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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沒有異族存在。這樣想著,他轉(zhuǎn)身離開檢測室,卻見許起領(lǐng)著兩名學(xué)員走進來。“第二次了?!迸c對方擦肩而過時,嚴君禹低聲說道,“這是祁澤第二次在你眼皮子底下逃脫。如果我能活過來,一定要親口告訴你——千萬別小看任何人。”許起向來沒有情緒波動的眼里竟然透出幾分焦慮,可見正處于怎樣一籌莫展的境地。一名檢測人員舉起手,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中將,元帥讓您趕緊把少族長的機甲送回帝都星,他會請穆大師代為檢查?!?/br>穆大師是帝國唯一能制造出超能機甲的首席武器專家,他的兒子穆燃與嚴君禹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十分深厚,也是精神力達到SSS級別的天才人物。其祖父穆飛星來頭更大,曾親手打造出六臺超能機甲,其中兩臺在聯(lián)邦,另外四臺屬于帝國。正因為如此,帝國長久以來才能在軍事裝備上力壓聯(lián)邦,并抗衡黑眼星系其他勢力。將機甲遠送至帝都星,由穆大師親手檢查,可見許起先前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嚴君禹仔細想了想,確定自己沒有記錯,在遭受重創(chuàng)的前一秒,他的機甲的確失靈了。是意外還是謀殺,這個問題可能需要等上一段時間才能得到解答。然而即便知道了又怎樣?人已經(jīng)死了,一切都無法挽回。不,或許可以……想到這里他搖搖頭,暗笑自己被祁澤洗了腦,對如此荒謬的事竟也懷著幾分隱秘的期待。反復(fù)告誡自己不要多想,盡快做好最壞的打算,他沖許起說了一聲“再見”,然后去追祁澤。歐陽曄扒拉著祁澤不肯放手,之前那個小女友早就被他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剛才到底怎么回事?”怕周圍有人偷聽,他不敢明說,只含糊地詢問,臉上帶著興奮的紅暈。體術(shù)者的內(nèi)氣與精神力作用相似,可以綁定空間鈕或進入星網(wǎng)?,F(xiàn)在,他的內(nèi)氣一遍又一遍在空間鈕內(nèi)搜尋,而那副冰棺始終都在感知范圍內(nèi),并沒有消失過哪怕一秒。前后兩次,空間掃描儀都檢測不到。若許起得知真.相,沒準兒會被氣歪鼻子。歐陽曄還處于叛逆期,剛開始的確有些嚇到,現(xiàn)在再想,竟覺得十分刺激好玩。他用肩膀撞了撞祁澤,然后偷偷豎起大拇指。一跟上來就看見這一幕,嚴君禹氣也不是笑也不是,噎了良久才長聲嘆息。他不得不承認祁澤很厲害,自己的尸體落在他手里,等同于完全消失在這個世界,除非他主動拿出來,否則誰也別想找到。祁澤還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模樣,低聲交代道,“我說過不會有事,除非你自己犯傻?;厝ド险n吧,你現(xiàn)在很安全。”歐陽曄滿肚子都是疑惑,卻不敢問出口,乖乖點頭后去了訓(xùn)練場。嚴君禹跟在少年身邊,不斷垂頭審視他稚氣未脫的臉龐,心里浮現(xiàn)無數(shù)種猜測。他想知道少年在什么樣的環(huán)境中長大,接受過怎樣的教育,又遭遇了多少磨難。他顯然是個有故事的人,否則不會小小年紀就如此沉穩(wěn)老練,把許起和軍部耍得團團轉(zhuǎn)。在他的審視中,祁澤走進教室,照例在角落坐下,隨即打開購物網(wǎng)站,把看上的貨品一一塞進購物車,準備等有錢的時候再買。“這個要,這個也要,這個好像很有意思,都要……”他喃喃自語,動作麻利,經(jīng)過一番篩選再來算賬時才露出錯愕的表情,“七億信用點,怎么會這么多?不好,我連最廉價的營養(yǎng)液都買不起了!”他似乎極為懊惱,用手揪揪頭發(fā),挫敗道,“沒想到我祁澤也有今天!”嚴君禹差點被他逗得笑出聲來。什么沉穩(wěn)老練,高深莫測,全都被這副慘淡的小模樣擊散。“不行,得想辦法賺錢,而且是賺大錢,零零碎碎的根本不頂用?!逼顫山o自己樹立了一個小目標,這才抬頭看向講臺。嚴君禹也斂了笑,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由于一部分學(xué)生還在校門口接受檢查,今天這堂課改成了音樂賞析。導(dǎo)師按下調(diào)位鍵,所有課桌便慢慢移動,最終圍成一個圈,空出中間的位置。一名容貌美麗,氣質(zhì)溫婉的少女抱著一件古怪的樂器走過去,微微鞠了一躬。完美無缺的儀態(tài)和精致奢華的穿著表明她家世顯赫,教養(yǎng)不凡。看清少女抱在懷里的樂器,祁澤低聲說道,“古琴?”“你認得?”嚴君禹很驚訝。古琴是一種極其古老的樂器,在黑眼星系,別說彈奏它,就是見過它的人也少之又少。而帝國向來重視古文化遺產(chǎn)的保護,但凡掌握了古樂器彈奏方法的人都會受到重點培養(yǎng)。但很快,他的驚訝就被恍然大悟取代,點頭道,“你當然認得。在你的家鄉(xiāng),這種古樂器應(yīng)該很常見吧?你們之所以離開帝國是因為不愿意拋棄自己的血脈,對先祖?zhèn)飨聛淼臇|西自然會好好保護?!?/br>他原本以為那些離開的人做出了錯誤的選擇,但看見祁澤詭異的手段之后,這個想法已經(jīng)不可遏止地產(chǎn)生了動搖。旁邊有幾名學(xué)生在竊竊私語,“今天好幸運,竟然能欣賞孟瑤的表演。聽說她已經(jīng)獲得校長推薦,只要通過考試,下個學(xué)期就可以去帝國音樂學(xué)院深造了。哎,她手里拿的是什么樂器,看上去好奇怪!”“那是古琴,只有貴族才學(xué)得起的玩意兒?!币幻沂劳瑯语@赫的學(xué)員說道。“沒錯,孟瑤這把琴價格高達七百萬,是從地球遺跡里挖出來的古董。聽說越古老的琴音色越好,賣的價也越高。去年環(huán)球拍賣行的標王就是一把古琴,競價達到了三億三千萬?!庇钟幸幻姸嘧R廣的學(xué)員說道。一陣陣抽氣聲此起彼伏,大家看向孟瑤的目光不自覺帶上了幾分艷羨。祁澤原本還有些意興闌珊,聽到這里猛然抬頭朝前看去,眼里噼咔噼咔閃爍著亮光。嚴君禹忍不住調(diào)侃道,“奇怪,我怎么在你眼珠里看見了星幣的符號?”孟瑤后來表演了什么,祁澤已經(jīng)完全聽不見了,他埋頭查找資料,發(fā)現(xiàn)在帝國,最昂貴的東西有三樣:一是高等機甲;二是稀有能源礦,三是古董。前兩樣還有特定的標價,后一樣卻難以估算。只要年代夠久遠,保存夠完整,賣出怎樣的天價都不稀奇。終于查完所有相關(guān)資料,祁澤長長吐出一口氣,眼角眉梢透著難以掩飾的喜色。嚴君禹若有所覺,問道,“怎么,你手里有幾件古董?”他話音剛落,教室里便響起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