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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再美的畫面都沒有她的那句話震撼顧卿流。 三愿淮南王一生康健,無憂無痛。 愿淮南王一生康健…… 淮南王…… 顧卿流看著鐘聞月的眼光頓時(shí)有些復(fù)雜。 張了張嘴,一瞬間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與住持告別后,蘭衣也已經(jīng)收拾好了行囊,興沖沖地跑到鐘聞月面前,說著:“姑娘,東西都收拾好了,可要走?” 鐘聞月點(diǎn)點(diǎn)頭,目光觸及到那一碟點(diǎn)心,又是一愣,而后笑道:“先把這給那位顧公子送去吧。” 蘭衣看著那點(diǎn)心,想到那顧卿流臨走前依依不舍的樣子,也是不由一笑,輕快地答道:“好嘞!” 青陽寺另一處廂房內(nèi) 青衣男人一邊幫顧卿流收拾東西一邊問道:“主子,那安平侯夫人同世子忽然來此,怕也是與那件事有關(guān)。屬下查探到,除了周知府的府上,他們便只去了鐘同知的府上,我們要不要去查查鐘府?” 顧卿流發(fā)著呆,良久沒有說話。 青衣男子抬起頭,疑惑地問道:“主子?” 顧卿流猛地反應(yīng)過來:“嗯?怎么了?” 青衣男子又重復(fù)了一遍:“屬下說要不要……” “砰砰砰——” 連續(xù)的敲門聲忽然響起,顧卿流看了青衣男子一眼,走到門前,打開門,便見到一熟悉的人。 蘭衣笑盈盈地舉起盤子,道:“這是我家姑娘要給公子送來的?!?/br> 一提到鐘聞月,顧卿流神色就有些僵硬,他愣愣地接過: “——替我謝謝你家姑娘。” 人走后,青衣男子驚詫的看著顧卿流手上的東西,“主子?” 他奇異地問。 “滾!”顧卿流頓時(shí)惱羞成怒,耳根隱隱有些發(fā)紅。 青衣男子撓撓頭,有些不明所以。 顧卿流(臉紅了……):滾! 求收藏呀~ ☆、第 5 章 安平侯夫人雖只是暫居青陽府,但卻一刻都不忘享受,人還未至的時(shí)候,卻已托人買下了一棟大宅子,內(nèi)里的裝飾,也是奢華異常。 楚霄急忙忙沖進(jìn)安平侯夫人所在的院子,大聲喊道:“娘,娘!” 安平侯夫人飲茶的動(dòng)作一頓,眸子輕抬,看向門外,輕叱道:“著急忙慌得像什么樣子,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凡是冷靜些冷靜些,讓外人看到你這副模樣,豈不是看安平侯府的笑話?” 楚霄撇撇嘴,渾然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嘟囔道:“便是一副正經(jīng)的樣子旁人也未必能多把我放在心上?!?/br> “你說什么?”侯夫人柳眉倒豎,警告地看著他。 楚霄一慫脖子,弱弱道:“沒什么?!?/br> 雖說娘親一向?qū)櫵?,可發(fā)起脾氣時(shí)的樣子也是最恐怖的,楚霄不敢觸老虎的胡須。 侯夫人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掃了他一眼,轉(zhuǎn)而道:“什么事那么急著來找我?” 楚霄張張嘴,一路上想好的說辭卻忽然不知怎么開口。 侯夫人皺眉:“到底什么事?” “可是誰欺負(fù)你了?”侯夫人緊張地問道。 “沒有沒有!”