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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地放到了桌子中央。林酒的反應速度很快,快到他自己也有些驚訝。“好險?!绷志普f,“差點碎了?!?/br>幸好沒發(fā)生。一定是兩個人在一起,事情才不會糟糕吧。林酒想著,換上鞋子,拎著垃圾袋走下樓梯。霍言臨走關(guān)門的時候不經(jīng)意瞥了瞥,關(guān)門的手頓了一下。靠墻的桌子底下便是老化的插座和一摞報紙。如果水真的灑了上去,他不確定二人現(xiàn)在能不能保證安全。他剛經(jīng)歷了有驚無險的一晚,現(xiàn)在林酒說見到了怪物,更加重了他的不安。雖然說他并不認定林酒真的見到了外星生物,不過事有反常,便足夠引起他的懷疑了。雖然都是種種巧合,但是在此之下似乎又暗含著些許必然性。就好像你的腦子里不想發(fā)生什么,便會出現(xiàn)什么。打個不恰當?shù)谋确剑嬁蛲庥腥艘呀?jīng)設定好了場景,只等把人們放進去,踩中陷阱,最終迎合了對方的意思那樣。還是別再想了。霍言皺了皺眉,緊接著被冷風吹得一哆嗦。他這才回過神來,然后他意識到,已經(jīng)是深秋了。道路兩旁是挺拔的白楊樹,厚厚的落葉覆蓋在草地上,周圍有人在石凳上下棋,小孩子在蕩秋千。都很正常。真的,別再想了。但這只是個開始。他們一路去了事發(fā)路口,又在林酒的要求下去了老板的畫室。玻璃門外依舊上鎖,看上去有些灰蒙蒙的,透過門去看畫室內(nèi)部,還和早上一樣,老板沒回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之前林酒發(fā)給老板的短信依舊沒有回復,林酒有問題的時候,老板幾乎都會回復。他在想,對方是不是出了意外,需要幫助。然而怎么想都沒有用,他無法聯(lián)系到對方,也無法做出有用的判斷。霍言安靜地觀察著林酒,除了有些恐慌焦慮外,林酒很正常。和平時一樣,衣服規(guī)規(guī)整整的掖好,外面套著寬松大衣,他的手指戳著手機屏幕,在發(fā)消息。霍言并沒聞到林酒所說的魚腥味,他什么都沒聞到。在那個路口,他除了看見一灘不太容易注意到的深色印記之外,沒有發(fā)現(xiàn)能讓自己更為在意的事情。而林酒明確表示自己聞到了那個味道,他蒙著眼睛和霍言一起過馬路,走到血跡附近時,同樣聞到了它的氣味。兩個人在路口來回走了許多次,到后來擺攤賣煙的大爺看不下去了,問他們究竟想干什么?;粞曰卮鹫f,不做什么,學校演話劇,蒙眼睛,練一練。大爺說,路口危險,昨天剛出事故。林酒搶先答道,好,這就走。林酒看上去十分疑惑。他沒說謊。霍言心想。然后他們便去了畫室。或許只有林酒一個人能感受到,別人都不行。這件事情很奇怪,為什么只有林酒一個人能發(fā)現(xiàn)異常?或許追究下去,從中能發(fā)現(xiàn)什么突破口。有時候,那些讓人感到不可置信的東西就是真相?;粞运妓髁艘粫?,把“外星生物”這個選項從備選選項中放到第一個。如果是外星生物的話,那它想做什么?既然周圍的人都能把它當作人類,它就一定能迷惑大多數(shù)人類,讓他們產(chǎn)生幻覺。同時很可能有不俗的智力水平,同人類進行溝通。它是不是已經(jīng)在人類中潛伏一段時間了?它為什么要變成人類的樣子潛伏,目的是什么?它又為什么死了,是意外事故還是有預謀的殺害?這廂林酒短信微信都沒受到老板的回復,腦子里想著昨天鬧事的幾個兇神惡煞的臉,又為老板的安危捏了一把汗。他挨個去隔壁的幾家店問了,都說今天沒看見老板回來,昨天大門落了鎖后,也沒見到人。林酒嘆了口氣,他叫上霍言,“我們直接走吧,我們老板應該是不回來了?!?/br>“那你的事……”霍言說,言下之意是你不準備想那個怪物的事情了?林酒聳了聳肩,“就這么地……”話還沒說完,他便收到了一個來電請求。同一時刻,霍言的手機也響了起來。林酒湊上去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號碼十分眼熟。隨手接了自己的電話,是老板打來的。“老板你還好嗎?”林酒說。“還行吧,不用擔心我?!崩习宓穆曇袈犉饋碛行┢v。霍言直接開了免提,對面同時傳來聲音,“霍言嗎?有時間出來聚一聚?”“李哥?”霍言疑惑道,“你的新號碼?”這個聲音吸引了林酒的注意力,他疑惑的望過去,定定的看著手機上顯示的號碼。是老板的。可老板明明在和自己通話。“……老板?”林酒拿著自己的手機,小心翼翼地問。對方給予他回答。“除了我之外,你在和誰通話嗎?”林酒說。“沒有,就你一個。”老板說,“怎么了?”林酒把手機移開耳邊,舉著它對著霍言,指了指屏幕上的號碼。霍言愣住了。他們在同一時刻接到了來自相同號碼的電話,問題是,電話對面相同音色的不同回話。這種事情本該是不存在的。作者有話要說:下章倒敘順便抖抖設定,應該好懂。第4章04隱藏現(xiàn)實柯佑安兩條腿打顫,被秋風吹得頭暈腦脹。按理來說今秋不會太冷,可老天不是那么公道,氣溫驟降不說,還差點跌到了零下。晦氣,太晦氣了。想到這兒,一陣冷風吹過,害得他打了個噴嚏,差點流出眼淚來。緊接著他的手機脫手了。柯佑安兩根手指捏著手機,鋼化膜裂了一道縫,手機上淅淅瀝瀝的沾著污水。他買了包紙巾,潦草地把手機擦了擦。測試了一下,發(fā)現(xiàn)手機還能用,他便開始打電話。結(jié)果沒打通,占著線呢。今天天陰,又是工作日,路上行人稀少,沒多少人氣兒??掠影矁龅弥笨s著肩膀,突然間覺得有點難過。等他回過神的時候,不爭氣的掉下幾滴眼淚來,落到地上,沾了灰。人都死了,有什么用啊。難過,就知道沒出息的難過。他暗自罵了一句。他今天是來找霍言的,只知道對方住在二環(huán)的天佑小區(qū),但究竟是住在東門西門南門北門……他便完全不知道了??掠影埠突粞允墙鹑谙档膸熜值埽似鋵嵰簿褪莻€點頭之交。昨天晚上恰好在國貿(mào)大廈碰見了,聊了幾句。其中一個抱怨著生日聚會主角突然消失,另一個純粹是班級聚會太鬧出來透氣的。講到最后,倆人都沒詞了,卻碰見一個既讓人感到驚訝,又讓人感到懷疑的事情。而除此之外……柯佑安又想到了昨天的事,著實不是什么好的回憶。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