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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天眼上的監(jiān)測儀能夠穿墻?!毖粤T看著荀衍瑩透的耳垂,鬼使神差地舔了一下。如愿以償?shù)乜吹杰餮艽翥兜膫饶樅图t玉一樣的耳朵尖。他緩緩轉過頭,眼睛里傳達出他要問的話:還有這種cao作?荀衍表示從來沒有在相關的書籍和影視資料里看到過這種公開玩法。本來預計兩個小時的一餐在郁空桑的善意提醒下提前了一個小時結束。田田和千乘盜業(yè)表示,還有什么有趣的東西玩過了趕緊回老窩。荀衍貼心地問:“不用現(xiàn)在就回去嗎?”千乘還是否決了這個提議:“我們就玩一小會?!?/br>結果在游戲城一玩就玩到傍晚的末班車時間。千乘還表示:“我們下次還可以玩一小會別的?!?/br>“嗯?!庇艨丈|c頭,“比如狗rou鍋。”小妖精哭泣著求大妖精放過。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繼續(xù)修仙寫字,朋友手速太快我簡直是個廢第23章爬山精邪門歪道蒔花宮的余孽老頭所說找到秘籍的地方名叫二牙山,一聽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山頭。這樣的名字在土話里還有點生存空間,普通話普及的現(xiàn)代社會里已經(jīng)沒有這些詞語存在的余地。老頭提供不了明確的字眼,甚至因為周邊山區(qū)早就因為巨大的發(fā)展變化連老頭自己都無法分辨了。說起來大概就是一個不愛學習的的膽大少年獨自一人進山冒險最后偶得一本奇書的故事。很可惜了,這個少年既不是武俠主角也不是修真故事主角,到老了也就是一個會看花的老舊小區(qū)老頭。“要不要把老頭帶來找?!避餮芴嵝?。“不用了,”郁空桑語氣肯定,“我知道在哪了?!?/br>本來他沒打算讓荀衍跟去的,現(xiàn)代人類脆弱的體格不太適合山地,又不是尋寶,找?guī)妆疚淖钟涗浗涣骱圹E簡直無聊至極。荀衍眨眨眼:“采風。”郁空桑好像聽到誰在說約會。可是荀衍一去,其他幾個就待不住了。“我也去嘛?!?/br>“帶我?guī)?!?/br>“我給衍衍背畫板!”郁空桑視若無睹,對梁春周裳兩人道:“你們老家,回去看看嗎?”春季郁郁蔥蔥的野草在山間瘋長,山上則多山石,野草不豐。野生小喬木枝干無人修剪隨意扭曲,荀衍穿過其間時只能彎著腰,防止樹枝刮蹭到衣服耳朵。荀衍手執(zhí)一根有韌勁的小棍,挑開左邊野梔柔軟帶刺的枝條。“早知道我就不來了,和端山公園一點都不一樣?!?/br>端山公園的山比這些還要高,一點不留地種著常綠針葉,松樹。游覽的人不多,景區(qū)打理也非常不上心。就導致松針一落堆積成山,不少人把那里當成一片深山老林。荀衍眼下看到這些貧瘠又茁壯的小山頭,才知道以前真是想當然了。梁春和周裳輕松地在前面帶路,郁空桑在他身后神色悠然。在兩位樹精老鄉(xiāng)的指導下,他們開車到了離妖精山頭最近的村落,本來要打擾當?shù)卮迕翊鎮(zhèn)€車的,有郁空桑在這些瑣事都干脆免了。“我保證,衛(wèi)星都發(fā)現(xiàn)不了它。”荀衍所住的鄉(xiāng)下人口密度低,相對的十里八鄉(xiāng)的植被覆蓋率都很高,政府也因此沒有號召搞什么山區(qū)綠化。連綿的小山除了邊緣和水邊有開墾痕跡,其他地方都還原始如明清。所以爬起來不比泰山容易。荀衍頭腦中生出這樣那樣的理論來解釋自己現(xiàn)在的疲勞,然而轉頭一看郁空桑,心里好不容易壓下的不平衡瞬間浪涌而起。蘭花精穿他的小白毛衣,晃晃悠悠地走在坎坷不平的山路上。在即將碰上一側的荊條時,他的耳朵像精靈一樣,透明著穿過荊棘洞xue。荀衍不忿:“這個怎么學?”他也想作弊。郁空桑微笑著,對荀衍張開他的雙臂:“抱著我就學會了?!?/br>盡管荀衍知道他們似乎在談戀愛,但這樣不要臉的行為他還是難以直視。衡量著抱起郁空桑輕松地忽視枝條和零負重撥開枝條兩個選項,內心羞羞地偏向了前者。廢話,這種調情方式他怎么會拒絕?只是要抱的話還是太難了。讓他一直對著這么一張戳到他爽點的臉,他怕是會把持不住。看著走到自己面前轉過身的荀衍,郁空桑得意著從善如流地伸出雙手夠他的肩膀。兩只白皙瘦長的手在荀衍胸前交叉,他又打起了退堂鼓,怎么感覺這一雙晃蕩的手比那張臉更讓人把持不住呢?暈暈乎乎地背了好長一段,等他把視線從那雙手上移開,他才豁然發(fā)覺,身上這個人是沒有重量的。他像是夢里抱起的云朵,看起來不小,到了手里卻輕飄飄,要把他整個人都帶上天。樹枝草葉從他左右避退,更粗一些的枝干則讓他如靈魂體一般穿過。得了趣,他干脆主動把眼睛伸到葉片前,穿過的一瞬間,滿目皆碧,還以為到了植物王國。有郁空桑在背,荀衍半點都沒有背負全世界的情話性自覺,只覺如屢平地,輕快如風。剛才還萬分嫌棄的粗野景觀,此刻也全是人間意趣了。他凝望這一片荒野,甚至想到這或許也是山水畫家們所曾見到的景觀。如此輕松地行了一路,走平地都絕對累了的荀衍問領路妖精:“還要多久啊?!彼耐馓滓呀?jīng)蓋在了郁空桑身上,而自己只穿著一件長袖。梁春站在高處往前眺望:“再過兩個小時就到了?!?/br>時間段名詞一下壓垮了荀衍的骨頭,他膝蓋一彎差點沒站住。要是半個小時他也咬咬牙過去了,也不是不能忍。可他如今已經(jīng)走了三個小時的山路,整日玩手機做飯的身體實在是撐到了差不多的極限。他怎么就那么想不開,非要跟著走這一遭。“我下來吧?!庇艨丈E呐乃母觳?。“你又不重?!彼炝?。郁空桑還是堅持從他背上下來。荀衍不想那樣形容,但真的就像一條泥鰍,怎么攔都攔不住……他背對著荀衍,示意交換位置,由他來背著他。荀衍眼睛賊亮,開開心心地跳上去了。目睹了一切的周裳疑惑不解:“談戀愛都這么無聊嗎?”梁春摸摸他的頭:“阿裳啊,你這題目有點超綱了。”感情這方面的問題,他還趕不上現(xiàn)在那群小學生呢。隊伍里郁空桑代替了荀衍,帶路者也跟著加快了步伐,一個小時后,這些人就到達了所謂的二牙山。“這片都是二牙山,漁樵說過?!?/br>太靠近山區(qū)中部,周圍也沒有水源,不適合種植,因此不被別人熟知。小山頭的命名并不明確,一片四五座共用著同一個土里土氣的名字。“太近了,山上長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