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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睡吧,最好是睡死了,也免得拖累我!當(dāng)初我怎么會瞎了眼看上你了!” 她說完這話,就氣沖沖就走出門去。 與此同時,陳植林拉過被子,徹底地將自己掩蓋起來。 宋紅春后悔,陳植林就如何不后悔? 他在監(jiān)獄里呆了十年,每一天都在后悔自己當(dāng)初為什么會放著好好的宋貝不娶,去娶一個沒本事只會惹事的宋紅春,從監(jiān)獄 里出來后,陳植林的念頭就更加深了。 抱著這樣的念頭,他做了個夢,夢里頭,他和宋貝成了婚,結(jié)婚那年,陳植林考上大學(xué),成了北大的學(xué)生,宋貝和他一起去了北京,一開始日子很艱難,但是后來,他和宋貝互相扶持,在北京慢慢站穩(wěn)了腳跟,他們后來還生了個聰明的兒子,他的一生幸福美滿,沒有任何遺憾。 陳植林醒過來后,枕頭都濕了。 窗戶外是一片歡聲笑語聲,所有人都在慶賀陳建林和宋貝的兩個孩子考上了的好大學(xué)。 陳南北今天特別高興,見到人都是帶著三分笑容,等酒宴結(jié)束后,他都喝得醉醺醺,陳建林扶著他回房間里頭休息,陳南北還拉著他的手,把他當(dāng)做是客人:“我跟你說,我這孫女……” “行了,小叔,我知道你孫女特別厲害,您快躺上去好好休息吧。” 陳建林哭笑不得,這都醉成什么樣了,還說這事。 他幫著陳南北換了身衣裳,又給他準(zhǔn)備了杯溫水后,才回房間里頭去。 這一整天,所有人都累得夠嗆,即便是陳建林,一挨到床上便忍不住被睡意席卷,沉沉睡去。 八月底。 正是高校開學(xué)的時候,陳建林一家便忙活著要送兩個孩子去北京念書的事情。 從他們這里去北京坐火車得七八個小時,陳南北舍不得孩子們吃這個苦,早早就給全家人定了飛機(jī)票。 “北京那地方吃食也不知道怎么樣?!痹绞桥R近送孩子們?nèi)ツ顣臅r候,白秀英心里就越擔(dān)心,“咱們還是讓孩子帶些醬菜蘿卜什么的過去,要是吃不慣,還能先湊合一下?!?/br> “媽,用不著這些,再說了,這些東西帶過去也麻煩?!标惤譄o奈地說道,光是兩個孩子去北京的行李就收拾了四個行李箱了,這要是再多帶下去,那恐怕最后沒有七八個行李箱是打不住的。 “麻煩就麻煩,咱們辛苦下,孩子們以后寒暑假才能回來,多帶一些算什么?!卑仔阌⑦@回卻不聽勸,非得把她做好的醬菜放入行李里頭。 陳南北點了下頭,道:“對,思寧愛吃她媽做的酸蘿卜,咱們也幫她帶一罐過去?!?/br> “還有那泡菜。”陳國成說道。 陳建林看著三個長輩你一罐 頭我一罐頭的把行李箱放滿,頓時無言以對。 宋貝笑著扯了扯他的袖子,安撫地看了他一眼,笑著說道:“爹,媽,咱們不必帶這些,咱們在北京不是有房子嗎?到時候把他們安置在學(xué)校里,咱們也不是立即就回來,還有個把月才回來呢,這個把月咱們在北京房子里做些醬菜啥的,留給他們吃就行了?!?/br> 宋貝這么一說,白秀英等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 “對啊,咱們在北京還有房子呢?!卑仔阌⒁慌哪X袋,“我這怎么沒想到?有房子好,建設(shè),你當(dāng)初別的事情不說,在北京買房這事干的特別對,我看報紙上說的,北京現(xiàn)在房價高著呢,一平方米就要一萬多,咱們思寧和宇昂將來不定是要在北京發(fā)展的,這有房子就比別人輕松多了?!?