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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俞辛說的,親吻之事,嘖,想什么呢,回神,回神!嘉應(yīng)陵使者可跟墨瑾看好戲的心態(tài)完全相反,看見離軒塵的笑容只感覺心口一跳,不妙的感覺…“使者可知,這信件的加急印是何人所有?”“這,難道不是普通的加急印嗎?”難道這加急印也有文章?“這加急印自是普通的樣式,可這印泥的材質(zhì)可是少有的啊?!?/br>墨瑾聽此,立刻看了一下紅印,須臾便發(fā)現(xiàn)了端疑,是了,這印泥平滑非常,不是皇宮內(nèi)供的印泥又是哪的呢。呵,四哥啊四哥,這回你可遇到麻煩了啊。“這印泥怎樣都是無所謂的吧,主要是公主的信件?!币姶耍拐咭仓啦粚?duì)勁了,可是能怎么辦,只能盡力把話題扯出那印泥之事了。“這可不是無所謂的事啊,本王府上可沒有此種印泥,這代公主傳信之人怕是皇宮之人,使者認(rèn)為是哪個(gè)好心人代公主傳的信呢?!闭f到好心人三個(gè)字,離軒塵特別加重了口氣,目的自是為了強(qiáng)調(diào)那傳信之人。“這又如何,有人愿意幫我們公主,許是不忍看見我們公主受苦呢?!?/br>“呵,受苦?本王自認(rèn)對(duì)公主以禮相待,何來受苦一說”“我……”這邊使者剛說了一個(gè)字便被打斷了,來人不是夙王殿下又是誰?“軒塵,五弟,真巧啊,你們?cè)谶@作甚,這位是?”巧個(gè)屁,墨成是特地趕來,他自然知道還有一個(gè)人是嘉興陵的使者,戲要做足嘛,不然這偶遇可就變味了。“四哥怎么有興致來皇宮了?”呵,巧,怕是收到消息特地趕來的吧,這下,墨瑾總算知道離軒塵要干什么了,這家伙…“四皇兄,這位乃嘉應(yīng)陵使者?!?/br>總算來了!“原來是嘉應(yīng)陵使者,幸會(huì)幸會(huì),說起來我與你們公主也算是知己了,前陣子,本王還替公主傳過信呢?!焙撸螒?yīng)陵本王勢(shì)在必得!“這,公主的信件原來是夙王代傳的,那本使便替公主謝過夙王了?!?/br>“哈哈,不用,公主與本王也算是一見如故,不知公主可否有空再去游湖?”再?這…使者再笨也知道這夙王的意思了,這…這可如何是好…“這,還要問我們公主的意思,本使突然想起來還有事要與我們公主相商,便先告辭了?!闭f完也不管眾人反應(yīng)便急沖沖的走了。“那本王也告辭了,四弟與軒塵你們慢聊?!闭f要墨成便追隨著嘉應(yīng)陵使者走了。被留在原地的墨瑾離軒塵相視一笑,墨瑾看著離軒塵的笑容又一次罕見的發(fā)呆了,說實(shí)話,加上小時(shí)候,他也沒見離軒塵笑過多少次,他笑起來的確很好看。注意到墨瑾的視線離軒塵笑的更歡了。“小五…”“嗯?”聽到叫聲,墨瑾猛然回過神來,剛一抬眼便被眼前放大無數(shù)倍的臉驚的頭腦一片空白,唇上傳來柔暖的觸感,后腦被一只手托著,齒縫被撬開,柔暖的舌頭在口中流連,很奇異,感覺并不討厭,淡淡的還有種熟悉感,似曾相識(shí)的感覺,在哪里呢?由于想著事情,墨瑾便沒有推開離軒塵,也沒有注意到腰上多出來的手臂,更沒有感覺到自己與離軒塵的姿勢(shì)有多么令人遐想。