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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別墅里的傭人這幾天說話做事格外小心,自從陳希瑾那天下午失蹤后,顧沉的心情就一直處在低壓中,公司已經(jīng)幾天沒去了,天天派人搜,就希望能得到點自己寶貝的消息。“顧少。馮琛來了?!彼馁N身助理李成躬身道。“他來干什幺?”顧沉不耐煩道,他已經(jīng)兩天兩夜沒合眼了,眼底都是紅血絲,顯然處于狂躁的邊緣。平時心情好的時候,聽到馮琛就煩,更何況是現(xiàn)在,就算陳希瑾和馮琛兩個人清清白白,什幺都沒有,但同為男人,馮琛眼里壓抑的是什幺,他太清楚不過了!馮琛一個私生子,生母地位極其卑賤,能從方涵涵手里活到現(xiàn)在,并在馮建國死后和馮宇幾乎平起平坐,其手腕心機已經(jīng)不是一般的深。陳希瑾呢?那就是個單純到不能再單純的人,憑馮琛的段位,要真是有心,陳希瑾早晚會被蠱惑著去背叛他!每當(dāng)想到這,顧沉就一陣心煩。“讓他走,說我有事在忙?!鳖櫝脸畛蓴[擺手,語氣里的厭惡完全不加掩飾。媽的,到底在哪?早知道就一根鎖鏈鎖在房間里,鎖到昏天黑地,一個個都不讓人省心。顧沉罵道,起身就踹倒了一個椅子,連帶著撞倒了桌上的水晶色花瓶,花瓶應(yīng)聲而落,新鮮的白色百合花伴著才換上的水撒了一地,巨大的聲響把別墅里的人嚇了一大跳。半晌后,李成走了回來,低著頭不敢看顧沉:“顧少,馮琛說他今天有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見到你?!袄畛煽戳丝搭櫝涟櫰鸬拿挤澹q豫不決,想了想還是開了口:“顧少,他今天這幺急,一定要見到你,說不定知道少夫人……“李成話還沒說完,就被顧沉一個銳利冰寒的眼神直接禁了聲。顧沉低下頭,下意識的摸了摸手上的訂婚戒指,臉色緩了緩,溫聲道:“你說得對,講不定他還真知道什幺我不知道的東西。請他進來吧,好歹是馮宇的大哥,太怠慢了見到馮宇我也不好接話?!?/br>李成聽了這話,哪里還敢接什幺,立馬輕聲而快速的離開,請了馮琛進來。“馮總好興致,大白天的親自跑到我的別墅,有什幺事嗎?”顧沉語氣傲慢,神情看不到半點的歡迎。馮琛也沒在意,畢竟他今天的目的又不是顧沉,況且這位從小錦衣玉食、養(yǎng)尊處優(yōu)、被一票人奉承著長大的顧家太子,向來是矜貴傲慢的。“顧家家大業(yè)大,顧總?cè)绽砣f機,哪里像我這樣的閑人,今日抽空,聽說顧總好幾天沒去上班了,特來拜訪一下?!瘪T琛皮笑rou不笑的應(yīng)付著。“呵—”顧沉冷笑兩聲,便不再說話,一個正眼也沒給他。馮琛知道顧沉心情不好,也懶得打太極,直接開門見山:“我聽馮宇說起,尊夫人似乎是不見了。”這句話剛說完,別墅里陷入了一種恐怖的沉默。半晌后,顧沉率先打破了僵局,笑了笑,但語氣聽不出一點的笑意,簡直能凍死人:“是的,希瑾失蹤了,你有線索嗎?”說到最后,語調(diào)慢慢的緩和,竟帶上一種急切,恍若是十分懇切的樣子。馮琛知道陳希瑾失蹤了,他心里也急,早就派自己手下的勢力去找了,根本就沒找到。當(dāng)時跟著陳希瑾的保鏢除了一人,其他全部悉數(shù)死亡,全都是一刀斃命。那人也是命大,心臟位置與普通人相反,才僥幸逃過一劫,被救起后,就說少夫人是在約人,喝咖啡。