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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天池有變,本尊去查看一番,此處有結(jié)界守護,切莫妄動?!?/br>流燁松出一口氣,“幸好只是有事?!?/br>而不是我跳的太難看。下次有機會,一定再跳給你看。啊,我真是一條善解蓮意的蛇。某條蛇暗搓搓的樂了。湖里的大白魚:“……”請問誰能幫它把眼睛上的綢帶給解開了?剛剛流燁一開始跳舞脫衣,它就被一條綢帶給蒙住了眼睛。雖然這歌的確……神奇了點,可……他也是條雄魚,小叔叔也是條雄蛇,脫衣舞而已,有什么不能看的!真是朵奇怪的蓮花苞!而逃之夭夭的重華,其實也是真的有事。天池水出事了。剛剛在金蓮唱歌的時候,天池水附近的空間突然劇烈動蕩起來,很像是往常天池水要出來的那一刻。而按理來說,距離天池水現(xiàn),至少還有三天的時間。是有人提前擾亂空間,強行凝聚天池水!重華直接一揮袖,一道紫色靈力在半空閃過,刀刃一般的鋒利,直接劈開一條黑洞洞的洞口,洞口之內(nèi)電閃雷鳴,那閃電直接是最恐怖的白色,一眼看去就給人一種頭皮發(fā)麻的感覺,普通人若挨上一丁點就足以神魂俱滅,他卻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面不改色就一步踏了進去。劈開的洞口在他步入之后緩緩的合上,眼前一如既往平靜安然,神奇的歌聲依舊在回蕩,仿佛什么也不曾發(fā)生過。重華一步踏入,望著眼前密密麻麻的白色閃電,視線一掃而過,在其間一處閃電最密集之地頓了下來。這里是空間的夾層,那白色閃電便是令人聞風喪膽的空間閃電,是空間與空間劇烈動蕩,相互碰撞之時摩擦出來的閃電,只要一星半點,就足以毀滅一小方世界。而這樣的閃電,只有在空間急劇動蕩之時才會出現(xiàn)。譬如,天池水現(xiàn)。天池水,位于天之巔的池水里,天之巔每到五年會降臨一次,時間只有一刻鐘,天空會聚集濃郁的靈氣形成特殊的靈水,也就是天池水。濃郁的天池水會隨意倒映出上九天某一地的存在,看起來就像天空塌陷下來,和傳說中的海市蜃樓有幾分相像,而在天池水現(xiàn)的那一刻,天之巔的空間會扭曲動蕩到極點,一個不查就可能被隨意傳送到世界的某一處,而錯過取天池水的機會。也就是說,空間閃電最濃郁之處,就是天池水現(xiàn)之地。而那里,此刻正有著一個人。一個一身白衣的人。他一手負背站在那里,一頭白發(fā)長長披散在身后,看起來頗有一股閑適之感,與這爆裂而窒息的空間形成鮮明的對比,仿佛一灘黑水之上一朵綻放的皎月白蓮,出淤泥而不染,令人一望便生卻步之心。重華微微一蹙眉,邁步走上前去。白色的閃電一道一道劈了下來,卻在臨近身之時蕩起一圈輕輕的漣漪,看似是打在了他身上,實則卻早在近身之時便化為了虛無。神之身,又豈是凡物可以近的?這世上能傷了神的,唯有神而已。除非他自愿,無人可以傷得了他。譬如,朱雀心火。他一步一步踏步而來,看似緩慢,晃眼之間早已邁過重重空間,一步頓在白衣人身后,他淡聲道:“白蓮?”白衣人緩緩的轉(zhuǎn)過身來,依舊是白眉白眸,白膚白衣,就連嘴唇都是淡而幾近無色,一身晃瞎人眼的白,身上連一點簡單的裝飾都沒有,就像是有某種可怕的潔癖,一雙手都牢牢包裹在白色的手套里。他的容顏也是淡而無味的,可能是因為那詭異的白眉白眸,明明那五官算得上俊秀而精致,卻給人一種很素淡的感覺,然而也正因為那身白色,卻偏偏最容易讓人記住。他靜靜看著重華,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個淡淡的笑,“重華,你來了?!?/br>重華雙手環(huán)胸看著他,饒有興趣的挑了下眉,“看樣子,你是在等本尊?!?/br>白衣人微微笑了起來,“你能一口叫出我的身份,看來也是早有猜測了?!?/br>重華淡淡一笑,“那么,你可以告訴本尊,是該叫你墨蓮的影子,或是……”頓了頓,他微微彎了唇角,漆黑的眸底卻漾起一抹,彷如九天寒地一般,刺骨冰冷的殺機。“黑白并蒂雙生蓮之……白蓮?”白衣人唇角笑容更深,“我與墨蓮是一魂兩身,我便是他,他便是我,便和你那朱雀與白龍,隨你如何叫都是可以的?!?/br>說到這里,他眉眼一挑,唇角笑容變得有絲調(diào)侃,“說起來,我的另一半可還在你身體里,重華,若論親密,這世間,誰又能比得過我們?”重華微微瞇了下眼睛,卻是不怒反笑,“你若是想,本尊也可以將你這一半收入體內(nèi),帝心蓮的花苞里,能裝得下的,可不止一朵墨蓮,送你進去,正好也讓你們團聚一番?!?/br>帝心蓮本就是為封印墨蓮而出世的,蓮心花苞之內(nèi)自成一片世界。婆娑天世界。那也是并蒂雙生蓮所創(chuàng)之界——傳說中足以毀天下的魔界。帝蓮花開翻日月。帝心蓮若開花,婆娑天世界解封,血染天下,民不聊生。那是世界的末日。作者有話要說: he結(jié)尾,放心放心~~~~~至于如何在一起的問題……劇情到了會出現(xiàn)滴!(*^▽^*)☆、屬于慕白的記憶就在這邊重華與白蓮對峙的時候,天池森林里也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一位身著藍衣的中年男子。他的容貌與溫牧有些相似,同樣的溫潤儒雅,只是看上去更為年長,有一種歲月沉淀下來的成熟穩(wěn)重。然而,這只是一眼看去。流燁卻怎么看他,都覺得有些別扭,具體讓他說哪里別扭,他又說不出來,只是一種妖獸天性上的直覺。男子走到他們身邊不遠,便停下了步子,一臉微笑道:“在下是溫家家主溫棋笙,請問可有看到一個穿著蓮瓣紫衣,約莫二十多歲的男子?”流燁早在他過來之前就已經(jīng)穿上了衣服,聞聽他此言,悄然瞇了下眼睛,“溫家家主?”莫不就是被那條蛟龍占據(jù)了身體的溫家家主?此時竟然會來這里,而且一開口找的就是重華?他嗅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不著痕跡的把一邊圓咕隆咚的金花苞抱在了懷里,一片一片解開它被包在一起的花瓣,流燁斜斜朝他看過一眼,淡淡道:“見是見過,但你不把來意說清楚,本蛇又怎么可能把蹤跡泄露給你?”溫棋笙微微笑了一下,雙手作揖行了個禮,“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