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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兒的緣故嗎?”姜源抱著女兒左右端詳,最后得出這個結(jié)論。君律無言應(yīng)對,只得道:“我們還沒告訴小魚,他有meimei了?!?/br>姜源回過神,趕緊叫人把小魚叫了來,反正屋里這會兒也收拾好了。君雪進門就跟他爹唱反調(diào),說meimei長得可丑了。不過小魚也說了,雖然meimei很丑,可她畢竟是meimei,他還是會疼愛和保護她的。姜源無語望天,決定不告訴小魚,他小時候長得比魚苗還丑。君律則是摟著兒子笑個不停,他再沒什么時候,比此時此刻更覺得滿足了。作者有話要說:兒女雙全了,君君要開始打怪升級了~第116章開戰(zhàn)和小魚比起來,魚苗的洗三滿月百日酒就要熱鬧許多了,不過遺憾的是,兩家的長輩都沒能過來。昭陽王府那邊,君瀾雖然致仕了,可也沒能閑著。君徹和君循都放了外任,去的還都是邊關(guān)險峻之地,君徹在嶺南,君循在西北,都是不適合小孩子長期居住的。當(dāng)然,君徹和君循會去這樣的地方主要是出于君瀾的深思熟慮,而不是小皇帝在排擠君家了。畢竟,君瀾已經(jīng)致仕了,永安王和長寧王還在朝上,安太后還是更希望他們?nèi)愣α⒕S持平衡的。謝王妃是個很開明的婆婆,斷沒有兒子只身赴任,卻把媳婦扣在身邊伺候的道理。君云年紀較大,跟著君徹夫婦去了嶺南,可他的兩個meimei,還有君循的兩個兒子,就都是留在了渝京。總共四個孫子孫女需要照顧,君瀾夫婦哪里走得開,魚苗出生了也只能叫人送來豐厚的賀禮。永安王府就更不用說了,姜辰還在任上,無故不得離京。安康大長公主倒是想看外孫女,可她千嬌萬寵一個大長公主,誰敢讓她單獨出門,還是從渝京千里迢迢趕到西川,想也不可能。渝京到西川的路太難走了,君律和姜源當(dāng)年帶著小魚過來,一路可是被小家伙給鬧慘了。然而乳母說了,小魚是她帶過最乖的孩子,這么辛苦的一段路,小孩子路上沒生病,這就是最難得了。至于多哭鬧幾句,那算什么,要是他病兮兮的沒力氣哭,那才是最讓人感到頭痛的。君律和姜源聞言深感慶幸,謝王妃和安康大長公主都說過,讓他們把小魚留在渝京,大些了再接去易州??伤麄儾辉敢?,總覺得小魚不在身邊長大,心里就像是缺了點什么。好在小魚平平安安跟著他們到了易州,也健康活潑地長大了,他們什么也沒錯過。年初的時候,朔州傳來消息,說草原上旱得厲害,舒翰極有可能會有大動作。通常來說,鐵勒人的動向是不好預(yù)測的,他們打一槍換一個地方,誰也猜不透下一站要去哪里。可要是遇上草原上發(fā)生雪災(zāi)旱災(zāi)這樣的特殊情況,那大衍皇朝就什么也不用說了,提前準備應(yīng)戰(zhàn)吧。鐵勒人的抗災(zāi)能力太差了,他們一旦吃不上飯,南下打秋風(fēng)就成了很正常的選擇。不知道小皇帝是不是被衛(wèi)盛當(dāng)年的大勝給洗腦了,霍澤給他上了幾回折子,姬寧也給他上了幾回折子,不重視就算了,他是完全不放在心上,還說今年想要南巡,想欣賞下江南的風(fēng)光。君律聞訊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好大喜功如先帝,也沒敢不把北疆的戰(zhàn)事當(dāng)回事。小皇帝可倒好,明明白白告訴他了,鐵勒人隨時可能有動靜,他不撥錢不撥糧,還想著要出去玩。姜源說小皇帝是無知者無畏,他不知道衛(wèi)盛有多難得,單論軍事實力,他大概可以和中宗皇帝、成祖皇帝相媲美,而且就是強如衛(wèi)盛,背后也還有來自先帝的傾國之力全力支持。先帝大行前,派人往瓊州下了道旨,據(jù)說是想賜死衛(wèi)盛。這究竟是先帝的意思還是安太后的想法,君律有點分不清,但他可以確定的是,衛(wèi)盛抗旨了,他沒有乖乖聽他們的話就去死。小皇帝登基后,出人意料地下旨赦免了兩位兄長的罪行,只是不許他們離開瓊州或是易州。君律搞不懂小皇帝要做什么,衛(wèi)盛活著又如何,誰敢用他,有徐貴妃在宮里當(dāng)人質(zhì)也沒用,只要讓衛(wèi)盛手里有了兵馬,他分分鐘能讓龍椅上換了人。還有就是衛(wèi)盞,他無論死活,對小皇帝來說都是沒有什么用的,赦免他毫無意義。君律和姬寧也算是朋友了,可在君律看來,論行軍打仗的本事,姬寧不如衛(wèi)盛,也不如自己。然而,就是把君律放到姬寧的位置上去,他也很難比他做得更好了。更糟糕的是,舒翰已經(jīng)是鐵勒大汗了,草原上再沒有人可以牽制他。此消彼長之下,一旦兩軍開戰(zhàn),結(jié)果是不言而喻的。重生以來,君律一直在致力于改變命運,自己的,以及周圍人的。大多數(shù)時候,他的行動算是比較成功的,偶有失敗,也算是無傷大雅。只有姬寧……君律完全想不出自己要做些什么,才能避免他重蹈前世的覆轍。君律甚至和姜源商量過這個問題,但是姜源說了,身為長寧王世子,姬寧是不可能當(dāng)逃兵的。大衍皇朝正在走向終點,渾身帶著腐朽的味道??伤?jīng)的輝煌留給世人的印象太深了,在人們根深蒂固的記憶里,至高無上的皇位就是屬于衛(wèi)家人的,其他人不得觸摸。就算小皇帝已經(jīng)用自己的表現(xiàn)活生生地演繹了,什么叫做一代不如一代,可在大多數(shù)朝臣心里,還是期盼著他能突然開竅大展宏圖的。各地時有暴動興起,大多不成氣候就被撲滅了,老百姓始終是畏懼打仗的,不到活不下去,更多人還是會選擇忍耐。只有等到最后一根弦崩斷,人們才有揭竿而起的勇氣。君律主要的勢力都在易州,因為在易州之外的地方,他沒有這么好的根基可以潛心發(fā)展。偏偏姬寧遠在北疆,他再是憂心忡忡,也是鞭長莫及無力相助。隨著昭陽王府給魚苗的百日酒賀禮一起到了君律手上的,還有來自君微的一封信。君微說他要去朔州,也許他幫不上姬寧太多,但至少可以陪著他。君律沉默地把信遞給了姜源,除了祈禱君微和姬寧好運,他們暫時什么也做不了。北疆戰(zhàn)事一觸即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