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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就不要怪我了?!?/br>南音睡了個午覺,卻沒怎么睡踏實。他趴在床上劃拉手機,刷刷微博,不時用小號和黑粉對罵,罵了會兒覺得沒意思,又坐了起來發(fā)了會兒呆。一直吃外賣也不好,南音這么想著,走到了廚房,打算做點最簡單的西紅柿炒蛋,誰知道打雞蛋的時候蛋殼碎了掉進(jìn)碗里,切西紅柿的時候又差點切到手。南音又去洗了把臉,清醒了一下,才繼續(xù)去做飯。吃完飯又看了會兒動漫,南音眼瞅著就要八點了,于是拿出手機打開微信問云欣念,“玩不玩了呀?”以往的秒回帝沒有回答他。是已經(jīng)開始玩了嗎?南音嘀咕著,登陸進(jìn)了游戲。云欣念的頭像是灰色的,于是南音先自己玩了一把。“哇咔咔咔,魯班大師,智商二百五,膜拜,極度膜拜?!?/br>“檢測了對面的智商,嘿嘿嘿嘿,看來無法發(fā)揮全部實力啦。”“漏漏漏漏漏漏油啦!”玩了一局,南音發(fā)現(xiàn)云欣念還是不在線。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看也不看就接了,“小念?”“是我……”他的經(jīng)紀(jì)人吳菡道,“明天的工作安排你看了吧?我明天早上八點去你家樓下接你?。e賴床啊你這個大寶寶!”南音:“哦,看了。你見到小念沒?”“下午的時候我見著云哥來公司了,氣沖沖的,都不知道怎么了?!?/br>“公司……他去幾樓找誰了?”“這我就不知道了。南哥,你也別老cao心云哥的事了,趕緊洗洗睡吧乖。”“唔,掛了?!?/br>南音放下手機,想到了云欣念下午的樣子和接到的那個電話,于是立刻打電話給云欣念的經(jīng)紀(jì)人。“羅燁?你好,我是南音,云欣念現(xiàn)在在哪?”羅燁似乎喝了許多酒,大著舌頭說,“沒、沒在哪!”羅燁旁邊的人似乎也喝醉了,“羅燁,你女朋友查崗?。抗竺米?,我們在中玉會所!”南音一向就不喜歡云欣念的這個經(jīng)紀(jì)人,此時正打算掛電話,卻聽見剛才人繼續(xù)說,“走了,大家,快去看云欣念那小明星的熱鬧??!”南音抓著手機的手緊了緊,立刻沖下樓。中玉會所他聽過,那是個私人會所,隱秘性還不錯,供有錢人花天酒地。南音打算進(jìn)去,卻被攔在了門外,急得他直跺腳。他對保安說,“你好,我找羅燁?!?/br>保安沒有說話。“我找……江玉樹。”保安看了他一眼,說了句“等著”。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南音又拿出手機,卻發(fā)現(xiàn)根本不知道該找誰幫忙。保安很快就回來了,“請隨我來?!?/br>保安帶著他來到了一個房間門口,站在他身后看著他走了進(jìn)去。房間里面一片烏煙瘴氣,酒瓶子散落一地,幾個人赤/裸地抱在一起,不用看就知道在干什么。他們似乎都陷入一種瘋狂的情緒,連南音走了進(jìn)來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房間里面唯一還算清醒的,除了南音就是坐在沙發(fā)角落的云欣念和幾個男人。“南音是嗎?”一個猥瑣男開口道,“大明星來這種地方,不怕緋聞嗎?還是說,想讓我……”猥瑣男走到南音面前,試圖捏起南音的下巴,被南音把手拍了下去。“呦,好大的脾氣!”江玉樹的酒稍微醒了些,他右手緊摟著云欣念的腰,左手揉了揉臉,笑嘻嘻地說,“你們這群人怎么回事……我還沒對我的小寶貝下手,你們就先把我灌成這樣了……”江玉樹抬頭,突然看見了南音,嚇得差點跳起來。他身邊的人邀功道,“江哥,我替你把這美人放進(jìn)來的,你可要好好謝謝我……”“謝個屁!傻逼嗎你!”南音雖然不知道這個人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但他也不感興趣,伸手去拉云欣念。江玉樹趕緊把自己的手從云欣念腰上拿走,坐直,兩條腿卻不住地發(fā)抖。云欣念似乎很難受。南音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想著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先走比較好。只是心里疑慮,這些人能真就這樣讓他把人帶走了?這些人真能。江玉樹攔住了幾個蠢蠢欲動的狐朋狗友,“讓他們走?!?/br>等到南音和云欣念出了門,江玉樹才咬牙道,“不能得罪這個南音,他就是上面那位捧在手心里的人。”第39章三十九條尾巴南音把云欣念帶回車?yán)铩?/br>云欣念靠在車座上發(fā)抖,額頭上都是汗,呼吸時長時短。南音直接說,“我?guī)闳メt(yī)院?!?/br>“不行!”云欣念渾身一震,攔住南音。“你老實告訴我,你這是怎么了?”“不能去醫(yī)院?!?/br>“那你要去哪?!”“回家……”南音不聽云欣念的,依舊把車往醫(yī)院開,誰知道云欣念似乎清楚南音開車的方向,他動了動唇說,“南音,我要回家……”他說話的聲音很小,南音索性當(dāng)沒聽見。“我不能去醫(yī)院……”南音抿唇。“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帶我回家……就可以了……”云業(yè)皺眉,似乎連說話都很費力氣。要是去了醫(yī)院,恐怕明天的頭條就是云欣念了。這終究還是云欣念自己的事情,南音做不了主。南音握緊拳頭,最終還是換了方向,一路開到云欣念家里,把人送回了家。“我陪你一會兒。”“你先回去!”云欣念突然力氣很大,將南音推出了房門。南音被云欣念趕走了。南音敲了幾下門,看云欣念一直不來開,便下樓在自己車?yán)锩孀藭?,一頓胡思亂想之后,又抬頭看云欣念駕的窗戶。亮的。人也帶回來了,沒他南音什么事兒了。南音打道回府,心想明早再來看云欣念。云欣念躺在沙發(fā)上。他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暈暈乎乎的,這種感覺并不舒服。心臟劇烈地跳動,就像有東西砰砰砰的砸在他的胸口。云欣念動了動鼻子。似乎有什么東西在發(fā)臭。一股惡心感傳來,云欣念跌跌撞撞進(jìn)了衛(wèi)生間,卻什么都沒吐出來。過了好一會兒,他坐在衛(wèi)生間的地上,大口喘著氣,擦去額頭上的汗珠。他先去洗了個澡。他知道,他中招了。洗完澡之后,云欣念發(fā)了條短信給南音報平安,然后才開始收拾一片狼藉的房間,直到一切恢復(fù)原樣。一切都……恢復(fù)原樣。第二天一早,南音就來了。在親眼確認(rèn)云欣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