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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已經(jīng)兩股戰(zhàn)戰(zhàn)差點淚尿齊下:“谷主、谷主饒命?!?/br>“我想起來了,你叫劉毳,”任鳳樓輕笑一聲,“你入逍遙谷也有四五年了吧?!?/br>劉毳忙不迭點頭。“四五年啊,”任鳳樓起身整理衣擺,毫無預(yù)兆地一鞭子抽過去,“你難道看不出李宜舟是我什么人嗎!”劉毳哀嚎一聲,那鞭子在他胸口刮下一大片皮rou,傷口幾可見骨:“谷主!谷主我錯了,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少谷主?!?/br>任鳳樓嫌棄地扔了那條沾血的鞭子,老鴇上前把鞭子收起,利落地清理好地上的碎rou。“和我聊聊天,”任鳳樓又坐回了原處,“李瑯給了你什么好處,能讓你有這么大膽子?!?/br>劉毳不敢再瞞:“皇上,皇上讓我見了裴家小少爺,說,說……”任鳳樓從旁邊隨手摸了把小匕首擦拭:“我倒忘了你是個yin賊,見了裴家小少爺后多半魂都丟了,哪還顧得上命?!?/br>劉毳痛得意識模糊,聽著任鳳樓語氣輕松,忙跟著笑起來。任鳳樓聽他笑得惡心,不耐煩地抬手:“萱萱。”老鴇抽劍向劉毳走去,任鳳樓忽然想起點什么叫住她:“算了,你先出去。”老鴇一句話也不多問,微微躬身行禮后退出了暗室關(guān)上門。“裴家小少爺好看嗎?”任鳳樓走到他面前,笑道,“再給你看個更好看的。”劉毳又痛又怕,不敢直視他,只看到慘白可怖的面具緩緩挪開,露出如玉雕雪琢的下巴,殷紅的嘴角勾起一個柔軟的弧度。劉毳小心地把視線一點一點往上移,那雙寒潭般的眼中卻沒有笑,冰冷的溫度勾得將死之人也開始心癢。任鳳樓把那把匕首插進他脖子里,讓他慢慢流血而死。戴上面具的時候忍不住搖頭。他這是犯了什么毛病,居然和一個小屁孩兒比臉。李宜舟把那些花一棵一棵小心扶起來用土固定好,累的滿頭大汗。那女子在樓上看著他折騰完,冷冰冰地扔下一句:“你可以走了?!?/br>李宜舟依依不舍地又看了那片湖一眼,垂頭喪氣地離開了。一會去李宜舟就跑去找裴漓套話:“小魚,你見過你娘嗎?”裴漓搖頭:“沒有,我爹說我娘不愿意離開北海,他就只能帶我回中原了?!?/br>李宜舟這回在裴漓腦袋上揪了根頭發(fā)粘在肩膀上,又翻墻過去。落地的時候小心了些,沒再踩到花。女子看到他覺得好笑:“你是看上我這兒什么了?”李宜舟坦誠相告:“我喜歡那片湖。”女子領(lǐng)他來到湖邊:“慢慢看,別把水弄臟了。”說著果真看到了他肩膀上的頭發(fā),臉色變幻莫測,“你衣服上的頭發(fā)是誰的?”李宜舟摘下那根頭發(fā),做不經(jīng)意狀:“哦,大概是在小魚的?!?/br>“你叫他小魚?”李宜舟撓撓后腦:“您認(rèn)識他?”女子意味不明地看他一眼,把籃中花瓣盡數(shù)倒進了湖中,聲音縹緲:“他大概……是我的孩子吧?!?/br>李宜舟乖巧地等她說。女子問:“你認(rèn)識裴安嗎?”裴安的裴漓他爹,李宜舟幼時見過幾面,算是不認(rèn)識。“我與裴安相識在空罹古城,”女子低聲道,“那是溟國舊都,我從小就想去看一眼。然后就遇到了他?!?/br>李宜舟問:“你們相愛了?”“沒有,我恨他。”女子面容平靜地看著水面飄蕩的花瓣,“他把我綁起來帶回中原,對我說。如果我給他生個孩子,他就放過我?!?/br>李宜舟本想聽個愛情故事,卻沒想到是這等丑惡又慘烈的過往。“他還算守信,給我這片花,這個湖,而且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我面前?!迸虞p聲問,“小魚……他過得好嗎?!?/br>“小魚過得很好,”李宜舟道,“他性格很可愛,長得像您一樣好看?!?/br>女子的臉色卻變了,眸中顫抖著水光。她進屋翻找了一會兒,拿出一瓶藥給李宜舟:“你若是……若是下得去手,就把這瓶藥水倒在他的臉上吧?!?/br>李宜舟頓時明白了這是什么:“您這是要干什么?”“我希望他好好活下去,”女子握著那個瓷瓶小聲抽泣,“那張臉是禍根,你能明白嗎?!?/br>李宜舟仍是一臉不解。女子把瓷瓶輕輕放在他手中:“好孩子,你聽說過漠北侯的故事嗎?”李宜舟點頭,他還在漠北侯墳頭上睡了好幾年。“中原的史料都燒毀了,但溟國每個人都知道那段故事?!迸宇I(lǐng)他去屋里,翻開一卷一卷的畫,“這些都是我在溟國時看到的畫,后來閑暇時就憑記憶畫出來,畫的不好,你就看看故事?!?/br>第一幅是在天上鳥瞰海岸,星羅棋布的礁石散落在海面上,岸邊是一排排金磚玉瓦的瓊樓玉宇。“這是漠北侯在北海建的九天界?!迸拥?,“他用金縈在水中布下大網(wǎng),篆養(yǎng)鮫人供來此的貴族享樂?!?/br>李宜舟指著一排舉旗的人問:“這些是什么人?”女子道:“畫這幅圖的時候,相國之子裴行羽出使到漠北侯的封地,調(diào)查其弟裴行章死于九天界一案。”第五章那水看著十分清澈,但湊近了看時卻怎么都看不到水底。李宜舟蹲在水邊眼睛貼著水面使勁看,波光中隱約閃過一道人影。他愣住,干脆把半邊臉扎了進去。“到底怎么回事?”一個錦衣華服的年輕男人急匆匆走進來。幾個仆從打扮的人匆匆迎上去,帶著哭腔喊:“大少爺,您終于過來了!”男人不耐煩地擺手:“哭什么哭,裴行章到底怎么死的?”“是那個鮫人殺了二少爺!”“對,我們都看到了!”男人抬眼:“看到了你們沒抓?。俊?/br>“大少爺,”一個仆從哭著說,“不是我們不想殺,是漠北侯把那個鮫人藏起來了?!?/br>“廢物?!蹦腥似鹕淼?,“走,跟我去漠北侯府。”朱紅大門打開,一個衣著華貴的老人笑著迎出來:“裴大公子?!?/br>男人冷漠道:“我是來帶人的?!?/br>“裴大公子親自來,老夫再舍不得也要給你啊?!崩先藥哌M府邸中,沿路亭臺樓閣越走越深,李宜舟急切地跟著他一頭扎進了水里。這水像奇怪得很,他在里面呼吸十分順暢。老人帶他們走進了一間富麗堂皇的大堂中,輕輕擊掌。云霞般的帷幕緩緩拉開,一座巨大的金色鳥籠落下。一個人赤裸著倒在籠中昏睡著,蜷曲的黑發(fā)覆在身上,露出白皙的皮膚和上面錯落的傷痕。“這就是對二少爺下手的那個鮫人?!崩先俗叩交\子旁,用鑲了珍珠和鳥語的手杖輕輕拍打鮫人圓潤的肩膀,“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