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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模仿著男女交歡的動(dòng)作,繞著小軌下流地挺動(dòng)褲襠,跳起彝人調(diào)情的舞蹈。小軌被罌粟花簇?fù)碇?,高高在上,漠然看著他表演,乃古拉拽他的袖子,想叫他扭起屁股,和他一起跳這放蕩的舞:“有腳不會(huì)跳,俏也沒人要!”他說,挑釁地,拿下身往他腿上蹭,然后背過身,有節(jié)奏地晃動(dòng)肩膀,向他展示自己遒勁的背脊。小軌耷拉著眼看他,可能是看他好笑,噗嗤一下,樂了:“娃子,你叫什么?”“乃古!”乃古立刻轉(zhuǎn)過來,兩手扶著他的腰,彎著腿挺著胸,把胯骨一下一下地往上頂,癡迷地仰望他,“不求別的,就求和你打回歌(8)!”小軌抿著唇,四下無人,連一只鳥、一只蟋蟀的叫聲都沒有,山腰上的歌子還在唱,乃古的褲襠濕了一塊,風(fēng)吹著很快會(huì)干,干了,就有一塊白色的污漬,這種荒唐的想象讓小軌興奮,他懶洋洋的,抬起一條胳膊。那是女人的動(dòng)作,乃古咋舌,呆呆地盯著他,看他把另一條胳膊也抬起來,振翅似地?cái)[在身后:“乃古……”他似乎叫了他的名字,很輕,又像只是在模仿鳥叫,然后,他的臉俯下來,極近,極驕矜,鼻尖和鼻尖就要頂上,睫毛和睫毛也要纏上,嘴唇……乃古低眼看,一線之隔,張口就能含上……小軌卻把它移開了,鳥兒歪脖一樣,朝他的左耳傾過去,乃古入迷地跟著他轉(zhuǎn),他又朝他右耳傾,這時(shí)候乃古恍然大悟,他只是在和他打歌,跳一支叫“鴿子爭(zhēng)食”的舞,他要是個(gè)女人,他想,他現(xiàn)在就把他掀了剝光!他猛地抱住他,抱牢了,把臉埋進(jìn)他帶著鴉片香的衣襟里,閉著眼,如饑似渴地蹭,小軌癢得咯咯笑,掐他,說他“像個(gè)找奶吃的娃娃”。乃古變了,阿各覺得,晚上不肯和她上山坡,白天似乎連句話也懶得和她說,他成天失魂落魄的,像是心里有了別人。“你怎么回事?”太陽下山的側(cè)屋門口,阿各叫住往大屋去的乃古,讓他給她背一袋苦蕎進(jìn)屋。放下口袋,乃古拍拍褲子要走,阿各關(guān)上門,從背后抱住他:“螺髻山最美的女人歡喜你,你還要什么!”乃古扯開她的手:“我們斷了吧,”扯得急,他弄傷了她的指頭,“萬一你有了,你叫我怎么活?”“那就一起死!”不顧手傷,她重新抱回來,拿鼓脹的胸脯抵著他的后背,“死,也比沒滋沒味地活著強(qiáng)!”“呵!”乃古笑了,沒再扯她,“和男人玩過幾次就上癮了?”他扭頭斜睨著她,惡毒地說,“別忘了,你是個(gè)男人!”阿各自己就松開手,白著臉往后退,那雙漂亮的瞳子里有出乎意料的驚訝,和一個(gè)人入戲太深的羞恥:“你……是長(zhǎng)官?”乃古沒回答,只是說:“要男人有的是,”他走到門口,嘎吱推開門,“只是別找我。”他要跨出去,阿各眉頭一跳,大膽地說:“你是B?”乃古頓住,推門的手拉回來,在驟暗的光線里看向她:“游戲里禁止討論真實(shí)世界的信息,你不知道?”阿各漂亮的臉蛋上有些男人的神態(tài)了:“你是B!”她毫不畏懼,揉著自己受傷的手指,和他拉開距離,“你是故意的,”他猙獰地咆哮,“玩老子是吧!”