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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lián)u頭,“這我哪兒知道,可能是有公務(wù)?!?/br> 高管聞言抬起頭,瞄了一眼前邊的溫總一直放在桌上的手機,都震動了好幾次,而溫沂這人基本上不發(fā)信息,都是打電話居多,而且在這兒會議上聊其他公務(wù)? 溫總有這么兢兢業(yè)業(yè)? 視線又瞟了幾眼后,眾人就見溫總垂眸看著手機,心情貌似還挺好的,還笑了? 什么鬼? 一個個的全是滿頭霧水,而有幾位年輕同事們突然想起了網(wǎng)上關(guān)于自家溫總的猜測,突然覺得可能真的有點情況。 還在瞎想的時候,前邊的溫沂目光忽而一抬,高管們猝不及防的和他對視上,心下猛地一驚,迅速低頭佯裝忙態(tài)。 怕死怕死。 溫沂掃過幾人,與遲暮之結(jié)束對話后,重新投入會議內(nèi)。 而對話這邊的遲暮之已經(jīng)到了餐廳內(nèi),另外兩人也替她點好了餐。 服務(wù)生將餐盤擺上桌后,遲暮之放下手機,拿過熱毛巾擦了擦手,準(zhǔn)備吃飯。 “所以你的訂婚宴定在什么時候?” 于從安切了切牛排,好奇問對面的蘇顏。 蘇顏搖頭,“不知道,還在選日子。” “這個好像挺重要的。”于從安側(cè)頭問人,“之之領(lǐng)證的時候有選日子嗎?” 遲暮之聞言細(xì)想了一下,“可能有?!?/br> 蘇顏聞言挑了下眉,“溫太太,我挺好奇你都記得什么?” 遲暮之聽到問話,表情自然的開口:“我記得我老公是誰。” 蘇顏:“......” 于從安:“......” 之后的話題繼續(xù)進(jìn)行,遲暮之偶爾回幾句,而蘇顏有心灌她酒,勸了幾杯后,也知道她的酒量不再開口。 但最后結(jié)束的時候,遲暮之還是頂著暈乎乎的腦袋被前來接人查和的送回了星苑灣。 “總裁紛紛說讓太太早點睡,不用等他。”查和站在門前低聲說。 遲暮之的意識還是清楚,聞言皺了下眉,“會議這么久?” “有些項目需要討論,花時會久點?!辈楹徒忉屩?/br> 遲暮之點了下頭,“好,辛苦你了。” 查和頷首還貼心的關(guān)上了門,而遲暮之也沒拖拉,忍著頭暈,自然的轉(zhuǎn)身上臥室。 簡單的洗漱后,遲暮之也沒等人的打算,索性先躺在床上睡覺。 而酒精的影響作用,遲暮之閉著眼意識漸漸模糊,一點點的觸及到了那片浮沉,陷入睡眠中。 ...... 不知過了多久,身旁有輕輕的細(xì)碎聲響起,大腦的酒精的昏沉感已經(jīng)漸漸消散,遲暮之感受到身旁熟悉的沐浴后男人的氣息,微微睜開眼。 “嗯?”溫沂躺入床鋪內(nèi),單手?jǐn)堉难硪恢徊淞讼滤难畚?,“吵醒你了??/br> “沒有。” 遲暮之算是酒醒,聲線有些啞,“幾點了?” “九點多?!睖匾世砹死硭念^發(fā),解釋說:“回來去了趟書房?!?/br> 遲暮之聞言懂了他的意思,低聲道:“睡覺吧?!?/br> 溫沂熟練的把人攬進(jìn)懷里,下巴抵著她的發(fā)頂,懶洋洋的“嗯”了一聲。 遲暮之靠著人重新閉上眼,準(zhǔn)備睡覺,可躺了一會兒,意外的,她睡不著了。 