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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的那種笑意是不一樣的,“楚總說笑了,只是我們月亮也還小,我們受得了但是她不能?!?/br> 程月亮原本回來的神志又被這一句‘我們月亮’給擊飛,暈乎乎的沒有動作,楚逸風(fēng)看著她跟顧君行兩個人親密的距離,內(nèi)心一股無名火冒起來。 “改日定讓她來給月亮道歉。” “你喊我月亮干嘛?”程月亮面對他的時候腦子可沒暈,“別想拉近關(guān)系就可以不讓她道歉。” “也不用道歉。”程月亮想了想,何必要看一個討厭的人呢,“形式主義上的道歉沒意思,來點(diǎn)實(shí)際的吧?!?/br> 顧君行在一旁用縱容又溫柔的語氣說:“道歉確實(shí)不必了,畢竟如果楚總你不在。”剩下的話沒說,在場的所有人卻都懂。 楚逸風(fēng)因?yàn)槌淘铝恋牡脑捫睦锓购?,但是面上不顯,對她說:“那人來了?!?/br> 程月亮還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誰,今天原本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這個,此刻自然是要去。 “我——”她仰頭打算給顧君行說話,像是如夢初醒一般發(fā)現(xiàn)她居然還在人懷里,趕緊往外移了一步,顧君行自然順勢的將手松開。 “我現(xiàn)在有點(diǎn)事。”程月亮看著他說。她一直沒問顧君行關(guān)于今天宴會的事情,就是怕自己不了解情況貿(mào)然開口說錯話。 尤其是剛剛江音裊那一句話,程月亮現(xiàn)在想起來覺得自己剛剛真的太有禮貌了,應(yīng)該給她一點(diǎn)兒教訓(xùn)。 “那你先去吧?!鳖櫨猩焓置嗣^,“這里是顧家的地方,如果有人欺負(fù)你就去找君庭?!?/br> “當(dāng)然也可以找我?!?/br> 程月亮覺得自己真的是抱上大腿了,背后有人撐腰的感覺真的是太棒了。 "倒是不知道你跟顧家人已經(jīng)這么熟了。"楚逸風(fēng)跟程月亮走在一起,旁邊不少人都在小聲議論著。兩人解除婚約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自然是大部關(guān)注的人都知道。不過看到兩個人走在一起,倒是少有人覺得兩個人死灰復(fù)燃了,大部分都以為是程月亮又糾纏著楚逸風(fēng)。 畢竟程月亮還是很有名的,雖然不是啥好名。 “你不知道我的事情太多了。”程月亮隨口回,“楚總?cè)绽砣f機(jī)呀?!?/br> 程熊今年已經(jīng)接近五十歲,長得跟名字可不一樣,為人偏瘦。程月亮過去的時候他正在跟旁邊的人說著什么,看見她的時候臉上的笑慢慢的消失殆盡。 他好像不喜歡自己,這是程月亮的第一反應(yīng)。 “是你呀?!背绦茉捠菍χ淘铝琳f的,目光卻看著楚逸風(fēng),“我想單獨(dú)跟她說幾句?!?/br> “那是自然的?!背蒿L(fēng)點(diǎn)點(diǎn)頭,隨后看了程月亮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程月亮心里正泛著嘀咕,就聽見旁邊程熊問:“你又去找他了?” “???”程月亮遲疑了一下,“這個,我確實(shí)是找他——” “股份我不會給你?!彼掃€沒說完,程熊就開口,“我也不支持你掌管程氏?!?/br> “為什么?!背淘铝翉囊婚_始他的語氣中就預(yù)感到了結(jié)果,所以此刻還算是平靜。 她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很多,程熊眼里一閃而過幾分贊賞,不過嘴里說的話倒是一點(diǎn)兒也不客氣:“我覺得你不適合,好歹我也是跟你父親一起長大的,不談錢,也是為了你好。” 程月亮都懶得問為什么她不適合,這些人好像都很喜歡打啞謎,非要別人去猜測心思。 她偏不,反正這是楚逸風(fēng)自己夸的???,搞不定也是他的鍋。 “那行?!背绦茉具€等著程月亮執(zhí)著的問為什么,誰知道她不按常理出牌,“如果你沒有其他話說的話,那我就先離開了。”程月亮說著就要走,程熊喊住她,看著她淡淡的眸子,總覺得哪里不對,但是一時間又不知道說什么。 “楚逸風(fēng)不是好歸宿?!弊詈蟪绦芤仓徽f出了這一句話。 因?yàn)檫@句話程月亮倒是對他低到水平線下的好感稍微往上抬了抬:“我跟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婚約解除后已經(jīng)橋歸橋路歸路,雖然這一次是他幫忙找的您,但是以后我也不會靠他。” “你說的是實(shí)話?”程熊突然變得有些激動起來,看著程月亮臉上開始有了笑臉。 “你說的哪一句?”程月亮覺得這人真的是奇怪得緊。 “你跟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程熊說。 程月亮猶豫了下,說:“暫時還是有合作關(guān)系的。” 程熊當(dāng)場給她表演了一個中年男人變臉的速度,臉上立馬堆起笑容:“很好,我還以為你又跟他一起了。”他立馬對程月亮變得熱情起來,程月亮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對方誤會她了,以為又像是之前那樣鬧騰起來后還是回頭纏著楚逸風(fēng)。 程月亮覺得自己又不是有斯德哥爾摩癥,不過這話她自然不會說出口。 “就像是之前我說的那樣,我跟你爸爸從小長大,情分不能用錢來衡量,程氏本來就是你的?!?/br> 程月亮安靜聽著他說話,沒有出言打斷,雖然他剛剛不是這樣說的,但是只要他愿意幫忙,這一切都好說。 “只是你也知道,這些年你舅舅他們在公司里已經(jīng)收買了不少人,就算你奪回了控制權(quán),他們背后也能給你使絆子?!背绦苷f。 “我知道。”程月亮這個時候看起來特別平靜,都是裝得,為的就是看起來她是一個特別沉穩(wěn)的人,“不過他們也有很多破綻不是嗎?能被他們用錢收買的人,自然也是可以被我用錢收買?!?/br> 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其實(shí)都不是問題。 程月亮跟程熊簡單的聊了幾句,他的態(tài)度比最開始要好太多。不過兩個人正在說話的間隙,程兵一家過來,看著兩個人說。 “熊哥,你跟月亮再聊什么呢?” “沒什么?!背绦苷Z氣立馬淡下來,“那邊有人喊我,我先過去了?!敝八呀?jīng)重新加了程月亮的微信,有了聯(lián)系方式又不想看程兵一家人,找了個借口就離開了。 程兵臉色一僵,看著絲毫不給自己面子的程熊離開卻沒有辦法。他本來也不是靠著程氏過日子,他哪里有機(jī)會使絆子。反倒是他有求于他,想要他手里的股份。 “月亮,你跟你熊伯聊什么呢?!背瘫鴮⒛抗廪D(zhuǎn)向了程月亮。 “沒什么啊。”程月亮聳聳肩膀,“哎呀,宴會要開始了。”說著她就往主會場那邊走,留下程兵夫妻一臉郁色。 程月亮正打算去甜品臺再拿點(diǎn)東西找個地方待著的時候,手包里的電話震動了一下,打開一看居然是顧君行的消息。 “我在三樓露臺等你?!?/br> *** 君悅酒店占地極大,宴會的地點(diǎn)在前面高層后的一個三層小別院,從外往里看,燈火通明,人影憧憧。 程月亮溜到樓梯門口,別看只有三層,依舊是有電梯呢,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