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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時掌柜帶著房東過來,彼此介紹一番,就進(jìn)屋里細(xì)看。屋子還算敞亮,收拾得也挺干凈,空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只在緊里面開出一個小隔間,里面是廚房。方云宣一進(jìn)來就直奔廚房,進(jìn)去看了一遍,地方不大,只有一個灶頭,拿腳量了一下,還成,能再開一個灶頭,也轉(zhuǎn)得開身,開個飯鋪足夠應(yīng)付了。楠哥兒不耐煩在一個地兒呆著,早從樓下跑到樓上,又從樓上跑回樓下,樂得直喊:“爹爹!”方云宣一把抱住他,楠哥兒拉著方云宣的手上樓,這里指指,那里看看,小臉兒上一直都樂呵呵的。看樣子楠哥兒也喜歡,方云宣立即拍板,決定租下,問房東租金多少。房東是掌柜的故友,來時掌柜就交待了,方云宣父子遠(yuǎn)道來此,身上的銀子也不多,讓他別獅子大開口,給人父子留條活路。房東也不差這幾個錢,既然好友都說了話,他也樂得做順?biāo)饲?,公平合理,定下一個月五兩銀子。☆、第33章搬入新居第二天方云宣就搬去新家,他隨身的東西不多,兩個包袱往身上一背,領(lǐng)著楠哥兒一趟就過去了。楠哥兒好像特別高興,一進(jìn)門就跑到樓上,喊方云宣:“爹爹!”方云宣拎著包袱上去,樓上隔做兩間,拐上樓梯,正對著外間屋,再往里走,穿過木制雕花隔板,就是臥房。楠哥兒爬進(jìn)撥步床里,蹬著兩個腳丫喊方云宣過去看,方云宣擱下包袱,湊過去一瞧,原來是楠哥兒在床里發(fā)現(xiàn)一只蟈蟈籠,大概是上一戶房客留下的,上面積了不少灰,原本翠綠的顏色也變色發(fā)黃了。“楠哥兒喜歡蟈蟈?”方云宣抱起楠哥兒,指了指蟈蟈籠。楠哥兒鼓著腮幫子,使勁點頭:“嗯。杜叔叔說了,蟈蟈比蛐蛐個兒大,叫得也比蛐蛐好聽。他說要帶我去抓蟈蟈呢……”楠哥兒頓了頓,眼神慢慢暗了下來,半晌他拉了拉方云宣的衣袖,仰臉問道:“爹爹,杜叔叔為什么不見了?是楠哥兒不乖,他不喜歡了,所以不來了?”方云宣聽得心里發(fā)酸,相處兩個月,沒想到杜益山對楠哥兒的影響這么大。方云宣覺得自己算是挺會哄孩子的,杜益山卻更勝一籌,也許是因為男孩子特別容易對騎馬打仗的將軍產(chǎn)生好感,不著痕跡之間,杜益山就讓楠哥兒留下這么深刻的印象。方云宣不知怎么回答,用手蹭了蹭楠哥兒的肚子,哄他道:“爹明天就給楠哥兒買兩個大蟈蟈回來?!?/br>楠哥兒眼睛一亮,“真的?”方云宣點頭,孩子的注意力馬上轉(zhuǎn)移到蟈蟈身上,楠哥兒興奮極了,舉著蟈蟈籠歡叫一聲,撲到方云宣身上。方云宣摟著楠哥兒滾進(jìn)床榻里,一面胳吱他,一面伏下身子,做勢要咬他的脖子。楠哥兒邊躲邊笑,團(tuán)起身子,樂得氣都喘不上來。父子倆鬧了一陣,方云宣讓楠哥兒自己玩,他下去打水收拾屋子。底下先不管,樓上要住人,就先收拾上邊。方云宣從里到外擦洗了一遍,整整忙了一個上午,連窗扇上的紙都重糊了新的,這才覺得差不多了。