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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br>三藏一人前往山頂,看到山頂上一塊方方正正大石,石上貼著一封皮,卻是“唵、嘛、呢、叭、咪、吽”六個金字。他揭了那佛家六字真言下山來,只聽得地晃山搖,整座五指山巨石粉碎,山體化堙,石粉巖燼紛紛灑灑,盤旋飛向西方,隨即從煙霧中蹦出個渾身毛發(fā)糾結(jié)的猴子來。猴子也不扯去臉上身上藤蔓,只見他從耳中掏出一根針狀物體,迎風(fēng)長成了一根身度血色,頂暈鎏金的碗口粗棍棒,拿在手中甩著十八般花式,仰天大笑,妖氣直沖云霄,激的天色也為之一變。“好菩薩,終于把爺爺放出來了,來來來,這金箍棒也甚是想念菩薩——”菩薩帶木吒卷著祥云消失在云霄中,只留下一句“三藏交于你了”,和一只轉(zhuǎn)過頭來望著他的猴子。這妖氣實(shí)在是來的可怕,三藏望向半空中的猴子,雖看不清面目,但也覺得他齜牙咧嘴,較他以往遇到過的所有妖怪,都要來的讓人心驚膽戰(zhàn)。他垂眸念了句阿彌陀佛,此時半空中卻跌下一樣物體來,摔在他面前,三藏伸手接過——亂石、妖氣、猴子盡數(shù)消失了,佛光籠罩天地,四周祥云交織,金光萬道,瑞氣千條,寶音幽幽,禪香低伏,三千諸佛、五百阿羅、八大金剛、無邊菩薩漸顯真身,一個個都執(zhí)著幢幡寶蓋,異寶仙花,羅列鋪陳,而佛祖位居正中,面帶慈容,金身光芒奪目,對著三藏微微一笑,喚道“金蟬子”。眾人皆呼:“金蟬子。”三藏雙目逐漸失神,手中那物竟是捉不住形體,在他掌心化成一灘液體,隨后又化成了一個金箍。猴子眼尖,透著滿臉雜草認(rèn)出了這事物與它棍棒兩頭的金箍生的一模一樣,他那金箍棒,金箍束縛棍棒下萬千生靈惡氣,而這金箍,要鎮(zhèn)壓誰,可想而知。——當(dāng)日如來以掌化山,他未能料到而被壓于山下五百年,這桀驁不馴的勁,說是收斂了就要收斂,怎對得起五百年前大鬧天宮的肆意!猴子大喝一聲,舉著金箍棒從半空向三藏直直劈下,卻不料三藏手中那金箍化作禪杖,扛住了金箍棒的攻勢,又變做千道萬道金箍,纏繞上去,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便繞到了他的手邊——猴子大喝一聲“小”,金箍棒也是急速縮小成針,那金箍卻不依不饒,隨之縮小纏住。三藏眼前佛容寶音渙散,天地間只聽得一聲聲金蟬子,他依稀捕捉到了某些畫面,看著他坐于如來下位,羅漢尊他亞圣金蟬子——那應(yīng)該便是他了。三藏眨了眨眼,再次睜開時,猴子已是渾身被金箍所纏,在半空中扭來扭去,見到他的目光看向這里,憤怒至極,大喊“你這和尚好不要臉!爺爺只不過被關(guān)了五百年手腳麻痹,你就動用法寶,盡施些腌臜手段!有本事跟你爺爺正面肛啊”。那金箍卻是纏的越發(fā)緊了。“回來。”三藏沒有應(yīng)他,卻是直直看那金箍,低聲說道。金箍也是通神,瞬間解除了猴子的束縛,回到三藏手中。他并非那種借助各種寶物之力,自身修為孱弱不堪之人,說好的要用武力降服,那便用武力。“出家人不打誑語,誰是誰爺爺還不一定。”猴子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的金箍棒和那和尚的錫杖,都被金箍捆扎扔到了一邊,那和尚還脫去了袈裟,里衣根本掩不住他精壯結(jié)實(shí)的身體,和胳膊上分明的肌rou。