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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愧疚:“疼不疼?” 齊璟低眸凝著,薄唇微不可見地一抿:“嗯?!?/br> “還跟哥哥自幼一起習(xí)武呢,怎么這都躲不開……” 云姒嘴上嘀咕著,卻是更為輕柔的按撫。 齊璟注視于她,壓下嘴角笑意, 一字一句緩聲道:“韶華易逝,與你共度都來不及,躲你做什么?” 他嗓音低磁,帶著無邊無盡的蠱惑,又宛若宣誓,云姒心跳一怦然,嘴角不禁想要揚(yáng)起弧度,她答不上話,最后只余下一聲含嬌的低哼。 齊璟背靠到池壁,雙臂勾過她的腰肢,讓那嬌軟的身軀貼上自己,下巴還有她溫柔的撫弄,他慵懶闔目,掌心流連在她玲瓏有致的腰身。 他的手很不安分,但云姒這會(huì)兒是徹底心軟了,只認(rèn)真揉撫,他要怎樣,就由他怎樣。 少頃,云姒揚(yáng)睫去看他,卻見他唇角略翹,面容上疼痛的神色全無,甚至頗為舒服享受,她愣了愣,才開始覺得不對,她撞歸撞,但憑她的力道還能真將他撞疼得直不起腰不成? 審視他片刻,云姒滿目狐疑:“真有這么疼嗎?” 清俊的眸子緩緩睜開,齊璟和她對望一眼,這次沒再出言,許是說不出騙她的話。 云姒漸漸蹙起眉頭,終于意識(shí)到他是在博取同情,立刻收回手并譴責(zé):“你騙我!” “沒有,”他面不改色,淡然自若反問她:“是不是紅了?” 云姒張嘴又即刻啞然,確實(shí)紅了…… 她道行太淺,終歸不是他的對手,何況整個(gè)人還被他摟抱在懷里,全濕透的衣衫將身材曲線勾勒盡致,令他們更為親密無間。 雙手握著虛拳,輕搭在他硬朗的胸肌上,稍稍僵持了下,云姒不追問了。 她轉(zhuǎn)而低嗔:“上次在這兒,你兇我,還咬我。” 上次,是她初來御乾宮不久,不聽他的話和云姮起了爭執(zhí),還將幻羽畫冊給毀了,而后被他傳喚到御池,狠狠欺負(fù)了一回。 這是要秋后算賬了,齊璟淡淡一笑:“若沒記錯(cuò),那時(shí)你還扇了朕的巴掌?!?/br> 指尖一頓,云姒立馬心虛了,眸光閃爍:“那也是要怪你自己的,誰讓你亂來……” 他眼底盡是柔和,捏捏她的耳垂,溫言輕哄:“好,怪我?!?/br> 每次他一溫柔地同她說話,她就什么氣都消散了。 云姒低頭抿笑,指腹摩挲他漂亮的鎖骨,又順著線條描繪他肌理的輪廓:“你快告訴我,明華和成淵的婚事,你是認(rèn)真的嗎?”話落,她又馬上仰起頭,斂著幾分羞赧,語氣撒嬌:“我不脫衣服……” 齊璟泛出笑來,“外衣脫了?!?/br> 云姒想了想,只脫外裳倒也沒什么,便隨他動(dòng)手褪下,兀自道:“你回答我呀?!?/br> 衣裳丟到池邊,他將人攬回懷里,不答反問:“這些時(shí)日,明華和你走得最近,你覺得她對誰有意?” 明華雖活潑好動(dòng),但也是閨養(yǎng)的郡主,來來去去的地方也就王府和皇宮,相識(shí)的兒郎本就不多,更甭說是相熟的了,能排上名的怕是也就齊瑞和成淵兩人。 可白日的時(shí)候,和成淵的婚事,明華是有拒絕之意的。 云姒思索一瞬后道:“不會(huì)是……瑞王殿下吧?” 齊璟向后靠著池壁,“他們關(guān)系確實(shí)非比尋常,但是何情誼,還是要看他們自己,畢竟……”他凝眸于她,語色逐漸深澈:“世上一切都能玩弄鼓掌,唯感情最是不由人?!?/br> 感情不由人,那他們過去并不熟稔,他卻幾次三番庇護(hù)她,又是抱著什么樣的心情? 