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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以后腹中龍?zhí)コ缘每?、受的罪,便覺得怒氣難消,于是怒氣沖沖的前往儲秀宮找蕭貴人對質(zhì)去了。奴婢無論如何也攔不住,只能命冬雪、夏荷與李嬤嬤跟在娘娘身邊小心伺候著,自己先趕來養(yǎng)心殿將此事稟報給皇上知曉。奴婢還是第一次見到皇貴妃娘娘如此傷心呢!倘若娘娘傷心之下在儲秀宮出了什么意外,這可如何是好啊!” 吳書來既然有本事做到大內(nèi)總管的位置,成為乾隆最為信任的宦官內(nèi)侍,心計手段自然都不會差,僅憑臘梅剛才的幾句會,便已經(jīng)聞一知十,敏銳的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吳書來心里一沉,也無心去想對于蕭貴人與皇貴妃這兩位新歡舊愛皇上如今會更加偏向于哪一位,立即命臘梅安靜的候在殿外,切不可繼續(xù)吵嚷哭喊,自己卻不敢有片刻耽擱,連忙憑借給乾隆上茶的為由,希望能夠盡快找到機會將這件大事稟告給乾隆知曉,并于心中不斷暗自祈禱,希望滿天神佛保佑皇貴妃與蕭貴人兩位娘娘一定要平安無恙。畢竟,這兩位的肚子里如今可是都懷著龍?zhí)ツ兀瑢氊惖貌坏昧?。倘若出了什么問題,誰也擔不起這個責任,還不知道后宮之中會有多少奴才、奴婢跟著倒霉呢! 養(yǎng)心殿內(nèi),乾隆正在與張廷玉及傅恒商議擴建火器營的相關(guān)事宜,看見吳書來未等他面前的茶水飲過三口,便又來給他上茶,乾隆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心中便知吳書來定然有要事向他稟奏。 乾隆示意吳書來上前回話。吳書來連忙快步走到乾隆身畔,低聲將剛才臘梅所說之事盡數(shù)稟告給乾隆知曉,卻僅是復(fù)述了臘梅的原話,并未有絲毫添減附會。 乾隆心知肚明高氏腹中的胎兒極有可能保不住,也知道高氏一向最是嫉恨他寵愛其他妃嬪,也懂得一些爭寵陷害的手段,此次見高氏竟然沒有好好在承乾宮內(nèi)安胎,反而一反常態(tài)的出了承乾宮前往儲秀宮找蕭燕對質(zhì),便猜測高氏必定另有其他謀算。 想到蕭燕此時腹中的兩個尚未出世的小阿哥,乾隆不由得心中一緊,也無心再與張廷玉與傅恒繼續(xù)商議國事,只是簡要的交待張廷玉與傅恒各自擬一個條陳明日呈給他御覽,便帶著吳書來匆匆向殿外走去。 臘梅與胡明芳一同忐忑不安的在殿外等候,見乾隆出來兩人眼前皆是一亮。 臘梅正想向乾隆哭述皇貴妃高氏的委屈,順便再給蕭貴人上上眼藥,卻被胡明芳先聲奪人,搶先向乾隆告罪道:“奴才啟稟皇上,奴才今日早膳后為皇貴妃娘娘請平安脈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皇貴妃娘娘胎息不穩(wěn),有滑胎之兆。奴才罪該萬死,醫(yī)術(shù)不精,恐怕保不住皇貴妃娘娘腹中的龍?zhí)ィ埢噬县熈P。” ------------ 113.第113章 此為防盜章 覺察到妃嬪們心中怨念的系統(tǒng)暗自抹汗:“主人仿佛已經(jīng)成為眾矢之的了怎么辦?看來主人刷妃嬪娘娘們友善度與感謝值的任務(wù)進展十分艱難??!” 蕭燕無奈的向系統(tǒng)解釋道:“后宮爭斗向來如同硝煙彌漫的戰(zhàn)場, 不僅驚心動魄,而且有時候甚至還會十分血腥殘忍。