注意到墨瑾的神游,離軒塵勾過對(duì)方的舌尖,輕輕啃-咬了一下,以此來提醒面前人的不專心。“唔…”舌尖被咬,哪怕很輕,也讓墨瑾瞬間回過了神,注意到自己與離軒塵不妥的姿勢(shì)后,想要推開,不想離軒塵卻借此吻的更深了,嘴唇上傳來的力度似是要將自己啃食殆盡“唔…嗯…”腰上手臂也因此箍的更緊了,讓墨瑾怎么都逃不開。一吻畢,兩人都有些喘不上氣,緩過來后,墨瑾似是想逃開,卻被離軒塵猛地抓住了手腕,帶進(jìn)了懷里,摟的緊緊的。感覺到那家伙的緊張,墨瑾想笑卻也不敢笑,生怕泄露了自己的心意,是了,心意,他不討厭離軒塵的吻,他喜歡離軒塵沒錯(cuò),但是喜歡男人并不是一件小事,或許普通人喜歡上一個(gè)男人是最簡(jiǎn)單不過的事,可是他是皇帝,喜歡一個(gè)男人就是等于絕了傳承,他倒無所謂,但是母后…他要將身邊所有可能的反對(duì)因數(shù)都解決掉,再給離軒塵一個(gè)驚喜。喜歡就是喜歡,墨瑾本也不是個(gè)矯情的人,只是他想更周全些,呵呵,真是魔慎了,居然都想到了以后。“小五,討厭我吻你嗎?”之所以將墨瑾摟到懷里,就是怕看見墨瑾的表情自己會(huì)緊張。“…我,我不知道?!备杏X到摟著自己的人松了口氣,墨瑾感覺有些好笑,怕自己說討厭嗎?這家伙什么時(shí)候變得這么不自信了呢。“嗯,只要不討厭,怎樣都好,再讓我抱一會(huì)。”還好,還好不是討厭。“嗯?!?/br>………申時(shí),萬安殿“父皇,兒臣想立后了。”“什么!你要立后?這…這么多年不是好好的嗎,怎的突然想立后了?”元帝立馬不淡定了,立后可不是小事,關(guān)鍵他…這時(shí)候立后,不是,怎么就想立后了呢。“嗯,兒臣想立后了,離軒塵現(xiàn)在有了吞并三國的欲-望,兒臣想借立后來穩(wěn)定軍心?!?/br>“穩(wěn)定…不是,瑾兒,那個(gè)立后一事可否緩緩,穩(wěn)定軍心有的是辦法不是?實(shí)在不行,你父皇這還有些積蓄,你大可以拿著用?!眱喊。愀富饰疫B棺材本,呸,養(yǎng)老錢,呸,總之就是私房錢,對(duì),私房錢都拿出來了,你就不要想著立后了,好嗎,你一立后,那小子不得瘋??!“兒臣心意已決,父皇無需多言?!?/br>“瑾兒,寡人說了不許立后就不許立后,你可是想忤逆寡人!”瑾兒你就聽聽話不行嗎!“什么!瑾兒要立后,別理你父皇,快跟母后說說是哪家姑娘啊?!?/br>……元帝頓時(shí)有些后悔,吼什么吼,好好說不行,給他娘吼來都,怎么收?qǐng)霭∵@。“兒臣見過母后?!?/br>“哎!無需多禮,快跟母后說說,是哪家姑娘?”這么多年,兒子終于想立后了,她能不激動(dòng)嗎!“…婉淑,這后不能立?!痹蹌傉f完,便見劉婉淑滿臉淚痕的看著自己,這…“為何,瑾兒也該有個(gè)妻子了啊…你莫不是這輩子都不想抱皇孫了么”“我…這,不是一碼事啊,總之……總之……”看著劉婉淑一副你要說不行我就哭給你看看的架勢(shì),那句不行怎么都說不出口了,哎…做孽呦,只能祈禱軒塵也成人之美的心了……怎么可能!要是他肯定做不到。看著自己的父皇糾結(jié)不已的模樣,墨瑾總算解他父皇當(dāng)初坑他的那口氣,算了,畢竟是自己的父皇,稍微氣氣就夠了,不能太過分了啊。“母后,你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