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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出去買菜回來做飯,工作時各自忙碌,周末盡情放縱享受二人世界。半年多的時間一晃而過,后半生的時光也會如此一般流淌而過。所以,不必恐懼、不必覺得遙遠,兩個人在一起,無所畏懼。*********元旦戚若木答應了衛(wèi)景平跟他回家見父母,衛(wèi)景平提前跟家里溝通了一下,最后敲定在臘月二十八回家。沒辦法,大年三十戚若木和衛(wèi)景平都要回各自的家,之后初一、初二等等日子衛(wèi)家還要去給親戚、朋友拜年,實在勻不出時間。衛(wèi)母得知兒子要帶對象回家,開心地不得了,一大早起來跟家政一起做了一大桌子菜。衛(wèi)靜曼就更別說了,熬夜禿頭少女特意起了個大早,花了近兩個小時化妝,換上了名為幻想王國的裙子。衛(wèi)景浩從失戀中走了出來,對聞名而未見過面的大哥對象非常期待。而衛(wèi)父依舊口嫌體正直,雖然在電話中跟衛(wèi)景平說什么“你要是敢?guī)┎蝗凰牡娜嘶丶椅揖桶涯銈儌z一起打出去”,但衛(wèi)母還是看得出他對衛(wèi)景平即將帶回家的人還是抱著期待的。戚若木在答應衛(wèi)景平見父母之后整個人都緊張得有些不好了,他本來就不太會和別人交流,這次還是去見長輩。戚若木冷著張臉求助群里的妹子們,外表看上去還是那么冷淡又清俊,但實際上緊張的身體都僵硬了。群里的妹子得知他要去見父母,先是恭喜然后開始要紅包。這事嘛,要她們出主意,當然得要戚若木出出血。戚若木給群里的妹子散了一波紅包,七個姑娘開始你一嘴我一嘴給戚若木提注意,比如上門要穿什么、要帶什么禮物、要和長輩搭話不要冷場...戚若木一臉認真地記下了,衛(wèi)景平卻覺得表面鎮(zhèn)定但內心慌得一批的戚若木可愛到不行。衛(wèi)景平跟戚若木科普了一下自己家,算是幫他緩解緩解緊張的情緒。“我爸是個老頑固,他說什么你別太在意,他就是嘴硬心軟。我媽好相處,她脾氣很軟的,我覺得她和戚伯母很像。我弟你也知道,傻白甜一個,脾氣好。我妹你也見過了,她很喜歡你?!?/br>“所以沒什么好緊張的,我在呢?!?/br>戚若木點了點頭,但還是認認真真地準備了登門要帶的禮物,拉著衛(wèi)景平挑了一身合體的衣服。臘月二十八,衛(wèi)景平帶戚若木回了家。衛(wèi)母對戚若木這個兒婿再滿意不過了,飯桌上衛(wèi)母簡單地問了問戚若木的家庭,戚若木說自己母親是舞蹈家,父親是大學教授。衛(wèi)母一聽更覺得戚若木好了,好的家庭才能養(yǎng)出好的人物,衛(wèi)家已經(jīng)夠有錢的了,所以也不在乎兒子的對象家里到底有沒有錢。但所謂門當戶對,相同階層的兩個家庭才能互相理解、互相包容。戚若木父母都是層次非常高的人,有文化、有素質、有修養(yǎng),戚若木長相好、氣質好、學歷好,落在衛(wèi)母眼中,自然是再合適不過的了。衛(wèi)父聽著也點了點頭,破天荒地夸自己大兒子眼光好。戚若木全程應對都有些僵硬,但當他側頭和衛(wèi)景平的目光對上的時候,又覺得自己心中充滿了勇氣。*********見過雙方家長之后,戚若木和衛(wèi)景平之間的關系又進了一步,雙方之間再無阻隔,一切都水到渠成,一切都剛剛好。大年三十,戚若木和衛(wèi)景平短暫地分開,各回各家陪伴家庭過年。戚家戚母包蛋餃,戚若木給她打下手,電視中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熱熱鬧鬧的聲音傳來,平安喜樂,又是一年。吃完餃子,戚若木癱在沙發(fā)上守歲,衛(wèi)景平給他發(fā)信息。【W(wǎng)】:吃完蛋餃了嗎?【柒】:吃完了,我媽親手包的,正守歲呢。【W(wǎng)】:我想去見你。【柒】:這個時候?【W(wǎng)】:對,等我去找你。【柒】:別,外面太冷了。【W(wǎng)】:可我想見你。戚若木看了看外面,回復道:【柒】:鐘樓廣場會和!回復完,戚若木起身穿上厚大衣準備出門,戚母見了還問:“這個時候去哪兒???”“去見衛(wèi)景平。”戚若木拿了戚父的車鑰匙,說:“借一下車!”“這小子...”戚母哭笑不得。出了家門,冬天寒冷的空氣鋪面而來,戚若木開了戚父的車往鐘樓廣場那邊趕。鐘樓廣場此時有不少人還聚集在這里,因為鐘樓廣場的鐘樓會在十二點鳴鐘十二下,這在不能放煙火的現(xiàn)在,算是比較有儀式感的地方了。戚若木在人群中看到衛(wèi)景平,小跑過去一頭扎在他懷里。衛(wèi)景平張開黑色的羽絨服把他裹進懷里,兩人站在人群中靜靜地等待十二點到來,一句話沒說,可又像是什么都說了。臨近十二點,人群中開始倒數(shù)計時。“三!”“二!”“一!”“新年快樂!”震耳的鐘聲敲響,日歷翻過這一篇,跨到了新的一年。“戚若木,年假結束后,可以跟我去馬德里嗎?”“為什么要去?”“想給你個驚喜。”戚若木看不清衛(wèi)景平黑暗中的眉眼,卻無端地覺得鄭重,他說:“好。”*********過完年之后,戚若木和衛(wèi)景平兩人為了去馬德里的計劃去辦了簽證,但還沒等兩人上飛機,一件出乎預料的事情發(fā)生了。關于曹陽煦,過完年后,有一個大著肚子的女人找上了曹家,說自己懷了曹陽煦的種。這事一鬧出來,曹家徹底炸了。曹陽煦本來開開心心過完年,正在外面嗨呢,結果忽然被叫回家,差點被老爺子因為這件事打死。曹老爺子打完兒子,讓人帶著那個懷孕的女人和曹陽煦去做胎兒親自鑒定,結果出來,孩子真是曹陽煦的。曹陽煦一聽這事自己都懵了,被老爺子打到臥床,還掙扎著給衛(wèi)景平打電話,電話里六神無主地說:“衛(wèi)哥,這不可能啊,我在外面很注意的!每次都會帶套,還會盯著人吃藥,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衛(wèi)哥,怎么辦?。课医o程哥打電話,他不理我直接掛了。”“怎么辦?”曹陽煦恐怕自己都沒意識到,他的怕不是因為忽然有了一個孩子,而是怕這個孩子會帶來的一系列事情。比如程景鑠,程景鑠以前不會掛他的電話的。可這次他被打得臥床不起,多出個私生子的事整個圈子都知道,程景鑠卻什么表示都沒有,甚至沒有去看過他。衛(wèi)景平一聽也黑了臉,所謂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套子也不是百分百能避的,有人有心的話還是能鉆到空子。憑曹陽煦浪蕩的樣子,這個時候才翻車只能說已經(jīng)夠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