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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擺在陶鶴面前?!八衅莨?。以后,他就是你的弟弟了。來,果果,叫哥哥。”戚果慢吞吞地抬起眼,撞進(jìn)他黑沉沉的眼眸之中,他抿著嘴,將那個闊別已久的詞念了出來:“哥哥?!?/br>“嗯?!碧怔Q直接就親昵地摸了摸他的頭。作者有話要說: 戚果:仔細(xì)一想,當(dāng)時如果選了個女孩子,那不就成了童養(yǎng)媳。陶鶴:……不可以,弟弟是我的。作者:反正最后也沒差!還不都是童養(yǎng)媳嘻嘻嘻上一章評論數(shù)嚇到,一下子冒出好多沒見過的小天使最近忙著畢業(yè)相關(guān)事宜每天事情都好多,我盡快開車盡快!QAQ第49章包養(yǎng)黑道大哥02一切的走向都與上輩子發(fā)展的一模一樣,就連初次見面就被對方摸頭的細(xì)節(jié)也如出一轍。是不是即使重來一遍,一切也都不會變化?就連最后的死亡……也不會變化嗎?戚果沉浸往事之中,一直怔怔地望著車窗外掠過的模糊景色,直到有個人牽起他的手,輕輕地?fù)u晃了一下,使他回過神來。與他一起坐在車后座的陶鶴低下頭輕聲問道:“果果怎么了?是不是餓了?”他黑沉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緒,這樣平靜的表情對于一個十歲的孩子來說十分罕見,同齡的孩子會覺得這人怎么怪怪的從來都不笑,大人則認(rèn)為他小小年紀(jì)就顯得心思深沉。但這其中并不包括與他相處了十五年的戚果。“不餓。”戚果乖乖地回握住他牽過來的手,甩開那些復(fù)雜思緒,低下頭玩著兩人的手指,盡職地扮演著九歲孩子。他不敢表現(xiàn)得太過成熟,不僅戚崇海會有所懷疑,說不準(zhǔn)十歲的陶鶴也會覺得他奇奇怪怪。他在腦海中拼命地回憶著當(dāng)年自己是怎么做的,忽然伸手也把陶鶴另一只空著的手掌拉了過來,小心翼翼地張開手掌,貼著手心合了上去。與陶鶴那雙已經(jīng)頗為修長的手相比,他的手指幾乎短了一個指節(jié),小了一圈的手放在陶鶴的手中,一眼就能看出誰才是弟弟。“果果的手好小?!碧怔Q小心地捧著他的雙手,新奇地看了又看,最后還是忍不住合掌,將那雙小手包攏在手心里。戚果不服氣道:“我以后會長大的?!边@可是實話。雖然在成長過程之中陶鶴一直比他高出一個頭,然而十八歲那年他忽然開始抽條長個,似乎一夜之間就長成了個如青竹般挺拔的少年,就算是與陶鶴并肩而立,個頭也完全不輸于他。“好,”看他不服輸?shù)闹蓺馍袂?,陶鶴眸光一動,這一句的音量卻比之前低了不少?!案绺绲饶汩L大?!?/br>戚崇海坐在副駕駛,聽著后座倆孩子的童言童語,面上露出個既滿意又欣慰的笑容。雖然不太符合正式的領(lǐng)養(yǎng)程序,但他做主今天就把陶鶴先領(lǐng)回家來。領(lǐng)養(yǎng)手續(xù)倒不是問題,主要就是看看合不合果果的眼緣。見兩個孩子很快熟悉起來,相處得也頗有兄弟的模樣,他心中自然十分滿意。正好,等手續(xù)批下來也有一段時間,他也可以趁著這段時間測試一下那孩子。這件事戚果當(dāng)然不知情。在他記憶中,陶鶴第一天只陪著他坐完了那段車程,之后再見面就是一周之后了。