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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簡直要閃瞎了人。墨源:“......”墨源看著眼前的孟云臻,不知道為什么感覺對方異常像看著骨頭的金毛,而他就是那一根讓他饞嘴的骨頭。這個想法只在墨源腦海之中一閃而過而已,即便面對孟云臻異常明亮的雙眼,墨源臉上的表情不變,似乎并沒有驚到一般。“我有一樣?xùn)|西要交給你?!蹦醋⒁曋显普殚_口說道,如清流一般清澈的眼睛落在孟云臻的身上。孟云臻愣愣的看著墨源,他不由的點了一下頭,視線卻怎么也無法從墨源身上移開。墨源的手在半空之中抓了一下,一面精致的銅鏡便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中,而墨源臉上表情不變,他將手中的銅鏡遞給了孟云臻。這面銅鏡是圓形的,周圍繡著翱翔的白鶴,熠熠生輝的白鶴就如在遠(yuǎn)方一般,讓人不由感言起做工。孟云臻并不清楚墨源為什么給自己這面銅鏡,當(dāng)他的目光落在鏡面之上的時候,一切的疑惑也不解,就如同撥開云霧見青天一般,一下子明白過來,卻又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凄涼。孟云臻伸出手來看著面前的銅鏡,微微顫抖的指尖緊緊握住了銅鏡,而當(dāng)他接觸銅鏡的時候,手中的銅鏡卻感覺異常的沉重,并非是銅鏡的重量,而是心中的包袱壓在心上,讓他感覺沉重不已。鏡面之上浮現(xiàn)著三個點,而三個點又有所不同,一個紅色的,一個紫色的,還有一個棕色的,三個點代表著三個人,孟云臻知道三個人分別是誰,因為他就是其中的一員。而另外的兩個點,紅色則為龍玖烈,紫色則為何陌臨。孟云臻有點不太明白墨源的含義,他看著手中的銅鏡,將目光落在墨源身上,而他想到之前墨源的行為,只怕之前墨源打入他們體內(nèi)的咒,同時富有定位效果。看著手中如同雷達(dá)一般存在的銅鏡,孟云臻緊緊握著手中的銅鏡,他的唇抿成一條直線。“你明白的?!蹦吹恼f道,精致的臉頰之上充滿平靜。孟云臻的目光緩慢的落在墨源的身上,棕色的眼睛微微閃動著,他張口想要告知對方,自己并不知道,并不懂對方在說什么。但是,他心中卻有著一個猜著,而他的內(nèi)心卻一遍又一遍的告知著他,他是對的,他并沒有猜錯。而這樣的感覺,讓孟云臻異常的難受,想要開口說一點什么,卻又感覺被一只無形的手緊扣著咽喉,讓他說不出一句話來,連呼吸都變的那么痛苦和奢華。墨源看著表情凝重的孟云臻,看著孟云臻緊鎖的眉頭,他伸出手點在孟云臻的眉心上。孟云臻微微一愣,他抬起頭看向墨源,而墨源臉上的表情不變,素白的手撫平皺起的小山,他目光冷清隨意道:“要怎么做,取決于你?!?/br>墨源將手收了會來,藍(lán)色的眼眸注視著孟云臻,就如圣子注視著愛戴著他的子民一般,那般親和圣神,那般可靠。孟云臻紅潤的唇微微張開,看著眼前的人,孟云臻帶著幾分矛盾,但是他還是獻(xiàn)上自己的忠誠道:“弟子明白?!?/br>銅鏡交于孟云臻,而墨源并沒有強(qiáng)制給孟云臻什么任務(wù),而是讓孟云臻自由使用這個銅鏡。但是,真的能夠自由的使用嗎?孟云臻低眸看著手中的銅鏡,他不由用力的握著銅鏡,紅潤的指尖也隨之發(fā)白起來,境面之中閃爍著三個點,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諷刺。“回去好好休息。”墨源看著孟云臻說道。孟云臻的目光落在墨源身上,而此刻的墨源正看著自己手中的玉簫,敏銳的察覺到孟云臻的目光,他抬起眼眸看向孟云臻,天藍(lán)色的眼睛充滿冷清的看著孟云臻。看著那一對眼睛,讓人不用冷靜下來,所有的私欲惡欲,都無法生起,那是對其的褻瀆。“弟子告退。”孟云臻低下眼眸說道,掩蓋下自己此刻的情緒。墨源對著孟云臻點了點頭,隨后他的目光落在自己手中的玉簫之上,專注的眼神十分好看,一舉一動都充滿高潔的氣息。孟云臻用余光看了墨源一眼,隨后低下眼眸離開。如果一開始見到墨源是喜悅的話,那么現(xiàn)在孟云臻感覺整個人都是亂糟糟的,感覺有很多事情想不明白,似乎有什么不對的樣子,但是一時之間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墨源無緣無故提前出關(guān)不說,還給了他們是三人一道咒,對此孟云臻一開始并沒有想太多,畢竟墨源比他們?nèi)说男逓楦咛嗔恕?/br>在修煉靈能的道路之上,墨源比他們年長百來歲,修為更是他們不敢猜測的地步,而就是這樣的存在,即便他在他們面前動什么手腳,他們也無法察覺。靈能每個等級是有階段劃分的,而十八歲的時候是容易出現(xiàn)一個坎,所以才會有十八歲的特殊禮儀。人生有多少個十八歲呢,但是對于靈力者來說,十八只是一個開始,更是永生與長生不老的世界,是完全不同的。簡單一點來說,孟云臻、何陌臨和龍玖烈,他們目前的修為,墨源一根手指就能將其撂倒。只要一想,孟云臻便感覺手中的銅鏡異常的沉重,他有點不明白師尊墨源的含義。其實孟云臻有想過,也許墨源是知道了未來的一點什么,所以才會才會這樣做,但是如果真的知道的話,那么墨源不是一個斬草除根更加輕松嗎?即便何陌臨和龍玖烈確確實實是墨源的弟子,但是......孟云臻抿著唇,但是其實他們?nèi)撕湍吹慕佑|并不深,墨源對于他們更是散養(yǎng)式的養(yǎng)著,很少管他們之間的事情。孟云臻想起前世的自己,那個一心在修煉上的自己,或者說三人都在修煉之上,自從辟谷之后,他們?nèi)酥g的接觸也逐漸變少,但如今,孟云臻也不明白為什么他們會那么做。這樣一想,孟云臻感覺自己想太多了,因為自己重生了,所以他也懷疑師尊重生了,但是這樣的事情可能嗎?對于何陌臨和龍玖烈,孟云臻很難說清是什么樣的感情,但是他做不到不管他們,他做不到。孟云臻沉重的往前走著,每一步都是那么沉重,讓人感覺十分勞累,但是卻不得不朝著前面繼續(xù)前進(jìn)。身上無形的枷鎖不斷增加,而他的步伐依舊朝著前方走著。孟云臻清楚的知道,師尊雖然并沒有明說,但是卻給了自己一個任務(wù),那就是監(jiān)督何陌臨和龍玖烈的任務(wù)。而師尊為什么要這么做,必然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所以要他這樣做。又或者說,發(fā)現(xiàn)了他們?nèi)松砩嫌惺裁?,所以才會打咒在他們體內(nèi),監(jiān)視著他們。在孟云臻的身影即將消失的時候,一直看著玉簫的墨源抬起眼瞼來,他的目光落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