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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臺詞課的老師。”秦寶沒想到聞容羲會這么說,他本來有點想跟家里攤牌,現(xiàn)在聞容羲一提,又好像是自己太心急了。這么直接告訴秦飛國,他找了個男朋友,怕是秦飛國當場就能化身核彈炸了,不利于長線目標實現(xiàn)。聞容羲在車里沖秦寶露出個心情很好的迷人微笑,掉頭開下山坡。到家后,卓秋紅招呼秦寶喝湯。晚上喝了一肚子粥的秦寶心里叫苦不迭,又不舍得浪費好喝的湯,導致上床以后一直睡不著,起來洗了兩次澡。折騰到半夜一點多,在自己電腦上看了會兒片,順便解決生理問題,才終于陷入徹底的疲倦。半夜,秦飛國擰開秦寶的房門,例行檢查他的被子蓋好了沒。電腦燈還亮著,秦飛國過去關機,屏幕上播放器里的影片已經(jīng)放完了很久,秦飛國掃了一眼片名,點了右上角,然后關機,小心地退出門,沒發(fā)出一點聲響。第60章虛擬情人秦寶正式開始休假,在家里睡了半個星期,一直到腦子疼睡不下去為止。每天醒來看一眼消息,回沒回也不清楚,起來一看感覺自己夢游了。到點卓秋紅會把飯送到房間里,叫他起來吃。三天后的下午兩點十三,秦寶終于徹底清醒過來,坐在床上發(fā)呆,揉了把亂糟糟的頭發(fā)。起床,洗澡,站在鏡子面前小心翼翼地把胡須刮干凈,滿意地摸了一下光滑的下巴。秦飛國和秦含輝都不在家,秦寶跟個放暑假的留守兒童似的,一手提拎著他的熊貓抱枕下樓,邊走邊甩。樓下卓秋紅在看電視,桌上一個簸箕,順便剔蓮心。抬頭看了一眼秦寶,笑說:“起來了?”秦寶嗯了聲,坐到卓姐旁邊的沙發(fā)上。“不出去玩?”卓姐問。“今天不。”睡太久,秦寶腦子有點疼,看到電視上在播自己的劇,一身銀色鎧甲的他手中長|槍指地,但顯然動作不太穩(wěn),沒練過的缺陷太明顯了。秦寶有一種既新奇又慘不忍睹的感受。導演故意放水吧,他隱隱記得當時一條就過了。“晚上喝桂圓蓮子湯,安神,再好好睡一覺,拍戲太辛苦了。對了我還做了一大桌子菜,放假好好補補?!?/br>秦寶勉強笑著說:“謝謝卓姐,我一定多吃點?!碧熘烂刻於际谴笱a他已經(jīng)要被補成個胖子了,而且他一點也不想睡覺了,打算明天開始恢復正常作息,這么睡下去智商會降低,以后記不住臺詞就斷了生路了。可能是念書時的后遺癥,他是李明的時候就會經(jīng)常做夢,夢見自己高考的時候突然腦子一片空白,平時牢記于心的知識點一下子全忘了,醒來嚇得一身冷汗。下午秦寶懶洋洋地倒拖著他的熊貓抱枕,到畫室找了下畫板,雖然很久沒畫,卓姐每天在收拾,畫室里的一切都像昨天才剛來過一樣。陽光透過玻璃,灑在空白的畫布上。秦寶漫不經(jīng)心地落筆,眼神從茫然到清醒,逐漸認真起來。一個粗糙的輪廓隨時間流逝出現(xiàn)在畫布上,一點點完整起來,打完線稿,秦寶起來伸了個懶腰,正在扭腰。畫室門被推開。秦含輝走進來,“喲”了一聲,低頭看秦寶的畫板。秦寶莫名心虛。秦含輝歪著頭看了半天,茫然地問:“這誰?你自己啊?下一部戲的定妝?袍子不錯?!?/br>秦寶哈哈哈地帶過去,推著秦含輝往外走,邊走邊問他怎么這么早回來。秦含輝眉一動,食指敲在秦寶的額頭上,扯開領帶。“不早了,五點半了都,你還不知道你二哥,我這人最擅長遲到早退。而且上次不是說好你跟大哥說要出去住,讓我敲邊鼓嗎?結果你自己進組去了,這個事什么時候跟他說?”秦含輝滿臉促狹。“今天說嗎?”秦寶把秦含輝的領帶扯過來,纏在熊貓脖子上。“擇日不如撞日,今天也可以?!鼻睾x心情仿佛很好,秦寶聞到他的身上有一股熟悉的香水味。“二哥?!?/br>“嗯?”“你下午沒去公司吧?”秦含輝笑著避開他弟的視線,一手往秦寶肩上搭,呵呵道:“怎么會?!?/br>“你跟菲姐約會了?你搞定她了?”秦寶腦子里的氣味記憶“啪”一下接通了。“還沒有,只是約了次會,以后還難說?!鼻睾x放棄了抵抗,笑了笑,無奈道:“打光棍的滋味不好受,還是讓大哥去吧。”秦寶鄙視道:“你好像沒有空窗過。”秦含輝:“……看破不說破,傳統(tǒng)美德,造?”看在秦含輝是友軍的份上,秦寶兩手提著他的領帶,嘴角勾了勾:“造?!?/br>秦含輝心有余悸地瞥了眼被領帶纏著吊在半空的抱枕。·同一天,章軒帶著老婆正在商場里逛,買好項鏈之后,身邊有個人過來打招呼。“章總,好久不見?!笔莻€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一身休閑服,不過行頭也價值不菲。章軒神色一僵,很快露出微笑,上去跟聞陽鵬握手。“聞總有事?”聞陽鵬視線落到章軒的老婆身上,打量片刻,笑吟吟道:“這條項鏈很適合夫人您,很美。”章軒的老婆笑呵呵地嗔了一眼章軒,兩頰微紅:“這是你朋友?也不為我們介紹介紹。”章軒無奈道:“容羲的弟弟,也是聞總,小聞總。”聞陽鵬笑著伸手和章軒的老婆握了握,又夸了她幾句。章軒實在止不住頭痛,只得讓老婆先回去。商場不是說話的地方,聞陽鵬提出就在商場四樓有間他常去的餐廳。對聞容羲這個弟弟,章軒有印象,前一陣成天在公司外面盤桓,章軒本不是多管閑事的人,但一輛車被他看見了十來次,沒忍住,讓人去查了下車主。順藤摸瓜就摸到了聞陽鵬的身上,聞家的家務事,他當年是沒露面,也沒直接插手,但多少有點放任的意思。不然聞陽鵬現(xiàn)在就不會是個還得靠老婆的“小聞總”了。餐廳裝飾得充滿古意,章軒著實有點吃驚。“偶爾也要裝一下文化人?!甭勱桖i做了個手勢,示意章軒進“棋·菊”包間。章軒表示自己才吃了飯。聞陽鵬便說喝茶。章軒真是苦不堪言,聞陽鵬倒是神色自如,跟服務員說了幾句話。沒一會兒,推門進來個穿寶藍色旗袍,身段玲瓏,皮膚白皙的小姑娘,給他們點茶。喝著茶,章軒心情舒暢了些。“說吧,什么事?”聞陽鵬慢悠悠喝干杯子里的茶水,抬眼看章軒,“我們在寰銀的大廈外面見過好幾次,不知道章總有沒有印象?”“是啊,不過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