“你不是挺樂意的嗎,”乃古朝她逼近,“夾著我,摟著我的脖子叫阿哥,剛剛還要給我生孩子,還要跟我一起死……”“住嘴!”阿各顫抖地指著他,“我要讓我爸廢了你,”她捏著嗓子說,為委身給男人的自己感到恥辱,“撤了你的位子,擼了你的袖標(biāo),退了你的黨!”乃古陡地?fù)湎蛩?,把她撲倒在苦蕎口袋上,捏住她的下巴:“好啊,”他挑釁地說,“測(cè)試結(jié)束就去找你爸,讓他把我從邊沁踢出去!”他力氣很大,阿各疼,但掙不脫,乃古冷笑著掐她的臉蛋,看了看她柔軟的胸脯,連捏一把的興趣都沒有,站起來,推門走了。阿各靠在破口袋上,久久沒起身,鼻子發(fā)酸,眼睛紅了,她窩囊地抹了把臉:“cao,”看那一手淚水,她自嘲地罵,“哭個(gè)屁?。 ?/br>天徹底黑了她才起來,想蓋上火塘這就睡下,忽然記起剛才叫住乃古時(shí),他好像正要去大屋,他去大屋干什么?順著沒關(guān)嚴(yán)的門縫,她往外看,大屋的火還亮著,小軌那么驕縱的人,會(huì)讓他進(jìn)屋?躡手躡腳地出門,她四下張望,偷偷往大屋的東墻繞,那里有一棵老桑樹,雜樹枝掩著舊窗,她藏進(jìn)枝杈間,踮腳往屋里看。火塘燃得正旺,火上斜支著一把大煙槍,小軌側(cè)躺著,半醉半醒地吸,周圍是裊裊的煙霧,迷迷蒙蒙看不清,他從肚臍往下似乎白花花的,沒穿褲子。阿各猛地捂住嘴,小軌胯下趴著一個(gè)人,扎著歪髻,兩鬢泛青,光著的膀子上有剛結(jié)痂的鞭傷,是娃子乃古!他快速蠕動(dòng)著腦袋,嘴里像是含著什么,能聽見咕咕的口水聲,邊含,他兩手捋著小軌的大腿,那雙腿大大地敞開,翻了盤兒的青蛙似的,牽動(dòng)起細(xì)長(zhǎng)的筋腱,腿根和整個(gè)小腹則濕淋淋的,被徹底細(xì)致地舔過。乃古在給他吃……?阿各吞了口唾沫,不由自主去看小軌的臉,那張臉熏熏然像是要睡去,沒有難耐,沒有輕喘,只有一點(diǎn)悶熱的潮紅,可能是不舒服,他扭著腰哼了一聲,用腳踩著乃古的臉,讓他走開。乃古不甘愿地把他吐出來,軟塌塌一根,裹著一層濕黏的口水,從頭到尾是可笑的粉紅色,顯然,他鴉片煙抽得連男人都不是了。“歇、歇一會(huì)兒,”乃古的聲音倒火辣辣的,舍不得地抓著那根軟東西,磨人地在他胯骨上親來親去,“再來一回,肯定能起來?!?/br>小軌沒聽見似的,涼颼颼地張著腿,一味用口鼻追逐縹緲的煙霧,失著神瑟瑟發(fā)抖,他的癮太大了,就是現(xiàn)在殺了他,他可能都沒有感覺,算是趁人之危吧,乃古扒著他的腰往上爬,這時(shí)候他那根兇猛的東西就露出來,硬邦邦直撅撅的,蹭著小軌的肚子,留下一串卑劣的痕跡。小軌仍迷著,乃古不敢驚動(dòng),輕輕掀他的衫子,掀起來往里摸,捻他一側(cè)的rutou,這場(chǎng)面太不堪太yin靡了,阿各不得不用指節(jié)抵住嘴,紅著臉偷眼去看,小軌可能是被捻疼了,不大不小地嗆了一口,乃古立刻手腳并用著退下去,看家狗一樣惴惴地觀察他的神色,乖乖趴回他腰間。“頭人,”他輕聲叫,把小軌墊在身下的察爾瓦拽過來一點(diǎn),折成幾折堆在胯下,“還舔嗎?”“嗯……”小軌哼,也不知道是要,還是無意識(shí)地呢喃,總之乃古又把他那根東西吃進(jìn)嘴里,深深地吞下去了。這回小軌發(fā)出了一點(diǎn)聲響,很短促,他鼻音本來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