他每天都跑去書房問戚崇海今天哥哥會不會來陪他玩,戚崇海每回都打趣他,卻是只是推脫說手續(xù)還沒辦好。陶鶴所在的那家福利院離戚家實在有些遠(yuǎn),戚果中午又沒午睡,小孩子的身體十分容易疲倦,即使他還想再多和陶鶴說些話,也抵擋不住那忽然涌來的困意,不管怎么睜大雙眼,眼皮還是越來越沉。陶鶴看他一副明明困得不行還努力睜著眼睛要和自己說話的可愛樣子,直接就把他整個人壓著放在自己腿上,簡短道:“睡會吧?!?/br>雖然他這回也不是什么大人,卻相當(dāng)穩(wěn)重可靠。戚果枕在他腿上,粉嘟嘟的手指揪著他的衣角,不一會兒就安心地沉沉睡去了。失去意識前他還模模糊糊地想著:上一次,他也睡在了陶鶴腿上嗎?他這一睡就是一個小時。車子平穩(wěn)地開著,直到到達(dá)目的地,戚果還是沉浸在黑甜夢鄉(xiāng)之中尚未醒來。戚崇海下車之后看到后座上的場景還驚訝了一下,不得不感慨孩子間的感情真是單純又炙熱。他注意到陶鶴的手一直攬著戚果,小心地護(hù)著他,防止他因為車子顛簸而從自己腿上滑下,心中不由得更高看了他一分。真是個細(xì)致的孩子。管家本想上前將人抱起,卻被戚崇海攔下,“我來吧?!睂τ谧詡€的乖孫子,他總是想要親力親為。戚崇海半個身子鉆進(jìn)車子里,從陶鶴手中半抱起熟睡的戚果,正想將他抱出來車來時,卻發(fā)現(xiàn)他一只手還緊緊地揪著陶鶴的衣角。戚崇海不得失笑,看了一眼陶鶴:“看來果果是真的挺喜歡你這個哥哥?!?/br>“我也很喜歡果果?!彪m然嘴里答話,陶鶴的目光卻一直沒離開戚崇海懷中的戚果。他輕柔而小心地將自己的衣角從那只小手里扯出來,又把戚果的手搭回胸前放好,這才松了一口氣。畢竟被人枕了一個多小時,他腿還有些麻,起身下車時有些跌跌撞撞,差點沒站好。這對陶鶴來說似乎算得上一件十分丟人的事情,他難得地露出一絲羞赧,又立即收了起來,恢復(fù)了那副似乎凡事都波瀾不驚的神情。雖然面上沒表露半分,戚崇海一直都在觀察他,直到他露出這孩子氣的一面,這才在下定決心更改了之前的計劃。把戚果放回他的床上,又把他總是抱著睡覺的小熊放在他枕頭旁邊,與他臉貼著臉,戚崇海這才轉(zhuǎn)頭過來看著從下車起就一直跟在他身后的陶鶴說道:“來書房吧,爺爺有些話想對你說。”陶鶴應(yīng)了一聲,便跟在他身后走了。兩人在書房里究竟談了什么,誰也不得而知。只有敬業(yè)的管家一直守在那扇緊閉的門前。作為一個忠誠的下仆,他絕對不會去過問主人為什么不繼續(xù)原本的計劃將那個收養(yǎng)來的孩子帶去小院,也不會懷疑主人此時的所作所為。他只需要隨時恭候地等待著主人的命令。戚果一覺醒來,窗外又是一片漆黑的夜幕,這熟悉的場景一度讓他以為自己又再一次地重生了。但他很快就清醒過來,回憶起了白天發(fā)生的事情。今天是他與哥哥這輩子的第一次見面。在見到陶鶴之前,他也曾擔(dān)心過會不會遇到一個性格與上輩子完全不同的陶鶴,還十分苦惱要怎么與他相處。然而在見面之后,他便完全打消了那些莫名其妙的擔(dān)憂,除了要裝作小孩令他有些費神,其余的相處自然無比,陶鶴還是那個一直護(hù)著他寵著他,陪他一起長大的兄長。見到了陶鶴,戚果甚至覺得自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