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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最早說鐵勒人是武安侯放進來的人就是傅新,可他從來沒有露過面,更別說去告御狀。所以到了后期,流言出現(xiàn)了反轉,有說法稱,武安侯沒有問題,倒是傅新自己,引了鐵勒人進朔州。然而,由于當事人都沒有出現(xiàn),皇帝也罕見地沒有追究,于是流言一直就是流言,始終沒有拿到臺面上說。即便如此,君律也不難猜出,永安王府有對流言進行引導,姜家和霍家休戚與共,不把霍家摘出來,對永安王府沒有任何好處。多數(shù)士兵直接就回東城大營了,只有衛(wèi)盛帶著少數(shù)有功將領進了城,享受了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聲。君律原以為姜源不會出門看熱鬧的,畢竟他現(xiàn)在的身體應該不太方便了,可經(jīng)過會賓樓的時候,君律還是下意識地抬頭看了眼,正好看到姜源趴在窗前,給了他一記燦爛的笑容。姜源帶著小朋友來迎接自己,可把君律給樂壞了,笑得合不攏嘴不說,整個心思更是飛去了會賓樓。于是接下來的行程里,魂不守舍的君律被沿途熱情的小姑娘用荷包和香囊砸了無數(shù)回。還有個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姑娘,砸人還用玉觀音,很大的一枚,直接砸在君律額角,痛得他齜牙咧嘴。晚上皇帝要在宮里給衛(wèi)盛舉行接風宴,君律也要受邀參加。不過在接風宴開始之前,眾人可以先回家收拾一番,君律也不回家了,直接就往會賓樓殺去,他估計姜源還在那里等他。“我回來了。”君律徑直闖進姜源所在的房間,站在門口大聲宣揚道。“回來了就快進來,還要我出來迎你么?”姜源帶著笑意的聲音從屋里傳來。君律當然不用姜源出來迎他了,姜源話音未落,他就大踏步地進了里間。姜源原是坐在窗前的羅漢床上,知道君律來了,就趕緊站了起來。然后君律一進門,就死死盯著姜源的肚子瞧,看著看著臉上還露出了疑惑的色彩。他離京的時候姜源剛發(fā)現(xiàn)有孕,雖然沒告訴他有多久了,可大抵在一個多月到兩個月之間。他來回朔州一趟三個月有余,姜源的肚子怎么也得有四五個月了,怎么一點都看不出來呢。君律是近距離接觸過孕夫的,對這個月份的肚子也有概念,他記得衛(wèi)盈以前為了不讓人瞧出來,還用布巾纏過肚子,可姜源又沒有隱瞞的必要,怎么會看不出來……難道是……給姜源診脈的大夫看錯了,讓他們空歡喜一場。又或者是……君律的想法剛冒了個頭就被他自己否決了,姜源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不會故意拿這種事來開玩笑。見君律老不說話,臉上的表情還變幻莫測,姜源不解道:“阿律,你怎么了?”君律抬起頭,下意識地脫口道:“阿源,我們兒子會動了嗎?”姜源沒想到君律會問這個,當時就愣住了,回過神方道:“動是會動,可是不明顯,我能感覺到,但你可能摸不到。”君律聞言松了口氣,盡管他還沒有搞清楚,自己到底在緊張什么。緊接著,君律疾步走到姜源身邊,緊緊抱住了他,帶著點醋意問道:“誰摸過我兒子?”如果不是其他人摸過,姜源肯定不知道,外人還感受不到小朋友的動靜。“還能有誰?當然是阿寧和阿微了?!逼渌撕徒礇]有那么熟,提不出這樣的要求。君律撇了撇嘴,把手搭上了姜源的肚子:“小朋友長得好不好?我記得大嫂懷孕四五個月的時候,肚子不是這樣的。”“我問過劉大夫,他說孩子很好,只是我胎位靠后,前面看著不明顯?!逼鋵?,姜源也擔心過這個問題,他吃得不少,自認為應該是把小朋友喂飽了的,可他怎么就不見長,真是愁人。盡管姜源的肚子看著不顯,可君律把手放上去,還是感覺到了明顯的不同。更讓君律感到驚喜的是,他的手輕輕在姜源肚子上摩挲了片刻。掌心突然就感覺到了細微的動靜,那動靜非常小,不仔細體會都感覺不到,仿佛一條小魚游來游去,還輕輕吐了個泡泡。“小朋友動了,他會動了……”君律激動地語無倫次。第101章衛(wèi)央回到京城就心心念念要找兒子的人可不止君律一個,衛(wèi)盛進門就問,小皇孫在哪里。不待有人回答,衛(wèi)央就邁著小短腿蹬蹬蹬跑了出來,口中迭聲叫道:“父王!父王!”衛(wèi)盛彎腰抱起衛(wèi)央,高高把他舉起,在空中轉了好幾圈才把人抱進懷里,溫言問道:“央兒特地出來迎接父王的?”他剛邁過大門,小家伙就撲過來了,不是提前在這里候著根本不可能。“父王,舉高高,我還要!”衛(wèi)央拍著巴掌道,還用意猶未盡的小眼神盯著衛(wèi)盛看。通常來說,只要衛(wèi)央提出的要求不是特別不合理的,衛(wèi)盛斷沒有不滿足他的道理。舉高高算什么,衛(wèi)央三歲多點,抱起來小小一團,以衛(wèi)盛的武力值,抱著他多轉幾圈輕而易舉。然而衛(wèi)央的要求并未得到滿足,衛(wèi)盛左手抱著兒子,右手揉了揉左肩,神情有些欲言又止。換個任性點的孩子,當下的反應肯定是撒嬌耍賴,堅決到達目的,偏偏衛(wèi)央就是與眾不同,他瞧著衛(wèi)盛揉肩的動作,小眉頭皺了皺,脫口問道:“父王,你受傷了嗎?疼不疼?”衛(wèi)盛愣了愣,換了個手抱兒子,搖頭道:“不礙事的,一點都不疼?!毙l(wèi)盛的傷的確不算重,普通箭傷而已,就是傷在肩膀,完成小衛(wèi)央想要的舉高高會牽扯到尚未完全愈合的傷口。衛(wèi)央猛然瞪大了眼睛,眼睛里迅速蓄積了幾滴晶瑩,不過他眨巴眨巴眼睛,到底沒讓眼淚落下來。小家伙猶豫著伸出手,想摸又不敢摸上衛(wèi)盛的左肩,最后低聲道:“真的不疼嗎?”“當然不疼了,父王什么時候騙過你?”衛(wèi)盛說完抱著衛(wèi)央往里走。衛(wèi)央想了想,略略放下心來,在他有限的記憶里,衛(wèi)盛好像是從來沒有騙過他。“父王,我今天看到你騎著馬進城了,好威風哦!”衛(wèi)央雙手摟住衛(wèi)盛的脖子,小聲和他說著悄悄話。然后他也看到爹爹了,爹爹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可他看到他還是很高興。“你們也來了?在哪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