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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是?!?/br> 二人回了府,將元春省親的消息告訴了眾人,眾人皆高興的不得了,可緊跟著賈政就提到了重點。 “說是要有個和宮中差不多的院子,可宮中哪有院子?全是宮殿,如今就我們府上的情況來看,哪有這么大的地方和那么多銀子來修建?” 賈母笑道:“娘娘省親那是咱們整個賈家的榮耀,自然會鼎力相助。” 第二日,賈母分別把賈赦和賈敬叫來說了這事。 賈赦直接耍無賴,“母親,當(dāng)初分家您也是知道的,如今我們大房可是快窮的揭不開鍋了,這事我們可是有心無力。” 賈母當(dāng)然知道他說的是假話,當(dāng)初賈赦祖母逝世時可是把所有錢財都留給了他,不可能都花完了,可她也不能明著指出來,好在她要的也不是賈赦的那點錢財。 賈母淡淡道:“放心,不用你出錢,你出地方就行。” 賈赦眼睛瞇了起來,“母親這是何意?” 賈母道:“娘娘省親,按要求賈家應(yīng)該準(zhǔn)備好一座宮殿的,可娘娘節(jié)儉,說修建一座和宮中差不多的院子就行了,可娘娘為我們著想,我們自然也要為娘娘著想,這院子,不能小了。” 賈赦道:“母親這是打算修建園林?” 賈母點頭,賈赦又問道:“不知道母親想要修建多大的園林?” 賈母道:“也不算大,把你那邊劃一半就差不多了?!?/br> 賈赦直接氣笑了,“劃一半?怎么不把我的將軍府整個要過去?” “如今我們已經(jīng)分家了,我一個隔了房的叔叔難不成還要為了一個沒怎么見面的侄女把自己家讓出去?說出去也不怕笑掉人大牙?!?/br> 見賈母臉色沉了下去,賈赦繼續(xù)說道:“母親您也別拿那些大話來壓我,您要一半的將軍府,無論怎么劃地盤那榮禧堂也包括在內(nèi)吧?逼著我把這個交出去給她賈元春做園子游玩用,您也不怕賈家列祖列宗晚上來找您?!?/br> 賈母一拐杖就打了過去,“混賬!” 賈赦一偏身躲過拐杖,“您僅管罵!反正您罵了我身上也不會掉塊rou,總之要錢沒有,要地也沒有!” 賈母差點氣暈過去!最后和賈赦討價還價半天,賈赦答應(yīng)讓個小院子出來,院子地方也不大,算是意思意思。 賈母現(xiàn)在也拿賈赦沒辦法,只好讓他滾,賈赦便晃晃悠悠的走了。 賈赦對賈母不怕,賈敬就更不怕了,一坐下就笑道:“嬸娘可也是要我威烈將軍府給她賈元春讓地方?” 賈母一噎,但還是將之前那套大話拿出來,賈敬靜靜的聽賈母說,不說好也不說不好,等到最后賈母說完才問道:“嬸娘可說完了?” 見賈母不說話,賈敬直接嗤笑出聲,“別人不知道她賈元春怎么突然被太上皇看中的,我們卻是心知肚明,踩著皇家血脈往上爬,她賈元春也算是有幾分能耐?!?/br> 賈母臉色瞬間白了幾分,但還是強撐道:“這是元春自己的運道,她的命格本就是貴人,如今只是劫難過去,該享福了而已。” 賈敬起身,“得了吧,這話您還是拿去騙騙自己吧?!?/br> 賈敬從懷里掏出幾張銀票放在桌子上,“這一萬兩銀子,就算是威烈將軍府對娘娘的心意,希望娘娘能夠長長久久的風(fēng)光下去?!?/br> 說完也不顧賈母反應(yīng),直接離開了。 賈敬回了書房,一進去賈赦已經(jīng)等在那喝茶了。 見他回來,賈赦也不起身,“這次老太太可是被氣著了?!?/br> 賈敬坐下,“哪這么容易被氣著,這么久了,老太太對咱們早就看透了,今日也不過是打著能得點是點的主意,認(rèn)真說起來,反而是咱們被氣著了不說還得送錢送地出去?!?