午間簡單做了兩個菜,和楠哥兒吃了,趁他睡午覺的工夫,方云宣出門采買開飯鋪要用的東西,爐灶、桌椅、碗筷這些小件自不用說,還要找一家做木器的,讓他們過來打個柜臺才成。方云宣不敢出來太長時間,怕楠哥兒醒來找不到他,這些東西都是分批置辦的,來回忙活了十幾天,底下的店鋪才變得有模有樣,漸漸像個飯鋪的樣子。這條路上來往的都是普通百姓,還有一些給商鋪送貨的苦力和腳夫,方云宣給飯鋪的顧客群定位就是中下層,鋪子里也不用太過裝飾,弄得太華麗了,人們都以為這里消費(fèi)高,嚇得連門都不敢進(jìn),反而不好。方云宣算了算,底樓大約五十幾個平方,隔出一塊空間做柜臺后,還能擺開十幾張桌子,除此之外,再在門口設(shè)一張長條桌,擺兩張長板凳,專賣散酒和下酒小菜,這樣可以方便沒有多少閑錢的腳夫們過來歇腳。飯鋪剛開張,什么人的買賣都得做,哪怕是一個大子也要掙。方云宣定了一張菜單子,讓人做了水牌子掛在墻上,菜名、價錢一目了然,客人看著也放心。都是些家常菜,方云宣也沒把太稀奇的菜譜往上寫,一來怕人們不接受,二來這些菜成本太高,寫上估計也沒人點。主營家常菜,菜色上又不見長,方云宣想了許久,要想多招徠顧客上門,只有在菜碼上下下工夫。比如一個七寸盤的炒菜,菜碼可以多給一勺,量給的多了,味道上再做得精致點,自然能吸引不少回頭客。萬事開頭難,方云宣覺得現(xiàn)在還是以穩(wěn)為主,寧可少掙些,也不要太出挑了。至于創(chuàng)新出奇,還是要等他站穩(wěn)腳跟才行。只是菜量加大,方云宣還覺得不穩(wěn)妥,他又琢磨了幾樣花式糕點,開業(yè)的頭幾日,可以用附贈的方式免費(fèi)送給顧客品嘗,如果反響不錯,糕點這一塊也可以做出大文章。一切都張羅得差不多,方云宣最后想了一遍,才發(fā)現(xiàn)他落下一件最重要的事沒辦。方云宣腦袋都大了,眼看快開張了,這可怎么好。方云宣只顧著忙,都忘了,飯鋪不比他擺小攤子,可以一邊收錢一邊做飯,兩不耽誤。飯鋪里一到飯點,往往是一堆人全集中在一起過來,要做的飯食也比餛飩復(fù)雜得多,他在后廚都忙不過來,哪能兼顧得了前面。怎么也要雇個跑堂的伙計才成。方云宣這可犯了難,伙計好找,可跑堂的伙計就難找了,這個人必須要腿勤嘴甜,能把外面的客人拉進(jìn)屋里,此外還得有眼力勁兒,會來事兒,能把每一個進(jìn)飯鋪的客人都伺候得滿意而歸。這里面的門道大了,可不是隨便找個人就能應(yīng)付的。四處打聽,問了幾日,牙行也跑了幾回,還是沒找到合適的人。方云宣徹底發(fā)了愁,想從別的飯莊里挖角,手里的銀子又不做主,挑費(fèi)高不說,他也不確定他的飯鋪一定能掙錢,萬一開張后賠得唏里嘩啦的,豈不是害了人家一家老小。正難著,隔壁米鋪的掌柜帶著楠哥兒走了進(jìn)來,看方云宣蔫頭耷腦的,問怎么了。這幾天方云宣忙著鋪子里的事,楠哥兒就托給了米鋪掌柜照管。米鋪掌柜今年五十來歲,兒女都已長大成人,出門單過,家里就剩下他們老夫妻兩個,平時就覺得悶得慌。自打方云宣父子搬來,他們就對楠哥兒喜歡得不得了,看方云宣忙不過來,就主動攬下照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