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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國家的首都,他那張俊俏的臉,在小鎮(zhèn)子上吃香,可在帝都那遍地都是美男美女的大都市,也就只能算是好看而已。再加上他常年撩的那些妹子都是心思單純的姑娘,而大城市見多識廣的姑娘根本就不吃他那一套,時間久了,他也就只能騙騙一些在帝都打工的打工妹,只是花花世界,想不迷眼迷心,都困難啊。所以,他做起了老本行,賭。賭這個東西,他還是在行的,只是他防不住別人給他下套呀,沒出多少時間,騙來的錢輸光了不說,還欠了一屁。股債,眼看混不下去了,再一次被討債人追著逃跑的時候,恰好遇到了坐著豪車的盛年跟安夏。頓時心生歹心,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弄暈倆人,許是第一次做拐帶孩子的事兒,老黑心虛,所以連夜帶著倆孩子跑回了這個小鎮(zhèn)子。在這個偏僻的小鎮(zhèn)子上,重男輕女的現(xiàn)象很嚴重,本來老黑只想帶走盛年,只是盛年太在乎安夏了,就算是昏迷后,他也沒放開安夏的手,老黑無奈之下,又怕被人發(fā)現(xiàn),就把倆人給一起弄了回來。這個時代信息網(wǎng)絡(luò)不發(fā)達,加上這又是個偏僻落后的鎮(zhèn)子,盛年和安夏被老黑賣給了原主,原主一開始對這兩孩子還不錯,可還沒過一年,原主的老娘突然猝死,沒有經(jīng)濟來源,原主的老相好也翻臉不認人,巨大的落差,導致原主除了喝酒就是對盛年非打即罵來發(fā)泄心中的不忿。這樣的日子,差不多過了一年,在一次原主喝醉的情況下,盛年偷走原主身上不多的錢,然后帶著安夏逃跑,卻被二狗子發(fā)現(xiàn)了,小孩子哪里跑得過大人,沒跑幾步就被抓回來了,但同時也因為掙扎,導致安夏滾進了深山里。在這個地方,死一個人,法律根本就管不到,盛年被帶了回去,而滾進深山的安夏,遇到了同樣被賣然后逃跑躲在山林里的男主,寧謙。寧謙不是被人拐賣的,而是他的親叔叔為了爭奪家產(chǎn),設(shè)計把他賣到這邊來的。而安夏,在被寧謙救了之后,發(fā)起了高燒,身體好了之后,把所有的一切都給忘記了,同時忘記了的,還有那個因逃跑,被原主打的奄奄一息的盛年!忘記一切的安夏,把寧謙當作最親的人,其后兩孩子扮作乞丐,沿路乞討回帝都。直到八年后,已經(jīng)長成半大小伙子的盛年逃回了帝都,回到了盛家,但是家中早就有了受寵愛的弟弟,父母因為他的失蹤,把所有的愛都轉(zhuǎn)移給了那個所謂的弟弟,而他,早就不是父母心中那個粉雕玉琢的精致男孩,而是被原主折磨成了一個皮膚黝。黑,身材干癟,氣質(zhì)陰沉的陰鷙少年。一開始,盛父盛母可能還對盛年有愧疚,想補償那缺失的八年,可盛年對他們卻是怨恨已久,恨他們不去救自己,恨他們把對自己的愛給了弟弟,同時更恨那個性子霸道,還理所當然享受著明明是他的一切的弟弟。每天對著盛父盛母冷嘲熱諷,時間久了,家不像家,父子不像父子,倒更像是仇人。盛父盛母覺得這個兒子已經(jīng)無法挽救了,同時也埋怨他為什么還要回來,把好好的一個家折騰的不像個樣子,當年又不是他們把他給弄丟的,再說了安家的那個孩子回來的時候,他們還特意去問過她,誰知道那孩子早就嚇的忘記了。盛父盛母的態(tài)度越來越敷衍,盛年就更恨了,這種恨意更是在無意中發(fā)現(xiàn)那個他以為早就死去的青梅竟然成了別人的未婚妻的時候,達到頂點。八年時間,盛年從來就沒忘記過安夏,然而那個讓他愧疚痛苦了八年的人竟然早就回到了帝都,從來沒想過把他救出那個狼窩。八年的時間里,安夏就是他堅持活下去的支柱,如今,安夏沒死不說,還一臉幸福的躺在他人懷中,這叫盛年怎么甘心?所以,盛年黑化了。他一邊愛著被他美化過的安夏,又一邊恨著現(xiàn)在的安夏,最后為了把記憶中的安夏找回來,他設(shè)計了自己的父母,把盛氏集團搶到了手,之后跟寧家還有安家對上。經(jīng)歷那么多的盛年可不是一般的鐵石心腸,寧氏跟安氏差點就被他搞破產(chǎn),只是,最后他放手了,因為他在最后一刻清楚的認識到,那個他記憶中的小姑娘再也找不回來了。最后,他自殺了。第49章反派先生養(yǎng)成記〔二〕這也就是開頭的時候,許浮歡說的錯綜復雜的關(guān)系。因為就算安夏忘記了一切,可男主寧謙知道啊。但是他什么都沒說,甚至為了掩蓋自己被賣的過去,還讓自己的父母把那一段不好的過去徹底的抹去。這也導致盛家人想順著寧謙和安夏的足跡找下去的時候,那些線索早就被抹去了。許浮歡很不喜歡這個世界的男主,覺得他太自私。如果當初他沒有顧慮自己那一段不光彩的過去,盛年也不會受那么多年的苦,當然,許浮歡也不能昧著良心說原主是個好人,但也沒權(quán)利說人家的不是,畢竟他這會兒還占用了人家的身體。老黑在小鎮(zhèn)子有固定的住所,但是這次回來,除了想偷偷把盛年跟安夏賣個好價錢,還有一個就是害怕鎮(zhèn)長的小。姨子前來捉人,所以就選了這么個偏僻又復雜的小巷子里頭。二狗子先是上前敲了敲門,等了半響,里面都沒有聲音,二狗子不耐煩的一腳踹在那銹跡斑斑的鐵門上,這小巷子里都是老房子,墻壁上的石灰粉因年久失修,加上環(huán)境陰暗又潮。濕,二狗子這一腳下去,連帶著墻壁上的岌岌可危的石灰塊跟著鐵門的震動而唰唰唰的往下掉。許浮歡無語的后退了幾步。“他是不是不在家?”“不可能啊,我早上從他這這兒回去的時候,他說過這幾天不出門的,你知道的,他怕遇到鎮(zhèn)長的那個小。姨子?!?/br>許是想到了鎮(zhèn)長家的那個小。姨子,二狗子先是露出一個迷之微笑,其后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摸完臉,又捋了捋他那頭能榨出油的頭發(fā),對許浮歡擠眉弄眼道:“你覺得我怎么樣?”許浮歡一愣,“什么怎么樣?”“就是我這個人怎么樣?”許浮歡剛張開口,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二狗子繼續(xù)道:“你說,我要是打扮打扮的話,張春花會不會看上我?”許浮歡斜睨了一眼沉浸在幻想中無法自拔的二狗子,涼涼道:“現(xiàn)在是大白天呢?!?/br>“?。俊?/br>啥子意思?二狗子愣愣的問道。“還沒到晚上就開始做夢,怎么不美死你?”這是在說他是在做白日夢呢?!二狗子瞪了許浮歡一眼,怒道:“我還沒嫌棄她是個破鞋呢?!?/br>“人家姐夫是鎮(zhèn)長,你覺得她會沒人要嗎?”不是許浮歡貶低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