“阿彌陀佛,見笑了?!?/br>和尚雙手合十,上臂肌rou突起,隨即擺出了一個架勢。——這是要與他rou搏?作者有話要說: QAQ牙疼!疼的蠢作者更新都晚了【啊呸--】于是猴子發(fā)現(xiàn)自己好久沒有赤手空拳跟人家rou搏了--第6章收猴猴子已經(jīng)想不起上一次他與人貼身rou搏是什么時候了,似乎自從得到金箍棒后,一根棒子甩的風(fēng)生水起,他花樣多端,逗著那些天兵天將丟兵棄甲,氣喘吁吁,招架不住,而現(xiàn)在光靠著自己兩只拳頭,一身七十二變精湛法術(shù)也被那該死的金光封住,根本敵不過眼前那個和尚。果然是因?yàn)樗粔毫宋灏倌甑木壒?,連一個區(qū)區(qū)的,人類和尚都能這般壓制他?猴子如此想到,殊不知人間武術(shù)原比妖界所能接觸的博大精深的多,妖精多借助法術(shù),而人類只得老老實(shí)實(shí),以武致勝,更何況,他面前那個和尚,習(xí)得少林藏經(jīng)閣一身本領(lǐng),較法意更是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一身佛家正罡之氣,拳術(shù)腳法無一不精,堪稱人類和尚最強(qiáng)。而三藏心中也驚訝的很,那猴子居然不同以往所有妖怪,被封住了變化還能抵抗他數(shù)十招,確實(shí)不同凡響,能打能擋,勉勉強(qiáng)強(qiáng)也能當(dāng)個他的徒弟,方便每日練拳時有個陪打?qū)ο蟆?/br>“可以了,貧僧就收你為徒。”念及至此,三藏虛晃一招閃了開來,不再有所動作,而那猴子聽著他有點(diǎn)不大情愿的語氣,更是氣得大喊“你這和尚忒不知足!收就收了!把你那破金箍放下!爺爺是不會帶的”,兩只眼睛卻是瞪著那金箍回到三藏手中。三藏莫名其妙地望了他一眼,道“貧僧從來未有這個意思”,而后將金箍放回袖中,那棒子隨著束縛解開,重新回到猴子手中。而就當(dāng)猴子拿住金箍棒的剎那,三藏眼前忽然一花,恍然看到自己滿臉驚愕,看著猴子一臉獰笑,舉起棒子,將自己砸了個稀巴爛,而后竄上云霄,一個筋斗離開,等到眼前景物再度落實(shí),那猴子不耐煩地舉著棒子在他面前晃蕩,問道“你傻了嗎”。三藏沉默了片刻,他回顧了下幻象中自己血rou模糊的樣子,又舉起了錫杖。“你這和尚是瘋魔了嗎!為什么要打爺爺!把你的破金箍拿開??!你砸哪里——??!”猴子的慘叫聲不絕于耳,等到三藏終于停住了手,他一臉肅然地為自己尋找了個好理由:“身為徒弟,你理當(dāng)主動幫為師牽馬背負(fù)行李才對,如此散漫,是想要被為師打一頓嗎?”猴子看了看那金箍,又看了看三藏的胳膊與自己的胳膊,只得忍氣吞聲,在肚子里先是問候了菩薩,再是問候了三藏全家,主動牽過馬和行李,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上下未著寸縷,光禿禿地只剩下滿身藤蘿雜草。“和尚?”“你又怎地?”“你未發(fā)覺你的徒弟,爺爺我光溜溜的嗎?”猴子理直氣壯地在他面前晃達(dá),一邊拉扯著身上的雜草,胯/下某物晃來晃去,三藏一臉慘不忍睹,舉起了袈裟袖子權(quán)作非禮勿視,指使猴子從包袱中扒拉一件他的衣物穿上,再免為其難充當(dāng)了下師傅的角色,幫那猴子除草擦臉。等到藤蔓除滅,臉上耳旁雜草拂落,塵埃落盡,三藏才看到猴子的原本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