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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發(fā)絲揚起柔和的弧度,五官精致的讓人嘆息,美得炫目。侍衛(wèi)長有一瞬間的失神。“難道你也被惡魔迷惑了嗎?”巫師陰森的聲音適時響了起來。侍衛(wèi)長陡然清醒,怒道,“你這個惡魔,哪怕你有毀滅天地的能力,我也要為了多曼斯王國鏟除你!”席舟朝那侍衛(wèi)長勾了勾手指。只聽到一陣厲風,侍衛(wèi)長就已經(jīng)跌了出去,臉朝下,砸在地上。一眾人,只余了巫師一個站在那里。“你是怎么做到不用歌聲也能發(fā)出魔法的?”巫師并沒有絲毫的驚慌,反而感興趣的問道。席舟笑的燦爛,朝巫師豎了個中指。在這個美妙單純的童話世界里,我們邪惡的巫師根本不理解這個手勢的深切含義,他以為這個金發(fā)男孩兒是在告訴他那些神奇魔法的奧妙所在。席舟卻不管這個巫師怎么理解,內(nèi)力聚集手上,轟然朝巫師攻了過去。就在攻擊貼到那巫師的身上之時,巫師的手杖猛地在地上一戳,與此同時,一聲高昂的音調(diào)出現(xiàn)。他的身影憑空消失了。席舟把自己的手掌收了回來,盯著巫師消失的地方挑眉。有點意思。他還以為巫師的魔杖只是一個擺設呢。“你這個魔鬼!”原本倒在地上的侍衛(wèi)們爬了起來,他們憤怒的想要再次攻擊席舟。席舟下手是有輕重的,這些侍衛(wèi)畢竟是他老攻的手下,之前的動作大多是由于受到了巫師的蠱惑,有點反常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所以席舟并沒有下重手,只是暫時讓他們失去了反抗能力,現(xiàn)在爬起來也在他的預料之中。席舟活動了一下手腕。剛才那個老巫師讓他很是不盡興,這些人讓他再活動活動筋骨也是可以的。“你們這是在干什么?”一個帶著怒氣的低沉聲音響了起來。侍衛(wèi)們向男人恭敬地行了一禮,看著席舟滿目通紅,“尊敬的陛下,我們在消滅受到了惡魔侵襲的瀆神者。”哪怕是陛下阻攔,他們也一定要為王國盡忠!這個該死的瀆神者就不應該存在于這個世界!男人冷笑一聲,緊接著發(fā)出了一個奇特的音調(diào)。這個聲音十分短促,但莫名的有種讓人精神一震的感覺。有點瘋魔的侍衛(wèi)們動作一頓,眸中的紅色逐漸退了下去,清醒了不少。他們互相看了看,對自己剛才的行為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他們怎么會對國王陛下產(chǎn)生這么不敬的想法?侍衛(wèi)們羞慚極了,單膝跪地,“陛下!”“起來吧”男人聲音微沉,“科爾不是什么瀆神者,跟惡魔更沒有關系,泰尼巫師只是糊涂了,你們?nèi)羰窃俾牭筋愃频脑?,直接過來稟報我。要是再對王后不敬,一律處死!”侍衛(wèi)們想起剛才自己莫名其妙的舉動就羞愧極了,一個個臉色漲紅,恨不得把自己埋起來,“是!”“請王后恕罪!”侍衛(wèi)們又朝席舟跪了下去。席舟的臉色有點發(fā)青。去尼瑪?shù)耐鹾?!老子是男人?/br>男人開口,威嚴道,“下去吧?!?/br>侍衛(wèi)們站起身,臨走之前偷偷看了一眼席舟的神色,頓時內(nèi)疚不已。他們枉為王宮的侍衛(wèi),竟然還對他們未來的王后下手了!現(xiàn)在看王后的表情,對他們肯定特別失望。侍衛(wèi)們心情十分沉重。過了一會兒,沉默無語的侍衛(wèi)隊里傳出了一個聲音。“王后剛才的魔法好厲害?!?/br>“王后都不能說話,是怎么發(fā)出來那么厲害的魔法的?”“王后出生的時候就有許多的神跡,他的歌聲整個王城里面都聽到了。我當時雖然才八歲,但也記得特別清楚,那美妙的歌聲讓我沉浸其中不想出來,簡直比巫師大人的安神曲厲害許多?!?/br>“對對,而且當時我最喜歡的青橘樹也在那一會兒結了好多果子,天知道它都已經(jīng)好多年不結果子了,在這之前,樹枝干枯,眼看著就要枯死了,我還傷心了好久。誰知道就那么一會兒那青橘樹就重新煥發(fā)了活力,到現(xiàn)在還枝繁茂盛呢!”“可惜的是王后大人后來失去了那美妙的聲音?!闭f話的人十分悲傷。“不過,王后現(xiàn)在肯定是又找回了使用魔法的能力!他剛才的魔法是那么的神奇!”這個侍衛(wèi)的眼睛里面滿是崇拜。“怪不得尊敬的國王陛下會讓神子當王后,陛下肯定早就知道了!”說話的人覺得自己找到了真相,有些激動。他們的陛下總是這么的英明神武!……“傷到哪里了嗎?”男人兩步走到了席舟的身邊,扶住了他圓潤的肩頭。席舟擺手,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高大男人簡直被這天生帶著水霧的湛藍雙眼瞪得心都酥了,他鼓足了力氣才把身體的波動給壓了下去。“我這些侍衛(wèi)實在是太貼心了,在我想你想的心都疼了的時候竟然把你帶到了我的面前?!备叽竽腥宋嬷目谠V著衷情。席舟一陣惡寒,一巴掌糊到了他臉上。丫的,說人話!在席舟的手掌和男人的臉頰接觸之時,兩個人都愣住了。“我能聽到你說的話?!蹦腥俗プ×四莻€貼在自己臉頰上的小手,頗有些癡漢的帶著那小手在自己的臉頰上又摸了兩下。細嫩柔軟的觸感真好!男人沉醉了。席舟剛驗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感受到男人無聊愚蠢的舉動,目光中滿是鄙夷。接著,席舟就捏住了男人的臉頰,往一邊扯起來。[舒服嗎?]男人也不覺得疼,覆蓋著那白嫩的小手愉悅道:“舒服!”席舟簡直拿他沒轍,把手從他的臉上撤了下來,看著男人依依不舍的目光,席舟那是萬分的牙疼。[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男人對他的問話沒有反應。席舟眉頭微皺,又嘗試著握住男人的手,[現(xiàn)在能聽到我說話嗎?]依舊沒反應。席舟把手放回了男人的臉上,[臉怎么這么糙,該刮胡子了!]男人頗有些享受的瞇起了眼睛,“寶貝兒要是嫌棄我的胡子也沒有關系,我回去就把胡子給刮了!”席舟麻木的看了一下自己放在男人臉頰上的手,嘴角微抽。這是什么見鬼的姿勢?!難道他和他男人說話只能摸著他的臉說了嗎?!席舟花費了五分鐘來重塑自己的內(nèi)心,而我們尊敬的國王陛下在這個期間則是萬分享受的捧著席舟的手摩挲。[你能別拿著我的手摸你的臉了嗎?]男人停住了自己的動作,有些勉強,“那好吧?!?/br>站在這里說話總不是個事兒,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