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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調(diào)道:“來吧,壽星許愿吹蠟燭?!?/br> 其實遲暮之很少過生日,小時候沒有,可能是親生父母覺得她的出生并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而到了遲家后,俞蘭每年會給她辦,但她并沒有多大的感覺。 遲暮之垂下眼,看著燭火搖曳,自然的閉上眼。 幾秒后,她重新睜開眼睛,溫沂單手拖著下巴問:“之之許了什么愿望?” 遲暮之:“沒許。” “嗯?”溫沂揚了下眉,“怎么沒許?” 遲暮之面色平靜:“我沒什么缺的,保持現(xiàn)狀就好?!?/br> 說完,她也沒有吹蠟燭,而是轉(zhuǎn)過頭看人,“生日禮物呢?” 聽著她這突然的問話,溫沂愣了下,笑了出聲,他的下巴輕斂,胸膛輕震著,“這事我倒是忘了,之之想要什么?” “禮物怎么是我要?”遲暮之開著玩笑,“溫先生自己不想想?” 溫沂眉稍輕抬,“行啊,我好好想想,之之先吹蠟燭?!?/br> 遲暮之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依言照做,低頭用力吹滅蠟燭。 燭火熄滅,面前明亮的光線消失,而客廳后側(cè)的落地窗簾未關(guān),隱約有月影透過玻璃灑入地面上。 遲暮之借著隱晦的光線,抬眸看面前人,“想到了嗎?” “想是想到了?!睖匾矢┫律韥?,似是想看清她,“就是不知道之之想不想要?!?/br> 遲暮之感到他的接近,身子沒動,稍稍疑惑,“什么?” 溫沂湊近,單手扶上她的細(xì)腰,慢條斯理道:“我現(xiàn)在也沒有別的東西,唯一能送之之的就只有我了?!?/br> “......” 他的臉龐伴隨著話語,不知何時已經(jīng)與她僅相隔著幾厘米。 遲暮之聞言呼吸稍滯,隱約能感到他的呼吸一點點的鋪灑在她的臉上,近在咫尺。 溫沂唇瓣蹭了蹭她的下巴,聲線稍低,耐心開口問:“之之要不要我?” 遲暮之頓了下,長睫一垂,“怎么要?” “有好多方法?!睖匾市α讼?,輕輕親了親她的唇角,柔聲哄誘:“以身相許要嗎?” “......” 遲暮之眼瞼掀起,撞入他那雙淺眸深處,隱約的光線下,依舊能看清他深暗瞳色。 下一刻,他忽而抬起手,掌心輕覆在她那雙眼睛上。 視線一暗,遲暮之頓了頓,還未反應(yīng)過來時,唇瓣忽而覆上了柔軟的觸覺。 溫沂低頭吻上她的唇,舌尖勾勒著她的唇型,而后含住她的唇瓣,輕而易舉的鉆入了她溫?zé)岬目谇粌?nèi)。 觸碰到她的舌,直接勾住,輕咬而過。 兩人的呼吸隨著吻,纏綿相伴著。 溫沂攬著她的腰,往自己方向輕壓,極其強(qiáng)勢,又是難耐的溫柔。 昏暗安靜的客廳里,氣氛似是帶著隱晦的,無法言喻的催動感,讓人有些沉迷,放肆。 沙發(fā)內(nèi)。 遲暮之不知何時跨坐在了溫沂的身上,意識有些混沌,雙手攀上他的脖頸,柔軟的身子靠近他。 溫沂含著舌尖廝磨,覆著她眼睛的手下移,摟著她的后腰,指尖順著衣尾后擺,劃過淺淺的腰窩,將她擁入懷里,緊緊貼合。 