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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姓不婚哎,阿寧要是和阿微一個姓,他們不就完蛋了,還是不要換比較好,是我考慮不周,竟然忽略了這一點(diǎn)?!?/br>聽到姜源一本正經(jīng)的語氣,君律哭笑不得,隨口說的戲言而已,他還要當(dāng)真不成。君律推開房門,拽著姜源走了進(jìn)去,同時道:“以后能別叫我小朋友了嗎?”兩人私下里相處的時候也就罷了,這回跟著君瀾出來,姜源人前人后還是這樣叫著,君律略有些不爽。“那要叫你什么?阿律嗎?可我不想和其他人一樣。”姜源眉宇微蹙,思考起了這個問題。君律低頭去翻自己的包袱,順口問了句:“為什么要不一樣,不就是個稱呼么?”“因?yàn)槲覀兊年P(guān)系和其他人不一樣啊?!苯吹脑捳犉饋砗苡械览?。君律無語地挑了挑眉,突然笑道:“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叫我一聲夫君好了?!彼麄兪裁搓P(guān)系,不就是名義上的未婚夫夫,誰不知道這是走過場的,難不成姜源還要打算當(dāng)真了。君律純粹就是開個玩笑,如果能堵得姜源說不出來話就更好玩了。誰知姜源聽了他的話,真的就沒有聲音了。君律找到藥膏,轉(zhuǎn)過身一看,只見姜源面紅耳赤地站在自己身后,臉上的表情勉強(qiáng)可以用手足無措來形容。君律很意外姜源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忙道:“你怎么了?我就是隨口說的。”姜源猛然回過神來,他似乎也不明白剛才發(fā)生了什么,遲疑片刻方道:“我沒事啊,就是這屋里好像有點(diǎn)熱,我還是先把窗戶打開好了?!闭f著就要把窗邊走去。君律伸手拉住了姜源,帶著他往床邊走去,邊走邊道:“開什么窗呀,我都快凍死了,我們還是先上藥吧?!苯催@是被他嚇到了嗎,十月底的天,夜里已經(jīng)不是一般的冷了。“哦。”姜源吶吶地應(yīng)了聲,不再往前走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君律無可奈何,抬手放到姜源的肩膀上,摁著他坐下了,又輕聲道:“把褲子脫了?!?/br>姜源瞪大眼睛,死死盯著君律看。半晌,他突然跳了起來:“小朋友,你要做什么?”“當(dāng)然是幫你上藥了。”君律一臉坦然地說道。平時沒有長途騎馬經(jīng)歷的人,陡然騎上這么大半天的馬,把大腿內(nèi)側(cè)磨傷是很正常的,如果不及時上藥,姜源明天根本沒法上馬。姜源徹底緩過神來了,他朝君律伸出手,故作平靜地道:“你把藥給我,我自己來。”“你自己不方便的,還是我?guī)湍愫昧??!本墒沁^來人,這種事情很有經(jīng)驗(yàn)。誰知姜源卻問道:“以前誰幫你上過藥?”為什么他有點(diǎn)莫名的不爽呢。“當(dāng)然是和風(fēng)細(xì)雨了,還有伯父也幫過我?!本尚r候就喜歡騎馬,受點(diǎn)傷也是在所難免。姜源反應(yīng)過來,那是君律兒時的事情了,于是紅著臉道:“你那會兒多小,和現(xiàn)在能一樣嗎?”原本上藥這事兒也沒什么,大家都是男人,沒什么不好意思的。可君律之前那句話什么意思,他真的是在開玩笑嗎,語氣不像哎。“有什么不一樣的,之前我們不是去鳧過水嗎,還有什么沒見過的。時辰不早了,明日還要早起,我?guī)湍闵纤幙禳c(diǎn),上好了我們早點(diǎn)睡,不然明早起不來的?!本稍俅未叽俚?。“我們要在一起睡?”姜源再次被君律的話驚呆了。作者有話要說:新的一個月開始了,懶惰了許久的作者菌決定要開始勤快了,握拳~第35章無夢“不然呢?”君律氣定神閑地反問道:“難不成你還覺得我們每個人都能有個自己的房間再有張自己的床,想也是不可能的。”君瀾一行人趕路趕得急,今晚能遇上驛站算是運(yùn)氣不錯,以后餐風(fēng)露宿的日子還多得很??审A站能有多大,除了君瀾享有單間待遇,其他人都是合宿,隨行的士卒更是直接在院子里搭營帳。姜源愣了愣,意識到自己問了個傻問題,更意識到自己可能有點(diǎn)想歪了。君律所謂的一起睡,純粹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他們兩個人今晚要在一張床上睡覺,此外別無他意。可他腦子轉(zhuǎn)得太快,不知不覺就想到別處去了,也不知道君律有沒有察覺到。見姜源的臉色變了又變,手上卻是沒有絲毫動作,君律不由催促道:“姜世兄,你倒是快點(diǎn),又不是小朋友了,你這是怕痛呢,還是害羞呢?!彼呀唇辛藷o數(shù)回的小朋友給他回過去了。姜源撇撇嘴,什么話也不說了,自己動手脫去了外衫,又褪下了褲子。可能是他脫衣服的動作稍微粗魯了些,觸碰到了腿上的傷口,姜源下意識地倒吸了口涼氣,嘴里“嘶”了一聲??磥硭€是高估自己的騎術(shù)了,在京里走馬觀花和騎馬趕路真的不是一回事。或許是太把姜源當(dāng)成自己人了,君律不僅沒有回避他褪去衣物的動作,還由衷地贊美了句:“身材不錯,腿挺長的?!毙×巳龤q就是慘,個子沒人高,腿也沒人長,他要快點(diǎn)長大。姜源哪里知道君律心里在琢磨什么,聽到這句話又是一愣,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不過姜源這會兒學(xué)聰明了,他發(fā)現(xiàn)今天的君律有點(diǎn)難纏,決定不跟他多說,搞不好小朋友就是第一次出遠(yuǎn)門太興奮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要是把他的話都當(dāng)真了,以后會被笑話的。好在君律也沒再說什么,他拿起藥膏,認(rèn)真給姜源上起了藥。姜源的傷不算重,就是大腿內(nèi)側(cè)磨破了皮,只要不碰到,也不是特別疼。倒是君律的那個藥殺傷力比較強(qiáng),他剛把藥膏抹上去,姜源就失聲驚呼起來:“小朋友,你是要謀殺親夫嗎?”君律從小喜歡舞刀弄槍,沒少把自己弄傷過,有些時候他不想被君瀾和謝王妃知道,就自己給自己上藥,時間長了就把技術(shù)練得很嫻熟了。以至于衛(wèi)央身上的磕磕碰碰都是君律自己包扎,從來不需要太醫(yī)。君律自我感覺下手還是蠻輕的,以前他這么對待衛(wèi)央,小家伙也就是皺皺眉頭,都沒有哭鼻子,可見他的動作真的是很溫柔了,不會把人弄得很疼。但是姜源的反應(yīng)也不像是假的,君律都看到他額角的汗珠了,便停下了動作,低聲問道:“真有這么疼?我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