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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比較重要的,看完后對顧維楨說道:“咱們在那邊的時間,大概有半個月左右。比蒙要塞截至前天為止還是帝國人的地盤,現(xiàn)在估計也一樣。維楨,要塞是沒有平民的,咱們一定要藏好!”所幸他們沒有直接降落到帝國人的軍營里,成為砧板上的魚rou。尚堯的耳力相當(dāng)好,他遠(yuǎn)遠(yuǎn)聽見有腳步聲向他們這邊過來,連忙拉著顧維楨躲在一塊巨石后面。剛剛藏好,便有兩名穿著帝*服的人從石頭旁邊越了過去,其中一個人對另一個說道:“阿周,剛才這里明明有兩個人來著,怎么突然不見了?”就躲在石頭后面的顧維楨一聽這話,頭皮都發(fā)麻了。一旦被發(fā)現(xiàn)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尚堯武力值再強,他們也沒法從這成千上萬的帝*隊里平安地逃出去!必須要做點什么!然而尚堯比他動作快得多,顧維楨還在思考的工夫,他就已經(jīng)一躍而起,干凈利落地割斷了其中一個人的喉嚨。而還另一個人還在浪費生命對突然出現(xiàn)的尚堯表示震驚,不過還沒等他震驚完,就死于同一種手法下。顧維楨第一次圍觀近距離殺人,整個人都有點說不出的不適感。尚堯嫌惡地看了看自己一手的鮮血,把兩名士兵的軍服扒了下來,然后對顧維楨說道:“維楨,借流云用一下?!?/br>迫于男主的yin威而被迫做起清潔血跡工作的流云欲哭無淚,他是一只機甲,高貴的戰(zhàn)斗機甲好嗎!什么時候淪為家用機器人了!這會顧維楨已經(jīng)從最初的不適中掙扎出來了,他扔出一只挖掘機器人,在亂石堆中扒出一個洞,把帝國士兵的尸體藏了進去。這一會工夫,兩名士兵穿的軍服已經(jīng)被洗干凈,顧維楨和尚堯一人一件,大搖大擺地向帝*營走去。從那兩人的通訊器上,尚堯得知他們是后勤部專門負(fù)責(zé)為高級將領(lǐng)采買食材的人,一個叫周彬,一個叫泰達。帝國人在襲擊聯(lián)盟時為了保證行軍速度,帶的后勤兵并不多,負(fù)責(zé)采買的有兩個就不少了。而后勤部事務(wù)繁雜,各個工種的人也沒什么交集,而且多是從各個星球臨時抽掉的,如果幸運的話,這兩個人很可能并沒有什么相熟的朋友在這里。這樣,被人認(rèn)出來的幾率就小了很多。顧維楨長出了一口氣,心想這就是男主光環(huán)?。‰S便來兩個炮灰路人甲都要為他服務(wù)!他們在男主光環(huán)的照耀下,順利地混進了帝*營。按照顧維楨的想法,他們穩(wěn)妥點藏在軍營里,藏到聯(lián)盟軍隊搶回比蒙要塞,或者中途伺機逃跑,就算完成任務(wù)??缮袌蝻@然不是這么想的,他一找到那兩個人的住處立刻躲起來發(fā)了條消息給塞維爾,上面寫著:“細(xì)述軍情,聽我號令。”顧維楨眼皮一跳一跳的,心想這塞維爾要是發(fā)個視訊過來可就糟了。雖然后勤部相對松散,消息一般沒人監(jiān)管,但是士兵的頻道多么擁擠,視訊這種占有資源極大的東西是一定會被發(fā)現(xiàn)的!然而很快證明,顧維楨的擔(dān)心多余了,果然,塞維爾相當(dāng)謹(jǐn)慎,片刻后就給他回了一大段文字訊息。那次的偷襲還算比較成功,的確把帝國人打得抱頭鼠竄,聯(lián)盟士氣大漲??上П鶅鋈叻且蝗罩?,接連的頹勢也不是一場勝利就能挽回的。何況一場戰(zhàn)斗過后主將失蹤,谷頓星的幾個將軍每天忙著拆東墻補西墻地隱瞞,急得個個嘴里都起了好幾個泡,哪里還有心思跟帝國人扯皮。賽維爾在收到尚堯的信息時,激動得都快哭了。但是回復(fù)完了以后就石沉大海了是怎么回事!將軍你能不能負(fù)責(zé)任一點,趕緊滾回來啊!尚堯盤算的卻不是這個,深處敵營的如履薄冰之感刺激得他多巴胺飆升,滿腦子都是不合時宜的個人英雄主義。甚至連刺殺帝國統(tǒng)帥這種想法都跑出來大秀存在感。所以當(dāng)他們晚上并排躺在床上時,“深思熟慮”了一天的尚堯悄聲對顧維楨說道:“我得做點什么,比如打探一下帝國人下一步軍事計劃什么的,你覺得怎么樣?”顧維楨折騰了一天困得要命,他根本就沒聽清尚堯說什么,胡亂地點了點頭。第二天顧維楨醒來時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了,尚堯并不在身邊,他清醒了一會,便去翻看泰達的工作計劃,把今天的采購列表導(dǎo)進通訊器。突然,顧維楨動作的手突然僵住,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尚堯昨天說什么來著?好像是關(guān)于竊取軍事情報的?顧維楨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不,不會的,尚堯不會那么沖動??墒恰?/br>一陣急促的砸門聲傳來,顧維楨的臉條件反射地變得煞白。他是關(guān)心則亂,滿腦子都是尚堯被人抓住后的場景。顧維楨定定神,手插在口袋里,緊緊握著貼身放的短刃。他如臨大敵地走到門口時,已經(jīng)腦補到尚堯被人嚴(yán)刑拷問的悲慘景象了。門外只有一個人,看服制是個中尉。顧維楨心里的弦繃得更緊了,這個泰達不過是個火頭兵,有什么事能勞動一個級別高他那么多的軍官親自來找他?此時,滿腦子悲觀念頭的顧維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出大事了。那軍官上下打量了顧維楨一番,問道:“你是周彬還是泰達?”顧維楨僵硬地答道:“泰、泰達。”軍官輕蔑地看了他一眼:“好,我記住了。泰達,工作時間偷懶。哼,你們后勤部的人簡直就是白拿軍餉,如果不是被我剛好逮到的話,你說說,你已經(jīng)蒙混過去多少次了?”顧維楨:“……”看來他被害妄想癥略嚴(yán)重?這人看起來似乎只是個查考勤的啊。軍官見他不答話,自然而然地就以為他是理虧。于是那人火氣更大了,站在房門口就咆哮了起來:“懦夫!米蟲!我們在前方浴血奮戰(zhàn),你們就藏在我們后面,還偷懶!我跟你說,這件事你別想就這么過去,我要報告給統(tǒng)帥大人,讓他好好地……”顧維楨在維持姿勢的前提下盡量往后退著,那軍官揮舞的手都快打到他臉上了。正在這時,軍官的手突然被人從后面抓住,顧維楨一見是尚堯,不由得大吃一驚。尚堯只是雙手緊緊攥著軍官的手不住地道歉,看似態(tài)度謙恭可卻讓人半點掙脫不開。只見他帶著一臉真誠的憨傻,不住地對軍官說著:“對不起,長官!他今天生病了,所以才會在房里休息。但我們沒有偷懶,您看,我已經(jīng)替他把工作都完成了?!?/br>軍官看著尚堯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