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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剛進天木宗時大家種種鄙視之類的異樣目光,成功的避開了所有的熟人,當他終于將衛(wèi)修送到新月手里,他看到新月在萬分震驚之后兩人感動相認,然后新月拉著衛(wèi)修去了待客廳,期間因為見到根本不可能見到的老友太過震驚,所以他完全沒有看到白遠的存在。為什么說他不是故意的呢,因為白遠站在一邊看的清清楚楚,他看到衛(wèi)修的那一刻,走路都有些飄了,甚至連說話都結(jié)巴了,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所以白遠肯定他絕對不是故意忘掉自己的。但是,白遠也不想主動上前去打擾他們的敘舊,反正三年后的仙門大集是在天木宗舉行,他們一定還會再相見的。他轉(zhuǎn)身就想默默的離開這個地方。在門主大殿外的轉(zhuǎn)角處,尚差幾步才到,突然一股熟悉的冷香襲來,瞳孔幾乎立刻放大,心臟似乎被什么揪了一下,腦子里幾乎瞬間就確定了來人是誰。手足無措的一瞬之后他定定站在原地,屏住呼吸看著轉(zhuǎn)角處。當對方的身形再度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饒是白遠已經(jīng)做了些許準備,控制自己冷靜,但他還是不由自主的喊出了聲。“師父。”作者有話要說: 出了點意外,對,作者又遭受了懶癌細胞的大規(guī)模攻擊,我最后勉強戰(zhàn)勝了他們?nèi)种唬灾辽傥腋铝耍。∮心居?!我實在是個好作者,帶病碼字感動天地。我自己都被自己感動哭了QVQ第82章白遠的告白沐寒看到白遠站在他面前的時候愣了一下,他和白遠對視了一瞬間便轉(zhuǎn)開了視線,隨后面無表情的繼續(xù)向前走,似乎根本就沒有將白遠放在眼里。白遠看到他的舉動,心里有些難受,在他和自己擦身而過的瞬間,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沐寒在白遠抓住后,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掙脫了白遠的手,往后退了幾步,繼而冷冷地瞥了一眼白遠,就將視線賺到走廊外的一棵樹上。他方才過激的反應刺傷了白遠。白遠看著自己空掉的手,上面似乎還沾染著沐寒的氣息。他收緊了拳頭,隨即松開,露出了一個笑容,可憐兮兮的說。“師父,你果真也要拋棄我了嗎?”沐寒的眼睫毛動了下,卻是沒有回頭,也沒有給白遠一個眼神。白遠收斂了笑容,垂眸似乎在思考什么,摸樣有些蕭索。“師父?!彼p輕地喚了聲,出口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中居然泄露了自己對沐寒的情感。他自覺失態(tài),視線不自在地往一邊看過去,一會兒過后,卻還是忍不住抬眸向沐寒看過去。他想要知道對方的反應。在抬眸的后還沒有看到沐寒視線的那刻,他想,也許自己會從他的眼神中看到厭惡,看到排斥,看到拒絕……若真是這樣,他又該如何是好?他會放棄嗎,還是會像之前沐寒最討厭的一類人那樣不停的糾纏著他?他不知道。當兩人視線對上,他突然覺得世界上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此時此刻,他的心里,他的靈魂,只有一個人。沐寒的眼神中沒有他料想的厭惡和排斥。兩人雖然隔著幾步,但是白遠卻能夠清清楚楚地看到他清透的瞳孔映照著自己的身影。他的目光似乎帶著好奇還有一些其他的什么,白遠看不懂,但是知道沐寒并不討厭自己,這點對他來說就已經(jīng)足夠了。也不知對視了多久,沐寒先移開了自己的視線。“你……不是去找新師父去了嗎?”沐寒終于開口和白遠說話。“唉?”白遠瞪大眼睛愣了下,很快想到沐寒之前去找過白宣,難不成是白宣遷怒于沐寒,所以那時曾對他說了些其他的什么話?看到沐寒疏離的摸樣,他心下確定,便開口解釋道:“我不知道師父是從哪里聽到的流言蜚語,我想,我需要再和師父解釋下,我白遠,至始至終,只有一個師父,從未改變過,以前是,現(xiàn)在是,將來也是?!?/br>“所以,師父,你是因為這件事在生我的氣,所以才不愿意理我嗎?”“不?!便搴蝗幌蚯白吡藥撞?,他的氣息向白遠襲來,身形直逼白遠,面上的表情變得凌厲了不少,四周兀地寒風凜冽,白遠被他突如其來的變化給驚住,腳步下意識往后退了退,直到后背抵住了一根柱子才被迫停下,眼睜睜地看著沐寒氣勢洶洶地逼近自己。他狠狠地揪住白遠的衣領(lǐng),一把將白遠拽向自己,他問道:“你既將我當做你的師父,那為何你又在我失憶心魔之時,欺辱于我?你既然將我當做你的師父,那又為何瞞著我去修了魔修?我教你不好嗎,若是教你不好,你與我直說又何妨?你既然將我當做你的師父,那你又為何不告訴我你為了改善資質(zhì)而吃藥的事情?若是真將我當你的師父,又為何……在沒有我允許的情況下擅自離開天木宗?”白遠完全呆住了,他睜大眼睛愣愣地望著這個在他面前從未如此情緒激動的沐寒。而且這也是沐寒第一次對他一下子說了這么多心里話。這樣前所未見的場景,讓白遠感覺自己的腦子已經(jīng)完全木掉了,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反應。沐寒胸膛微微地起伏著,看得出來情緒受到了不小的波動。他說完這些像是情緒宣泄的話之后似乎終于恢復了幾分冷靜,他放開了抓著白遠衣領(lǐng)的右手,避開了和白遠對視,催下了頭。從白遠的角度,他看到他漂亮的睫毛,白皙的脖頸和幾縷從耳旁垂下的發(fā)絲。“是啊,我既沉悶又無趣,對你還很嚴格,不似薄姑娘那樣能與你說天說地說心事,原先還不分青紅皂白打過你,你恨我,不是理所當然……唔。”白遠抬起雙手捧住了他的臉,低頭吻住了他的唇,如蜻蜓點水般,正當沐寒想要推開他的時候,白遠已經(jīng)離開。蜻蜓離開后,在平靜的湖面上泛起了一圈一圈的漣漪,漸漸的向外擴散。這些漣漪,逐漸漫布到了他的全身。“這就是我的答案。”白遠注視著沐寒說,“師父,我喜歡你。”沐寒愣愣地抬起手用指尖觸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你在……說什么?”白遠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終于下定決心不再隱瞞自己的一切。“因為喜歡你,所以忍不住想和你親近;因為喜歡你,所以才不敢和你說我依靠吃藥才能繼續(xù)修煉下去的事,我怕會看到你臉上失望或者是瞧不起的眼神;因為我喜歡你,喜歡身為我?guī)煾傅哪?,所以我才自己離開,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