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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shí)更大的可能是綁匪故意放原主走的,因?yàn)樗麄兊哪繕?biāo)是肖絕,不想再惹上楚家這個麻煩。 康曦惱羞成怒,“都這種時候了你還要狡辯!” 楚瑞陽說,“我只是在向你們陳述另一種可能性?!?/br> 康曦說,“可是周沫都看到了?!?/br> 楚瑞陽說,“我也不認(rèn)識她。”意思是她說的話我也沒必要相信。 眾人一時竟覺得他說的好有道理。 楚瑞陽給自己倒了杯茶,捧著茶杯嘬了一口,“所以我們只需要等肖絕醒過來問他就好了啊?!彼麊栃みh(yuǎn)山,“對不對啊肖伯伯。” 肖遠(yuǎn)山作為一個大家族的掌舵人,想事情自然要周全的多,他也不認(rèn)為肖絕當(dāng)年的綁架是被楚瑞陽連累,只是這后面牽扯眾多,他接受了這么一個理由,也樂得楚家對肖家有所虧欠,從而獲取更多生意上的好處。 可沒想到楚家這混賬小子失憶后腦瓜子竟然變得清醒了。 肖遠(yuǎn)山只能嗯了一聲表示認(rèn)同。 眾人神色各異,房間內(nèi)重新變得安靜起來,大家的眼神都若有似無的掃向楚瑞陽,人還是那個人,卻總覺得哪里不一樣了。 這時候程墨的小助理跑進(jìn)來問,“哪位是楚瑞陽?”他說,“程醫(yī)生找?!?/br> 此話一出,眾人反應(yīng)各不相同,程醫(yī)生大名鼎鼎,醫(yī)術(shù)是真的好,脾氣也是真的差。 此刻一聽楚瑞陽被點(diǎn)名,眾人直覺這小子要完。 周沫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很快又掩藏起來,冷逸軒當(dāng)即冷哼一聲,等著看他被罵個狗血噴頭。這蠢貨剛剛不是還很能狡辯嗎?連自己都差點(diǎn)被他繞進(jìn)去,他從進(jìn)楚家那一天起就看楚瑞陽不順眼,楚瑞陽不過是個沒腦子的廢物,失個憶還真能換個腦子不成。 就連小助理上樓的時候都嘮嘮叨叨叮囑,“程醫(yī)生罵你你就聽著,他就是嘴巴毒,不會真拿你怎么樣的。” “而且肖少爺?shù)牟∏橐呀?jīng)穩(wěn)定住了,你不用太擔(dān)心?!?/br> 大概是有什么心理陰影,小助理把楚瑞陽帶到樓上就給了他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后麻溜消失了。 楚瑞陽天生就對醫(yī)生犯怵,他站在門口扯了扯右耳耳垂,推開虛掩的房門小心翼翼把腦袋探進(jìn)去叫了一聲“程醫(yī)生”,準(zhǔn)備情況不好就撒腿跑。他打小就這樣,他爸只要一摸雞毛撣子他就躥的比兔子還快。 可能是他地鼠出洞的樣子有點(diǎn)萌,屋內(nèi)的程墨笑了一下讓他進(jìn)來。 楚瑞陽沒感受到威脅,推開門進(jìn)去就看到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眼睛緊閉的肖絕,他用特務(wù)接頭的聲音小聲問程墨,“他怎么樣?要不要緊啊?”說完又小聲逼逼,“真不是我氣的?!?/br> “沒事,”程墨也小聲說,“老毛病了,這次能吐出胸中的郁結(jié)之氣也是好事。” 楚瑞陽問:“他會一直都這樣嗎?” 程墨搖頭說很難說。 “你是要罵我嗎?”楚瑞陽說,“那我們換個地方?!?/br> “換哪兒?” “你不是說聊天吵架不能治病嗎?罵人肯定也不能?!背痍杺?cè)頭看了床上的人一眼,“他都這樣了,我們別打……我靠你什么時候醒的?” 肖絕靠在床背上,抬下巴指程墨,“他讓人去叫你之前?!?