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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恩真正糟心的原因,如果只是普通的遇到了蛻變期,他高興還來不及呢。只是蛻變期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他跟林煜的關(guān)系出現(xiàn)裂隙的時候來,著實給了他個措手不及。要說這姐弟倆也可能是天生的不對頭,小的時候搶rou吃,大了看到對方遇到了煩惱就幸災(zāi)樂禍。愛麗努力把自己的情緒掩飾好,然后故作可惜地對維恩說“唉唉,蛻變期來了之后你三個月都不能見你的人類老婆了啊,畢竟人形的你對他來說就是個陌生人,說不定還會被當成偷獵者呢?!?/br>盡管愛麗已經(jīng)極力克制了,但語氣中透露出來的一絲絲開心還是被維恩敏銳地捕捉到了,他憤怒地沖愛麗吼道“滾!”審時度勢的愛麗立刻叼起自己的兒子迅速跑開,留下維恩一人在雪地中悵然。愛麗心里明白,雖然她和維恩互相看不順眼,但她也只能占占口頭的便宜罷了,老虎雌雄個體間的體型差和力量差注定了要真動起手來,她絕對會落于下風。更何況,她的弟弟還是這一帶的虎王。所以她很識相地帶著兒子跑了,至于以后她還會不會回來這邊,那就要看天意了。畢竟……他們都是孤獨的獵手。維恩沒有回到木屋,他也不想回去,他待在了一個小小的山洞,一邊清理著自己的毛發(fā)一邊仔細思考著自己今后該怎么辦。蛻變期并不會一下子使他從老虎變成人,只是在過渡期,他的形態(tài)會變得非常不穩(wěn)定,他不能回到木屋就是因為他不想突然的變身會嚇壞林煜。而且……估計他也不想看到自己吧。在他面前咬死了人類,維恩知道這沖擊不是一般的大,林煜以前總把自己當大貓,所以才毫無戒心地和自己玩耍撒嬌。但親眼目睹了他殺人過后,恐怕他再也不能把自己當大貓看待了。隔閡,早在那一秒就產(chǎn)生了。或許,自己是該離開一段時間了。林煜做了一個夢,夢的前半段是他被維恩緊追著的情形,他拼命地跑啊跑,維恩就在后面追,他跑的氣喘吁吁,大汗淋漓,快要脫力的時候,身后的維恩一個發(fā)力,將自己按到在了地上。本以為自己會像那個男人一樣被咬喉,可夢的后半段卻朝著詭異的方向發(fā)展了。維恩的牙的確抵上了他的脖子,可與其說他在咬脖子,更不如說他是在用牙齒廝磨,那帶有倒刺的舌頭從他的脖頸舔到耳朵,讓他的臉變得guntang。這曖昧旖旎的氣氛讓他拼命掙扎著想要逃開,但那只碩大的虎掌卻死死按在他的背上,讓他動彈不得。緊接著,他感覺到維恩用爪子勾下了自己的褲子,然后,那大大的rou墊就在自己的光溜溜的屁股上色晴地開始揉按起來。然而,維恩調(diào)戲自己還并不算什么,真正讓林煜崩潰的是,自己在一只老虎的挑&逗下,居然也有了反應(yīng)!他驚恐地把手探到了下面,然后他的身體一個抽搐,他終于從噩夢中驚醒。可醒來并不代表噩夢的結(jié)束,因為他崩潰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內(nèi)褲濕了……這他媽算什么???如果夢里是一個漂亮妹子也就算了,可夢里是一只老虎??!還是一只公虎!林煜抓狂地撞了撞墻壁,試圖讓自己清醒過來。但他悲哀的發(fā)現(xiàn),他越想擺脫那個噩夢,腦子里維恩的臉就越清晰。嗚嗚嗚,完蛋了,難道我要走上搞人獸的歧途了嗎?突然,撞到一半的時候林煜停下了動作,因為他意識到,好像有哪里不對勁。小老虎呢?維恩呢??難怪他覺得屋子里安靜的可怕。對了,那只老虎怎么樣了?這下子,他沒空再去想那個詭異的夢了,他一個激靈坐直了身體,然后立刻打開電腦,查看裝在事發(fā)地的攝像頭的影像。當他看到屏幕里的母虎嘴里叼著小老虎離開后,他懸著的一顆心終于放了下來。原來她是小家伙的母親啊……難怪會跑到這里來呢。林煜本來繃緊的臉在看到這一幕后漸漸柔和了下來。可當他看到接下來的鏡頭中走進了一個陌生的男人后,他的臉色立刻又嚴肅起來,而且眼中滿是疑惑。因為男人的穿著實在是太奇怪了,或者說……太原始了。而且一身蜜色的皮膚和棕黑的頭發(fā)怎么看都不像是俄羅斯人。他是在老虎母子離開后立刻出現(xiàn)在鏡頭里的,也就是說,他跟老虎母子的距離非常近,可他并沒有對老虎母子做什么,老虎也沒有傷害他。林煜并不覺得每一只老虎都能像維恩那樣通人性,一般老虎在不是特別饑餓的情況下碰見人類都會遠遠躲開,可那只母虎并沒有這么做。通過查看錄像,林煜甚至覺得母虎仰頭時候就是在看男人,她沒有緊張,反而悠閑地舔著小老虎,就好像,男人是她以前就認識的一樣。太奇怪了,這太反常了,這個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更加令林煜不解的是,即使他通過屏幕只看到了男人修長的背影,但一種熟悉的感覺卻始終縈繞在他的心頭。作者有話要說:HX令我無法放開手腳寫,好氣哦小心翼翼的感覺超不爽!以后到了關(guān)鍵地方大家微博見吧。第21章第二十一章維恩已經(jīng)一個月沒有出現(xiàn)了。頭幾天他消失的時候,林煜并沒有放在心上,他以為維恩只是因為偷獵者的事情心情太差,所以擴大了巡視領(lǐng)地的范圍讓自己散心而已。而且說實話,頭幾天他也不想看到維恩,因為一看到維恩,他的腦中就會自動浮現(xiàn)出那天維恩冷著眼干脆地咬斷男人脖子的血腥場景。但接下來一連好幾天他都再沒見過維恩的身影。林煜這才著急起來,他開始查看自己安裝在森林中的每一個攝像頭,然而就像他剛來森林時候一樣,沒有一個鏡頭捕捉到那個熟悉的威風的身影。他終于明白,維恩是故意躲著他。茫茫的森林,他就如小小一粟,他要去哪里找維恩呢!他喪氣的好像心里被挖了一個填不滿的坑一樣,一連十幾天,跟陳欣然聯(lián)系的時候都心不在焉。陳欣然知道維恩走了,表面上他好言安慰了一番,但其實心里卻在暗暗開心。因為他再也不用整天提心吊膽害怕好友哪天葬身虎口了。轉(zhuǎn)眼,俄羅斯已經(jīng)進入了最冷的一月天。雖然不至于整天飄雪,但積雪卻已經(jīng)厚到了林煜難以出門的地步,其實他本可以選擇在這種惡劣的天氣退回山下,但他不愿意放棄任何一個可能找到維恩的機會。維恩在他心里的地位,在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那么高了,他迫切的想要知道他在哪里,他要確認他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