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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色。甚至有些妖怪還興致勃勃的嘲笑花鳥卷和傀儡師用了技能作弊都贏不了一個區(qū)區(qū)人類。 傀儡師無所謂,倒是花鳥卷氣得鉆回了自己的畫卷里,安安靜靜的做個美妖怪去了。 而戰(zhàn)勝了妖怪的赤司征十郎臉上依舊是那副淡然自若的神情,好像贏了一個妖怪不是什么值得高興的事情一樣——不過對于赤司征十郎來說確實如此,勝利如同飲水,是平常的、平淡得無須要為此而高興的事情。 一赤一金的眼眸在藍紅二色的月亮下,顯得分外漠然。 赤司征十郎回到隊伍中的時候,敏銳的發(fā)覺了此時的氣氛與他離開前的凝滯完全不一樣了,但是某幾個好奇心特別重的頻頻朝那對青梅竹馬看過去的眼神,也讓他明白了肯定還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才讓他們這么腦洞大開。 這讓他也忍不住朝那兩個無論什么地方都十分值得他注意的人身上看去。 這一看不得了,正好對上了一雙正在悄悄偷看他的黑眸。 兩雙眼睛都被捉了個正著,雙方都有短時間的怔住。 “.......” “.......” 腦中想著自家靠譜的舅舅往常說過的話,加之年輕的舅舅就在這里,忍不住視線就這么轉(zhuǎn)移過去了,結(jié)果被當事人捉了個正著。 奈奈一時間也卡殼了,然后像是看到什么令人吃驚的事情似的,慢慢的瞪大了眼睛。 還處于受到打擊懨懨無力思考的大腦,看著那雙熟悉又陌生的一赤一金的眼眸,某段熟悉的對話在腦中一閃而過,不知怎么的腦子一抽,話沒經(jīng)過腦子就脫口而出。 “咦......?美瞳?什么時候帶上的啊,原來這個時候還帶美瞳啊.......可是相冊里沒有耶,面對面這么看更不像是美瞳了.......效果太好了吧?!蹦文梧?,面露糾結(jié)。 “.......感覺莫名的有點中二.......不不不,怎么能這么說,愛好吧.......”這話顯然說得很艱難。 她的聲音不大,但是運動系少年們身體素質(zhì)都非常人能比,這點小聲音難不倒他們。 自然是所有人都聽到了。 氣氛一瞬間很是寂靜。 幾乎所有人都動作一致的看向奈奈,目露敬佩之色。 —— 【!?。∮職饪杉伟∧文紊?!我們都沒敢這么說過啊!】 【啊啊啊啊啊終于有人把我的心里話說出來了啊!我一直都很想吐槽啊!】 【嘖嘖嘖,你居然也有這么一天啊赤司?!?/br> 【勇氣可嘉,但是不知死活?!?/br> 【怎么說呢,就算是我也沒有當著赤司君的面這么說過呢。】 而被迫聽了周圍人一圈亂七八糟心音的齊木君,并不知道他應(yīng)該說點什么好,內(nèi)心一言難盡。 況且他都不明白了,為什么在平常還算是靠譜腦子也不錯的人,到了他們面前總是掉智商。 也就是仗著他和赤司寵他了。 捕捉到了好幾個詞。 比如說“這時候”、“相冊”.......還有某些自動被忽略掉諸如“美瞳”、“中二”、“愛好”什么的詞。 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 那種——“我認識你很久了、我非常熟悉你、我對你非常了解”的感覺。 讓赤司征十郎再度加重了懷疑。 但是現(xiàn)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赤司征十郎唇角微揚,神情很溫和,他在離奈奈兩米處駐步,微笑看著顯然明白自己又做了什么蠢事捂住嘴的小姑娘,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眸:“這是魔術(shù)哦,你瞧?!?/br> 然后他放下手臂,那只赤金色的眼眸已經(jīng)變回了溫柔的赤色。 【......】 【......騙小孩子的把戲吧!赤司你變了!】 奈奈眨巴眨巴眼,就算她此時再怎么智商掉線,也不會傻到相信這就是魔術(shù)了,但是——自家舅舅的場,她不捧誰捧!不然舅舅多尷尬?。?/br> 干脆的雙眼一閉,如同那遮住了視線的正義女神一樣,面不改色的回答:“非常厲害的魔術(shù)!” “.......” 這是一圈表情扭曲的人,除了表情不知道用什么語言來表達內(nèi)心的糾結(jié)。 齊木這次是真的想捂臉了。 【不是,奈奈,我真的搞不懂你們舅甥兩個到底怎么想的,或者該說不愧是舅甥嗎?怎么一個能面不改色的說出一聽就不會有人相信的假話,怎么一個還能面不改色的贊同。】 【從另一個程度上來說,你們比我厲害多了啊?!?/br> 一開始的比賽要求中,其中一條是全體人類都必須要參與。 普通人類對上妖怪,在這樣的比賽中本來就難以取勝,運氣獲勝不是誰都能像赤司一樣這么簡單的,所以要想獲得勝利,那么就只能在比賽內(nèi)容上想方設(shè)法取巧。 “奇跡的世代”,運動少年們最擅長什么? 當然是打籃球了。 所以,就算是出門在外,哦,不對,出世界在外,世界不同、體系不同,也要來一場籃球。 感覺就好像某些番劇一樣,什么事情都能用唱歌、一場網(wǎng)球、打牌解決,一場不夠,那就再來第二場。 面對完全不了解的東西,妖怪一方無所畏懼,提出的條件也依舊是很簡單——“允許在比賽內(nèi)使用技能”。 籃球運動可不是能夠毫發(fā)無損的東西,齊木是最后一道保障,在那之前奈奈很樂意去維護籃球少年們的自尊心。 “我有異議?!蹦文伍_口,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小小的少女站在那里,面色平靜鎮(zhèn)定,眼睛里是淡然自若的自信,竟隱隱讓人看出了赤司的影子。完全和在齊木和赤司他們面前的樣子判若兩人。 “最初約定,答應(yīng)挑戰(zhàn)的一方可以任意提出一條比賽要求,但是也有另一條限制‘不傷及人類’,那么,為了我的朋友們的安全,我有必要知曉,‘不傷及人類’的程度,是什么?” 這個問題問得很好。 赤司征十郎忍不住側(cè)目,實在是很有赤司家的風(fēng)格。 要求是妖怪提出的,判定如何當初可并沒有詳細說明的。 如果妖怪們認為,只要不死都算是“不傷及人類”,那么這場戰(zhàn)斗沒有任何意義,不如放棄。 但是要是這么輕易放棄,赤司征十郎他們會同意,但是心里到底不好受——他們明顯成為了累贅。 所以,就算妖怪們的確是這么認為的,奈奈也會將這個條件引導(dǎo)放低,讓這場比賽能夠成功進行。 妖怪們會說什么來拒絕,或者怎么樣為難,奈奈都已經(jīng)想好了要怎么反駁遞進。 但是事情的發(fā)展,卻是她完全想不到的。 出乎她意料之外。 隱世代表方仍是姑獲鳥,那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