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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并列走出了很長一段距離,趙軻才說,“剛才那間辦公室里面有很多人?!?/br>只要他和鐘離路做出任何對戈久年不利的動作,恐怕那些人就會動手。鐘離路點(diǎn)頭。鐘離路沒有先回C部,而是先去了自己的房間。南音正在浴缸里躺著,聽到動靜探出頭來,“基地怎么了?”“何先生出事了,我一會兒去看看他?!辩婋x路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飲而盡?!盎乩锟赡苡行┪kU,你最近最好不要再出門?!?/br>“……知道了?!?/br>鐘離路收拾了一下自己,換了身衣服,又急匆匆地出門了。這一去,回來的時候已是半夜。南音被客廳的光弄醒了,他出去,看到了被雨淋濕的鐘離路。“怎么回事?”南音問。鐘離路找了一條毛巾給自己擦頭發(fā),“何渺昏迷,戈久年想取而代之?!?/br>鐘離路靠在沙發(fā)上,滿臉的疲憊,他拿出一顆晶核放在嘴里。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最近晶核也很難補(bǔ)充能量了。南音雖然對曙光基地的情況不是很了解,但是也知道盯著基地負(fù)責(zé)人這個位置的人數(shù)也數(shù)不清,越是這樣的大基地,派系越混亂。鐘離路眉頭緊皺,南音突然有些心疼他。“鐘離路……”“什么事?”南音直視著那雙深綠色的雙眼,片刻之后主動移開,“……好好休息,晚安。”作者有話要說:QAQ我想永遠(yuǎn)寫回憶殺,我想寫校園甜文第45章四十五條尾巴鐘離路關(guān)了燈,走向自己的房間。南音又躺回到了浴缸里,這次卻毫無睡意。他的雙腿現(xiàn)在還不能恢復(fù),遇到危險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動,就像是一個大號拖油瓶。鐘離路卻愿意幫他……南音這幾天想了好多以前的事情,想到腦仁疼,他嘆了口氣,眼神放空。浴缸里面漂浮起來一大片水。南音:“???”他的手動了動,那片水跟著他走了一圈。南音深吸了一口氣,在心里默念了一句。那些漂浮著的水突然變得澄澈無比。控水、凈水。這兩個技能回來了。技能回來了。回來了。來了。了。南音差點(diǎn)喜極而泣。一開始他以為檸檬一走,自己就再也沒有辦法使用技能了,勉強(qiáng)控制一下水已經(jīng)是極限。但是經(jīng)過現(xiàn)在這么一出,他卻改變想法了——說不定其他技能也會回來,空間也會回來!他好想念空間??!南音把浴缸里面的水凈化了一遍又一遍,卻不知道,鐘離路在他的水里面放了的修復(fù)藥劑也被他給凈化了。南音躺在浴缸里,心想我現(xiàn)在至少不是個廢人了,不會再給鐘離路拖后腿了。……等等。為什么我先想到的是這個?不應(yīng)該先想到自己有了自保的能力,完全不用再留在曙光基地了嗎?南音仔細(xì)想了想最近發(fā)生的事,又想了一夜。南音固執(zhí)起來的時候,真的什么都攔不住他。于是,等到第二天一早鐘離路洗漱完畢,坐在沙發(fā)上正準(zhǔn)備撥通訊器,安撫險些丟了性命的言越時,就看見了南音突然湊近的臉。“鐘離路,之前問你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br>鐘離路放下通訊器。他打量著南音。眼前的人有一頭耀眼的藍(lán)發(fā),皮膚瓷白,眼睛正眨也不眨地盯著自己,和記憶里的少年不盡相同。但神態(tài)表情卻是一模一樣。鐘離路的聲音有些低沉,“不是你先放棄我的嗎?”“……你是惡人先告狀嗎?”鐘離路沉默。天知道,在他聽到南音放棄自己的一刻,他有多崩潰。眼前的人卻還不依不饒地問,“明明是你要跟我分手的好嗎?”鐘離路揉了揉眉頭,“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用嗎?”“當(dāng)然有用”,陽光從正面照在南音的臉上,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南音一字一句道,“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但是……我現(xiàn)在很在乎你?!?/br>鐘離路不可置信地抬起頭,“……我之前問過你要不要和好,你拒絕了。”“有的破鏡重圓只是重蹈覆轍。我不想那樣?!?/br>“不是你讓南望來找我的嗎?”南音心里一跳,“什么?”“你讓南望來找我,說你為了家庭放棄我了,你不是一向很在乎你的家人嗎?”南音皺眉,“我都沒有告訴南望咱們兩人的事情,怎么會讓她找你?”南音被鐘離路拉著手臂離開了派對。“鐘離路,你真醋?!蹦弦粜Φ溃斑€好我拒絕得快,不然你是不是要被氣死了?”鐘離路的手勁很大,南音的手腕紅了一圈,卻沒有說話,依舊笑瞇瞇的。最后還是鐘離路察覺到了,松開南音,“疼不疼?”“疼?!?/br>“疼死你算了。”鐘離路小聲地說,還是幫南音揉起手腕來,“疼怎么不說?”“說了你拿什么撒氣呀?”“我怎么可能拿你撒氣!”鐘離路嘆了一口氣。“對了……我把你送我的匕首給我jiejie了,那是個工藝品嗎?她看見了,非纏著我要?!?/br>“哦?!?/br>“其實(shí)我不想給她的……但是一想到她小時候過的苦日子,我就有點(diǎn)不忍心。鐘離路,你別生氣啊?!?/br>氣炸了的鐘離路繃著臉,不說話。南音伸手按住那張繃著的臉,“大帥哥,笑一個?!?/br>鐘離路沒笑。南音說,“有人給我告白,那不能是我的錯呀。何況我都拒絕了。”“噯……”南音稍微踮起腳,揉了揉鐘離路的頭發(fā),然后在鐘離路的嘴唇上舔了一口。鐘離路反客為主,將南音抱在懷里,口舌之間激烈的碰撞,撞得南音腿軟。鐘離路最后咬了一下南音的嘴唇,伸出拇指抹掉了南音嘴邊的唾液。“今天好歹也是我姐的生日,她蠟燭還沒吹呢,我……”“別回去了?!?/br>“……那好吧?!蹦弦粜α诵Α?/br>鐘離路低頭埋在南音的鎖骨處。他有好多話想和南音說。不久之前,南音出柜了,家里人把他罵得很慘,這些他都沒有告訴鐘離路。鐘離路只是以為南音做錯了什么事情,惹得家人生氣,才把南音關(guān)禁閉,不讓兩個人見面,要不是今天的生日派對,他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時候才能見著南音。鐘離路又親了親南音的鎖骨,留下一個深深的紅印。“這是在外面?!蹦弦艨扌Σ坏茫柚沽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