室內(nèi)靜謐舒適,身前人呼吸平穩(wěn),遲暮之聽著他的心跳聲,莫名有些更清醒了, 她小心翼翼的翻了個身子,無聲移動著,一直在嘗試找尋入睡的點,細(xì)碎的聲響著。 “睡不著?” 身后的溫沂忽而傳來一聲。 遲暮之頓了下,側(cè)頭疑惑問:“你還沒睡?” “哪兒有這么快?”溫沂好笑問:“而且你這兒翻來覆去的不就是不讓我睡,” “......” 遲暮之自覺反省,背對著他開口說:“我不動了,你睡吧?!?/br> 話音落下,過了幾秒后,而遲暮之覺得自己躺著姿勢有點不舒服,沒忍住動了一下自己的腿,不自覺的蹭到了他。 溫沂察覺到?jīng)]說話,躺了幾分鐘后,忽而將人收緊自己的懷里,低下頭,唇瓣貼上她的脖頸皮膚,張嘴細(xì)細(xì)咬了一下,“怎么辦,睡不著了?!?/br> 兩人都換了睡衣,衣料單薄,遲暮之背部貼上了他的胸膛,下一刻,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溫?zé)岬男靥?,比他guntang了幾分的體溫。 以及他近在咫尺的氣息,脖頸上那濕潤的,微涼的唇瓣觸覺。 遲暮之頓了下,平靜說:“再躺一會兒就會睡著。” “不行。”溫沂指腹蹭著她的腰身,低頭吻了吻她的耳垂,眼眸微斂,含著深欲,聲線低沉沙啞。 “都惹出火了。” 作者有話要說: 溫美沂:“你就是火,是我的造型~老婆,要負(fù)責(zé)哦?!?/br> 遲美人:“駁回?!?/br> ☆、賜我x70 視線內(nèi)光線昏暗一片, 可除了視覺外,其他的感官都能敏銳的感覺氣氛的變化。 溫沂緊扣著她的細(xì)腰,指尖上滑, 一點點的劃過細(xì)膩的皮膚,連帶起溫度的上升, 灼熱。 細(xì)碎的吻落在她的耳后脖頸的皮膚上。 有些磨人。 遲暮之微微側(cè)頭看向他,下一秒, 溫沂攬著她的肩, 讓她面對著自己,垂頭含著她的唇, 指尖勾著她的下巴,向下輕扣。 力度不算溫柔,遲暮之輕張了嘴,引來了他的咬吮。 他的舌尖糾纏著探了進(jìn)來,瞬時拖勾著她毫無防備的舌頭, 吞咽與吻并存。 遲暮之呼吸輕顫,卻又不自覺的沉迷其中。 唇上的吻撤離開, 溫沂在她的唇角留戀了一會兒, 順著她的下巴,沿著玉頸往下, 輕易又隨意的,一點點的緩慢的舔舐過她的喉。 下一秒,又似是野獸般咬住了她的鎖骨。 睡衣寬大舒適,卻忽而鉆進(jìn)了他的指尖, 掌心輕輕撫過她的脊椎骨,感受到纖瘦與嬌柔。 而最終尋到一處,遲暮之忽而感到身后的鎖扣一松,緊隨其后是他的掌心包裹而來。 遲暮之呼吸一窒,可鎖骨上傳來陣陣溫?zé)幔o逼著她。 他的吻似是有些惡劣的,使壞一般的咬吮力度加重,衣料內(nèi)的指尖撥弄了一下什么,瞬時引起了遲暮之的嗚咽輕叫。 她有些受不住后脊發(fā)麻,無法躲避,只能弓著身輕顫。 下一刻,溫沂卻忽而收回手,似是老實的拉攏好她的衣領(lǐng),單手將人抱進(jìn)自己懷里,輕喘著氣,拖著沙啞的聲音,“睡吧?!?/br> 遲暮之還未回神,大腦有些慢頓,嗓子也有些啞,“怎么?” 溫沂閉著眼,緊抱著人低聲道:“有些忍不住?!?/br> “......” 這話的意思明了,卻也有些不同。 其實他一直在尊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