/br> 楚瑞陽拿哀怨的小眼神看程墨,那你特么剛剛跟我說什么悄悄話啊。 程墨終于沒忍住笑出聲來,“誒呦不行,這孩子太好玩了?!?/br> 你才好玩,你全家都好玩,楚瑞陽問他,“那你叫我上來干什么啊?!?/br> 程墨說,“肖絕說你腦子不好,讓我?guī)湍憧纯?。?/br> 楚瑞陽不樂意了,“誰腦子不好?誰腦子不好啊,我那是失憶?!彼麖?qiáng)調(diào),“amnesiac!懂不懂?” “懂?!毙そ^面無表情的說,“健忘癥。” 楚瑞陽:“……”我特么!這家伙是不是生個病腦子壞掉了,這種時候你跟我秀什么英語啊,能不能有點(diǎn)病人的覺悟。 肖絕盯著他暴躁的樣子看了一會兒說,“我渴了?!?/br> “不好意思啊,”楚瑞陽說,“我有健忘癥,你剛剛說什么?” 程墨在旁邊已經(jīng)要笑趴了,“行了行了,肖絕是為你好,專門讓我?guī)湍憧纯茨闶浀降资窃趺椿厥??!?/br> 楚瑞陽心說我這哪里是失憶,我這根本就是換了個腦子。 “你看吧?!彼∩嘲l(fā)上一坐,想了想又起身拿水壺給肖絕倒了杯水。 肖絕盯著他看了幾秒,沒伸手。 楚瑞陽想起這人從殺手組織逃出來后就有很嚴(yán)重的潔癖,而且肖絕性格強(qiáng)勢,又怎么會跟他這么不熟的人提要求,所以剛剛是試探? cao,肖絕這人是真的狗。 就在楚瑞陽準(zhǔn)備收回手讓他愛喝不喝的時候,肖絕卻伸手接過了杯子,還在楚瑞陽的注視下喝了一口。 就很迷。 半個小時后,楚瑞陽跟程墨一起從樓上下來,不知道楚瑞陽說了什么,惹得程墨哈哈大笑。 客廳的眾人:“……”這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啊。 不過大家最關(guān)心的還是肖絕的病情。 程墨說:“已經(jīng)醒了,好好養(yǎng)著吧,能活多久看命?!?/br> 康曦聽完嗷一嗓子就往樓上跑。 程墨低聲罵了句神經(jīng)病,叫上小助理徑直走了。 其他人也沒有再待下去的理由,陸續(xù)打了招呼告辭,楚瑞陽臨走時還要走了楚遠(yuǎn)山的兩罐好茶葉。 二樓臥室,肖絕站在窗邊,看到楚瑞陽跑出院子攬著等在外面的鄧齊脖子作勢要揍他,兩人說說笑笑的一起上了鄧齊家的車。 他的眼底晦澀不明,臉色早已不復(fù)剛才那般蒼白。 ☆、轉(zhuǎn)校生(1) 楚瑞陽坐到鄧齊家的車上,把隔板一拉,張牙舞爪的上去掐著鄧齊的脖子兇狠道,“快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鄧齊假裝呼吸困難,“你不是都……知道……了嗎?!?/br> 楚瑞陽說:“我知道的是我的戲份,你在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 鄧齊欲哭無淚,他端正身子抹了一把臉,語調(diào)哀傷的說,“這是一個悲慘的故事?!?/br> 當(dāng)年楚瑞陽肖絕和周沫三人之所以能被綁匪一鍋端,就是因?yàn)樗嬖V楚瑞陽周沫和肖絕在小公園約會,楚瑞陽一怒之下找過去,三個人就湊到了一起。 “我有罪?!?/br> 鄧齊十分自責(zé),“我要不叫你出去你就不會被綁架,周沫說綁匪的目標(biāo)是你,你要不會被綁架他們也就不會被綁架,肖絕就不會是現(xiàn)在這幅要死不活的樣子?!?/br> 楚瑞陽吃了個大瓜,他都沒工夫告訴鄧齊他可能被人騙了,而是問,“你說周沫跟肖絕在約會?” “是啊,就在小公園假山那里。” 楚瑞陽聽完就松開手縮回了座位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周沫不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