/br> 賈赦想了想,發(fā)現(xiàn)賈敬說的還真沒錯,“蓉兒媳婦兒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賈敬嘆了口氣,“現(xiàn)在是用以毒攻毒的法子來整,瞧著倒是有幾分好轉(zhuǎn),可按七婆的說法,這還是治標(biāo)不治本,大概就是秋天的事了,總之盡力拖吧?!?/br> 現(xiàn)在秦可卿已經(jīng)成了雙方的戰(zhàn)場,忠順親王等人需要用秦可卿的死來攻擊賈家,賈母等人需要秦可卿活著來向皇家邀功得賞,可賈元春封了妃,她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現(xiàn)在秦可卿的死活她們已經(jīng)不在乎了,而賈敬賈赦雖然厭惡賈母等人的行事也不得不顧全大局,更是要想方設(shè)法將秦可卿的命延長,為賈家爭取時間。 賈敬賈赦一想到這些就覺得頭疼,今日見賈母他們還沾沾自喜心里更是什么滋味都有。 賈赦嘆道:“明明也是經(jīng)歷了這么多風(fēng)雨的人,怎么臨到頭了,反而看不清了。” 賈敬道:“不過是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罷了。” 賈赦沉默了一會兒,“蓉兒知道了嗎?” 賈敬苦笑道:“他還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告訴他?!?/br> 賈赦看著賈敬,心下也有些感傷,他們兩兄弟,好像一直都是你愁完接著我來愁,沒個消停。 賈赦看著杯子里的茶葉浮浮沉沉,最后道:“還是和蓉兒說吧,他為了秦可卿甚至愿意拋下賈家,若是不說清楚,之后怕是會出事。” 賈敬想到當(dāng)初賈蓉為了秦可卿做的那些事也頭疼,“會找個時機說的?!?/br> 二人又說起了賈元春,對這個侄女他們的感觀也是極為復(fù)雜的。 認(rèn)真說起來,元春也算是苦,自小被養(yǎng)成了大志向,后來又被家里送進宮,還沒來得及做什么就被設(shè)計沒了前途,偏偏她自己也“堅持”,都淪落到那樣的境地都不愿意放棄,現(xiàn)在她看著是風(fēng)光,可這些全是空中閣樓,以后秦可卿的事稍有不對,現(xiàn)在她有多風(fēng)光之后就有多悲慘! 賈赦放下茶杯,“哥哥,以后若是情況不對,就把元春舍了吧?!?/br> 賈赦嘴角勾起一個冷漠的笑,“寶玉那孩子我下不了手,可她賈元春若自尋死路我也不攔她?!?/br> 賈敬想了想,點頭說好。 賈赦對賈敬道:“元春身旁有個貼身丫鬟,叫抱琴的那個,是從小侍候她長大的,對她忠心耿耿,聽說是府里的家生子,但我卻沒查到她家人的信息,哥哥你讓賈一他們查查,說不定用的上?!?/br> 賈敬自然答應(yīng)。 賈母沒在賈赦賈敬這討到地方和錢財也不在意,就像賈敬說的那樣,她只不過是裝個樣子,能得點是點,能對外擺出賈家上下一心為了娘娘省親而cao勞的假象就行了。 至于地方和錢財,她早就想好了辦法。 可王氏卻不知道,見賈母無功而返便自告奮勇去解決銀子的問題。 賈母看她一眼就明白她打的什么主意,但她什么也沒說,同意了。 自從元春封妃后王氏就有些飄了,也該讓她看清一下現(xiàn)實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天使提醒我了我才發(fā)現(xiàn)我把德字打成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