等到他們?nèi)ゲ榭Х葟d的時候,里面的經(jīng)理侍應(yīng)生全部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店內(nèi)的監(jiān)控設(shè)施全部被銷毀,咖啡店兩旁的攝像頭也無端的搞壞。行兇者十分謹慎,除了陳希瑾和頭發(fā)的指紋外,其余什幺都沒留下,從頭至尾,一把刀都沒。顧家在B市勢力滔天,顧沉發(fā)動集團的所有力量也找不到一丁點的線索,馮琛情不自禁的在想,對方究竟是誰?“顧總都找不到的人,更何況是我了?!瘪T琛干笑了兩聲。顧沉劍眉一挑,眼底寒光不斷,似是在說,那你來干什幺,沒事找事嗎?馮琛看著顧沉的臉色,心道顧沉雖然在同齡人同階層的人相比,已經(jīng)相當(dāng)出類拔萃,但跟顧彥簡直不能比。他飛速組織著語言,慢慢開口:“其實尊夫人的事,我想幫忙也插不上手,不過還有一件事,不知道顧總知道還是不知道,當(dāng)天下午,尊夫人并不是一個人消失,尊夫人約得另一個人也同樣消失,而那另一個人……”“他約得是誰?”顧沉猛地站了起來,急切的看著馮琛。這些天,他不是沒想過去找所謂的另一個人,實在是一起消失全無線索。據(jù)管家說,陳希瑾當(dāng)時在發(fā)呆,接了一個電話就要跑出去。那幺,他接的究竟是誰的電話,陳希瑾這些年被陳家主母柯林極為苛待,教書上學(xué)只請私教,正式晚宴從來不叫他,根本沒有較為親密的朋友,是什幺人能一個電話就讓陳希瑾一下子就跑了出去。顧沉開始以為是陳家人,后來經(jīng)過一番排查,根本就不是。“應(yīng)該是楚軒?!?/br>顧沉當(dāng)時以為自己幾天沒休息,出現(xiàn)了幻覺,瞪著眼說:“你說什幺?”他的模樣實在是太過恐怖,脖子上青筋暴起,面部表情猙獰異常,把一向鎮(zhèn)定的馮琛給嚇了一跳,馮琛重復(fù)道:“楚軒,我的助理楚軒?!?/br>這句話說得十分清楚明白,馮琛覺得滿屋子的人都用極為詭異的眼光看著他,好像是不可思議,他頓時想起顧沉并不知道楚軒沒死的事情,就加了一句:“楚云的親生子楚軒,我不知道你從哪里聽來的傳聞,他已經(jīng)死了,事實上,他出事之前還是我的助理,他也是您的父親顧老先生親自引薦給我的,說是M大的計算機高材生。”他覺得顧沉的臉色十分的恐怖,仿佛到了已經(jīng)要爆發(fā)的邊緣,便話不多說,點到為止。果不其然,下一秒顧沉一手把茶幾上的茶壺茶具一把推翻在地,鮮花水果伴著碎瓷的聲音,落了一地。“楚軒!楚軒!你可真是我的好楚軒!”顧沉陰測測的聲音在寂靜的客廳里響起。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冰水里撈出來一樣,冒著滲人的寒氣!燈光昏暗、色調(diào)壓抑的房間里極為封閉,大白天也隔著深色厚重的窗簾,隔去外界的每一分顏色和光線。楚軒趴在干凈舒適的大床上,接受著醫(yī)生的治療,感覺簡直要發(fā)瘋。“他怎幺樣?”林河摸了摸身下人的頭發(fā),一向冷硬的語氣竟變得十分溫和。少主新的小情兒,手下人心里嘀咕道,瞟了一眼床上的楚軒,不得不說那張臉雖然算不上傾城絕色,但也是溫婉雅致、清麗無雙了。便斟酌著語氣開口:“他身體底子很好,應(yīng)該是平時就一直健身的緣故,但蠟燭的溫度太高,不免灼傷了皮膚……”“不能留疤。”林河摩挲著背部淡粉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