這種較量往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根本沒有平手一說,更加不可能使彼此對立的情敵成為朋友。你難道不覺得刷乾隆好感度與刷妃嬪友善度這兩個任務(wù)本身就是相互矛盾的嗎?你最好盡快想辦法給我更換一個任務(wù), 或是修改一些任務(wù)規(guī)則, 否則,如此不合常理而又十分天真的任務(wù), 我實在是難以完成。” 系統(tǒng)抖抖顫顫, 為難的回答道:“如今我也發(fā)現(xiàn)這個任務(wù)設(shè)置的確是有些自相矛盾, 只是目前……我也沒有解決的辦法, 只有請主人暫時忍耐一段時間……” 蕭燕無語,心中暗想為什么其他影視作品或是中的主人公綁定的系統(tǒng)都是狂霸拽rou炸天的高手,而她的系統(tǒng)不僅無用, 而且還十分萌蠢呢? 由于蕭燕昨晚被該死的詩詞折磨了一整夜,幾乎就沒有好好睡過覺, 于是在被皇后富察氏隱晦的教導(dǎo)了半個時辰以后, 蕭燕終于得以脫身, 回到儲秀宮偏殿以后便立即換了一件淺藍色的家常衣衫,對圍著她忙前忙后的侍畫和秋蘭揮了揮手,打著哈欠吩咐道:“你們都別忙活了, 先暫且退下吧, 天塌下來也別進來打擾我!我實在是太睏了, 要好好的睡一覺。” 侍畫與秋蘭對視一眼, 連忙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蕭燕如愿以償?shù)呐郎狭舜查?,撲在柔軟的錦被上蹭了蹭,心滿意足的闔上了雙眼,只覺得發(fā)明床榻的先人實在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然而蕭燕剛剛睡熟,便又被秋蘭輕聲喚醒。 蕭燕揉著眼睛兇巴巴的瞪著秋蘭和侍畫,咬牙切齒道:“我不是已經(jīng)告訴你們了嗎?就算是天塌下來也別進來打擾我!現(xiàn)在天塌下來了嗎?沒有吧!那你們進來做什么???” 秋蘭抖了抖肩膀,小聲解釋道:“回主子的話,天的確是沒有塌下來,可是,皇上命吳公公前來儲秀宮收昨夜留給主子的功課。現(xiàn)在,吳公公正在偏殿外等著呢……” 媽蛋,這個乾隆渣渣逼她吟詩背詞也就罷了,還給她留了功課,讓她認認真真的寫一篇讀后感交上去,還說他會親自御覽。真真是吃飽了撐得沒事做!他難道已經(jīng)將國事朝政都處理好了不成?為什么總是盯著她不放?又是背詩又是寫心得體會的,他以為自己是誰?小學(xué)老師么? 然而,秋蘭忐忑不安的目光倒是提醒了蕭燕,如今她可不是在家中,也并非在她熟悉的世界,可以舒舒服服的做她喜歡做的事情。她如今可是在君主集權(quán)制高度發(fā)達的大清朝,身處危機四伏、殺人不見血的后宮之中,因此,她每走一步路、每說一句話都要萬分小心,否則必會給自己惹來無妄之災(zāi)。 蕭燕揉了揉額角,輕聲對秋蘭吩咐道:“去取一件淺粉色旗裝過來,再幫我梳一梳發(fā)髻?!彪S后又轉(zhuǎn)頭對侍畫吩咐道:“你去請吳公公于客廳稍等片刻,給吳公公泡一杯好茶。就說我正在整裝,片刻之后就到。” 侍畫連忙應(yīng)諾著前去招呼內(nèi)廷總管吳書來,秋蘭則手腳麻利的取來一件淺粉色梨花云紋旗裝,伺候蕭燕更衣梳妝。 蕭燕整裝完畢,又命秋蘭取來筆墨紙硯,伏在案前苦逼的寫著學(xué)習心得。好在蕭燕不曾習過毛筆字,因此字跡筆劃稚嫩,運筆不穩(wěn),倒是與她這位被嫡母苛待不曾好好讀書習字的庶女身份完全相符,沒有令秋蘭起疑。 然而,蕭燕剛剛寫了幾行字,腦中忽然靈光一閃,發(fā)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