/br> “可不是嘛,咱們有兩套四合院是離著清華北大比較近的,到了北京后,咱們可以先去四合院住幾天,等學(xué)校可以住了,再把孩子送過去?!?/br> 陳南北高興地說道。 “那就好,正好咱們可以帶帶孩子熟悉下周邊環(huán)境?!标悋少澩攸c頭說道。 宋貝偷偷地和陳建林對視一眼,兩人悄悄地把行李箱里的罐子都拿了出來。 開玩笑,現(xiàn)在光是兩個小孩的行李箱就有四個了,再加上他們幾個大人的,就得有七八個,要是再帶上這些沉得要死的罐頭,陳建林多跑幾趟都能練出肱二頭肌來了。 然而,即便是少了這些個東西,陳南北他們收拾了幾天,也湊了整整十個行李箱。 宋秀玉一家瞧見的時候,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去了。 “這么多?”宋秀玉繞著行李箱走了一眼,眼睛都快出來了,“思寧姐,你們這是搬家吧?” 陳思寧臉上羞得通紅,她拿手指頭戳了下宋秀玉的額頭,“就你多嘴,回頭我可不給你送好吃的了?!?/br> “別,別,我錯了?!彼涡阌窦泵Φ狼福χ铝送律囝^,說道:“行李箱再多也沒關(guān)系,我?guī)湍銈兲??!?/br> 她說著話,跑去提起地上一個行李箱,使出了吃奶的勁兒都愣是沒提起來。 宋奮斗見傻閨女還在那拼命,連忙上前幫忙提了一下,放到車后箱里,他一個大男人,都感到有些吃力。 “這里頭什么 東西啊,這么沉?” “還能是什么東西,當(dāng)然是書了?!标惸媳闭f道:“這些都是思寧和宇昂最近看的書,我怕學(xué)校沒有,就給他們一起送過去。 高考放榜結(jié)束后,陳思寧和陳宇昂玩了幾天就收心了。 兩人自覺地去找了和專業(yè)有關(guān)的書,開始自學(xué),陳思寧還打電話跟招生辦主任要了物理系老師的電話,對方知道陳思寧在這段期間已經(jīng)自學(xué)到大二書籍的時候,高興得在電話那頭連連夸贊,回頭還和自己帶的研究生夸贊起她,在陳思寧不知道的情況下,她已經(jīng)在北大物理系揚(yáng)名了。 勤奮的人其實不少,但是勤奮又聰明的人卻不多,而又勤奮又聰明還漂亮的,就屈指可數(shù)了。 “這么多啊……” 宋秀玉不禁咋舌,她總算知道陳思寧和陳宇昂是怎么考到全省第一和第二的。 這天才的背后都是無盡的汗水。 “這還是冰山一角呢。”陳南北得意地說道:“他們倆的書都能把房間堆滿了,就是可惜帶不了那么多,只能挑些比較少見的?!?/br> 即便是柳衛(wèi)國,也不禁夸贊起陳思寧和陳宇昂,“這兩個孩子都很自律,秀玉,你可要向他們學(xué)習(xí)?!?/br> “我知道的,外公?!彼涡阌窆郧傻鼗卮鸬溃睦锇蛋禌Q定回來后一定要加倍努力,陳思寧和陳宇昂都把他們的學(xué)習(xí)筆記留給她,她要是不好好努力,怎么對得起表哥表姐的心意。 “好了,咱們別說了,趕緊拿行李吧,飛機(jī)是下午1點的,咱們得抓緊時間了。” 陳建林看了下手表,催促道。 眾人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把行李送上車?yán)镱^去。 坐飛機(jī)可比坐火車輕松多了,兩個多小時,眾人就到了北京地界。 陳建林打了五輛出租車,才把所有行李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