身子在水中虛浮著很是不穩(wěn),又見他斂笑正色,云姒頓了頓,手臂環(huán)繞上他的腰,側(cè)首枕到他的頸窩,不知怎么的就輕聲問了出來:“那陛下當(dāng)初救我,是出于意外嗎?” 默了會(huì)兒,齊璟低低道了句:“不,”撫上她的發(fā),他嗓音微沉:“是注定?!?/br> 從她跑回金鑾殿求情的那刻起,從她命人送來那封邀他共飲的書信起,他的理智就回不了頭了。 也或許自三年前初見的第一眼,便已注定了今生他會(huì)為她癡,為她狂,為她江山作嫁,哪怕刀光血影中來去,傾盡賠負(fù)所有,終究是他的在劫難逃。 有他在,她亦是無比安心,云姒清顏浮笑,探出手,把玩他垂落肩頭的發(fā),“倘若郡主不喜歡成侍郎,陛下還要賜婚嗎?” 齊璟將目輕合,感受她溫淺的呼吸流淌頸側(cè),淡聲道:“會(huì)?!?/br> 云姒微怔,戳了戳他的肩:“你這是逼婚,不可以!” 他卻是淡定如斯,慵然笑道:“且不談明華傾心誰,成淵謙和好禮,以他的身份,斷不會(huì)先將心思說出來,齊瑞和明華,又是一個(gè)嘴硬,一個(gè)愛較勁,等他們自己想明白,怕是這輩子都要懸在那兒了?!?/br> 將他的話靜思片刻,云姒恍然頓悟:“啊,所以陛下是故意的?是要讓他們趁此看清自己的感情?”她想到什么,突然欣喜了起來:“這就是兵法上說的‘以正合,以奇勝’,對不對!” 齊璟略掀眼簾,低眸含笑睨她:“還看過?” 說到這兒,云姒頗為得意:“我小時(shí)候,經(jīng)常將哥哥的兵書偷走,他每次都找不著!” 唇邊笑意愈深,他曲指輕叩了下她的額頭:“胡鬧?!?/br> “我偶爾也會(huì)看兩眼……”云姒窩在他頸側(cè)蹭了蹭,又尋回話題:“不過,那對成侍郎不公平,萬一郡主當(dāng)真心屬瑞王殿下,非要拒婚,他多沒顏面啊。” 齊璟不以為然,慢條斯理道:“為官之人,想要登上高位,怎可如此優(yōu)柔寡斷,便將此當(dāng)做試煉,朕也想看看他會(huì)如何應(yīng)對,能否擔(dān)得起這位子。” 他這分明就是在憑空生事,云姒正想說點(diǎn)什么,那人下巴輕緩摩挲她的發(fā),先淡淡開口:“再者,明華和齊瑞玩歸玩,鬧歸鬧,卻也不是不辨是非,不會(huì)將事情惹得太過難堪,為人處世之道,他們也該學(xué)著自己去領(lǐng)悟了?!?/br> 云姒錯(cuò)愕一瞬,不一會(huì)兒撲哧笑了聲。 他伸手捏了捏她滑膩的臉蛋:“笑什么?” 云姒抿唇,過了須臾忍笑輕道:“就是覺得,你跟他們的父母似的,雖然看上去嚴(yán)厲,但其實(shí)對他們比自己還要上心?!?/br> 聽罷這話,齊璟眸心微動(dòng),似是感觸頗深,他靜默少頃,低沉道:“朕幼時(shí),太上皇在位,卻攀附赫連家掌權(quán),jian佞當(dāng)?shù)?,民不聊生,后宮更是混亂不堪,唯獨(dú)蘭妃不趨炎附勢,待我極好,可惜紅顏薄命,年紀(jì)輕輕就生了場病去了……” 他停頓一瞬,淡淡解釋:“蘭妃,是齊瑞的生母?!?/br> 云姒噤了噤聲,他從未和她說起過自己兒時(shí)經(jīng)歷,這是第一次。 她不懂朝政,卻也知道齊國雖然一直國力強(qiáng)盛,但當(dāng)年太上皇昏庸無道,赫連家又是幾近呼風(fēng)喚雨,山河光鮮亮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