楚霄慌忙搖頭,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侯夫人的神色,試探道:“娘,上次去鐘家,您覺著怎么樣?” 一提到鐘家侯夫人心里便不舒服,她皺著眉,疑惑地看著楚霄,問道:“你問這作甚?” “就是……”楚霄支支吾吾道:“你覺著鐘家大小姐怎么樣???” 楚霄一臉期待的望著她,侯夫人的卻是心里一咯噔,臉色瞬間就黑了下來。 “——那個(gè)野丫頭……”她脫口而出道。 “娘!”楚霄連忙打斷她,不可置信道:“鐘家小姐溫婉大方,人品相貌樣樣出色,怎么就成了野丫頭?” 聽著兒子指責(zé)的話,侯夫人一時(shí)有些無言以對(duì),她總不能說自己不喜歡桃花所以不喜歡那個(gè)渾身上下一股狐媚子味的丫頭吧。 她無力地?fù)]揮手,道:“不管你對(duì)她抱有什么想法,日后都不必再提,我是不會(huì)同意的?!?/br> “娘!”楚霄瞪大眼睛,實(shí)在不知道事情怎么發(fā)展成這樣了。 他明明記得母親見過鐘聞月后對(duì)她很是滿意,說她溫婉大方,人品相貌樣樣出色,實(shí)乃賢妻之選?;貋磉€一再叮囑他多與她接觸,日后甚至不顧他的抵觸主動(dòng)上門提親為他求得這門婚事。 ——現(xiàn)在為什么會(huì)變成這樣? 楚霄還想說什么,侯夫人看著這糟心的兒子只覺得心里難受,揮了揮手,道:“行了,下去吧,我有些乏了?!?/br> 楚霄愣愣地行禮退下。 院子中種的是海棠,母親最喜歡的花。 楚霄看著,心里想著的卻是鐘聞月頭上戴著的桃花簪。 從未見過的明媚。 鐘聞月回到家秦氏就忙忙迎了出來,一邊緊緊握著她的手,不住地道:“瘦了,瘦了!” 鐘聞月心下感動(dòng),還沒說些什么。就聽一同出來的弟弟唯恐天下不亂道:“娘,您真是關(guān)心則亂,jiejie哪里瘦了?我看啊,在青陽寺待得這幾天,沒人嘮叨沒人打擾,jiejie到還是豐腴不少呢?!?/br> 秦氏立刻止住了哭聲,狐疑的打量著鐘聞月:“當(dāng)真?” 鐘聞月哪里敢應(yīng),忙道:“山上的伙食哪里比得上府里廚子做的,我這幾日在山上可一直是食不知味,對(duì)娘親親手做的吃食想的緊呢。” 蘭衣在她身旁,聽著姑娘胡謅的謊話,捂著嘴憋笑。 秦氏明顯不信,一邊嗔了她一眼,一邊道:“那我傳書讓你早早回來,你還不愿?” 鐘聞月一邊警告的看了鐘聞鈺一眼,一邊沖著秦氏討好的笑笑:“這不是想向菩薩祈福,保佑爹爹娘親身體康健嘛!” 姐弟二人一左一右地伴在秦氏兩側(cè),朝著府里走去。鐘聞鈺看著鐘聞月慌亂的樣子,眸中帶笑,剛想說什么,便被鐘聞月給拉了過去。 鐘聞月道:“娘,我也許久未見阿鈺了,這就帶他去我院子中,好好敘敘舊!” 鐘聞月敘敘舊說得格外重,一手拉著鐘聞鈺的衣袍,在秦氏看不見的地方擰住他的rou,一轉(zhuǎn)! 鐘聞鈺俊秀的面容頓時(shí)一片扭曲。 秦氏仿佛沒意識(shí)到什么不對(duì),欣慰地道:“好好,你們姐弟感情好是好事!”她又叮囑道:“可別忘了去給你祖母請(qǐng)安,她還在等著呢?!?/br> 鐘聞月乖乖點(diǎn)頭。 秦氏心滿意足地點(diǎn)點(diǎn)頭,待秦氏的身影消失后,鐘聞鈺才猛地將鐘聞月的手甩開,一邊捂著胳膊“嘶嘶”直叫,一邊惡狠狠地看著鐘聞月:“你還是我jiejie嗎?這么狠的心?” 鐘聞月冷笑:“我倒真希望你不是我弟弟,每天只知道給我添麻煩!” 鐘聞鈺冷哼一聲,“有你這么蠢的jiejie,才是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