昏聵無能,不如我自己做皇帝。成王敗寇,只要我能未來讓百姓活得更好,我不認為我做的有任何問題?!?/br> 童靈一雙眼睛充滿哀傷:“你燒毀村莊,濫殺無辜,為了把罪責賴到無常宮身上,做了所有傷天害理的事情。這就是你的制度?就是你所謂活得更好?” “總要有人犧牲,為了成就這一切。”龍溪一甩衣袖,站在了窗前,看著晃動的江水中映出的明月,那么美,卻那么空虛。 “龍溪……你放手吧……”童靈雙眼落淚。 “放手?!不可能!你現(xiàn)在面前只有一條路,就是跟我一起,創(chuàng)建屬于我們的制度。如果你不愿意答應我,不僅無常宮要被滅,你的褚?guī)熌弦惨馈!饼埾凵窈輩?,看著童靈的目光不帶半分情誼。 他的心,早就死了,在戴雯被絞死的時候,已經(jīng)涼透了。 “龍溪!你……你派人去無常宮了?”童靈緊緊咬住了嘴唇。 “現(xiàn)在,名門正派已經(jīng)全部在穿云門的帶領下往無常宮趕去了。當然里面混了不少我的人,否則,他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