他的吻撤離開,輕咬著她的唇角,下顎,微微側(cè)頭,熾熱的唇瓣落在耳廓上,沿著弧度下行,含過那一片玉垂。 遲暮之微顫,耳邊回蕩著他微亂的呼吸聲,感到衣擺漸漸上移,他的手已經(jīng)染上了溫度,熨著她細(xì)膩的皮膚,輕捧過揉捏著什么。 遲暮之瞬時無力抵抗,低頭埋入他的肩頸內(nèi),似是有些難受的張嘴咬了下他的脖頸,“別......” “嗯?”溫沂親著她的耳廓,不敢貪戀,收回手下移,扣著她的腰線,用力地貼向自己。 遲暮之輕喘氣,靠在他的身上。 下一秒,突然感到他的變化動靜,有什么明顯的形狀,抵貼著她。 她身子驟然一頓,溫沂感受到,抬起頭吻了吻她的唇角,掀開眸子看她。 不大明亮的光線下,他的眼眸似是如墨染,漂亮的眉眼間含著毫不掩飾的情.欲,五官立體感十足,有些勾人心魄。 西裝外套早已脫下,領(lǐng)帶被他拉扯開懸掛著,衣扣也解開了幾顆,隱約顯露著他的胸膛,帶著性感的凌亂感。 溫沂單手抱著她的腰,身子貼向她,似是故意一般的舔著她的唇瓣,嗓音低啞,喘著氣喚了聲,“老婆?!?/br> 遲暮之感到他那兒更貼進(jìn),捏著他衣料的指尖微顫,抬起按著他的肩膀,仿佛阻止他。 溫沂察覺到她的心思,低低笑了一聲,抬起手捉她摸上來的手,緩緩拉下去。 隔著西褲,掌心觸覺熾熱,遲暮之一僵,只覺得臉驟熱,下意識想抽回手,卻被按著不放。 溫沂低頭埋入她的肩頸內(nèi),guntang的呼吸輕鋪在她的皮膚上,輕咬著鎖骨,聲音沉得發(fā)啞,似是極致壓抑克制,“之之要不要先驗一下貨?” 遲暮之喘氣聲漸漸變重,指尖被他帶著搭上了腰間的皮帶上。 細(xì)碎摩擦的聲音輕響,在安靜的客廳內(nèi)有些刺激。 遲暮之輕勾著溫沂的脖頸,靠在他的懷里,有些忍不住在他耳邊喚了幾聲。 溫沂聽著她的聲音,低笑了下,吻著她的唇角,喑啞道:“在這兒害羞?” 遲暮之單手掐了下他的腰,溫沂笑著順從的抱起她走進(jìn)一樓衛(wèi)生間內(nèi),放在洗漱臺上。 燈未開。 依舊昏暗。 遲暮之半坐著指尖微顫,任由他帶著她的手,圈著,動作生疏又羞澀。 溫沂身子緊繃著有些僵硬,垂下眸,視線緊緊的盯著她,低喘了口氣,壓抑地輕咬著她的脖子,聲音沙?。骸爸?,重一點......” - 最后“驗貨”結(jié)束的時候,遲暮之覺得自己手快斷了,而溫沂則是一臉饜足的幫她洗手收拾干凈的時候,基本上連澡也洗了。 遲暮之的睡衣在樓上,溫沂替她穿上自己多件的睡袍,抱著人走出去,看到客廳茶幾上還沒動的蛋糕,低聲問她還吃不吃? 遲暮之也算是付出了代價的,自然要拿回成本,“吃?!?/br> 但現(xiàn)實性問題出現(xiàn),她的手拿不動叉子,第一次叉起蛋糕都顫巍巍的。 看著她的動作,溫沂笑出了聲,胸膛起伏著,鼻腔逸出輕笑,“嗯?手怎么回事???” “......” 遲暮之直接扔掉叉子,真不知道這人怎么能這么坦然,惱羞成怒的踢了他一腳,“你離我遠(yuǎn)點?!?/br> “我錯了?!睖匾首旖菑澠?,忍著笑意,重新接過她的叉子,叉起一塊喂給她,輕哄著,“吃吧,老公喂給你?!?/br> 遲暮之掃了他一眼,見他似是老實,就著他的手吃了一口。 溫沂問:“好吃嗎?” 遲暮之點了下頭:“還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