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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余澤想起在會議室里的那一幕,想起昨天在趙修平身上看到的暗紅色痕跡……他總往訓(xùn)練場去,而妮洛恰恰就是管訓(xùn)練場的……余澤再也忍不住了,果斷伸手把仙人掌搖醒:“死肥貓別睡了,你說我是不是……”因為不好意思,他說話聲音越來越低,臉埋在仙人掌的毛中,根本聽不見。倒是仙人掌蹭一下坐起來,整個貓都懵了!什么?!你看上別的貓了?!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作者有話要說: 替仙人掌感謝Yubari姑娘和灰灰姑娘的小魚干~~~仙人掌表示吃得很滿足(*ˉ︶ˉ*)這個顏表情像不像它的大臉?。?!☆、第二十四章當(dāng)余澤第十三次被妮洛摔翻在地的時候,她忍不住哈哈大笑:“真難想象你和趙修平怎么會湊到一起,你看起來就像被他綁來的?!?/br>余澤忍著肩膀上的疼痛,從地上爬起來,決定永遠(yuǎn)都不告訴這姑娘,她一不小心說出了真相。妮洛看他皺眉的樣子也有點不忍心,盤腿在地上坐下:“休息一會兒吧,你又不是他,用不著那么拼命?!?/br>她這一句話,正說到了余澤一直想問卻不敢問的事情上。他坐在她對面,小訓(xùn)練室里只有他們兩個人,這正是余澤這幾天一直在尋找的機會。“對了,你知不知道他這段時間在忙什么?”他狀似無意地問。剛開始他還以為趙修平每天在妮洛那里過夜。但是昨天聊天才知道妮洛新交了一個外組的男朋友,每天晚上都不在鷹組。“他呀,當(dāng)然是訓(xùn)練啦?!蹦萋鍖⒔壘o的頭發(fā)放下來,金發(fā)鋪了滿身。余澤認(rèn)真地觀察著她的表情,神色很自然,沒有說謊,但是既然是普通的訓(xùn)練,那趙修平為什么要刻意疏遠(yuǎn)自己?難道僅僅是因為自己在鷹組有了正式身份,所以他覺得沒必要再偽裝下去了?余澤沉默下來,這么說好像也挺合情合理,自己現(xiàn)在為這種事情思前想后,簡直就像是個丈夫不回家,每天哀哀怨怨的深閨怨婦嘛。他下定決心不再在這個問題上多做思考。然而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強行忽略這件事的時候,就見對面的妮洛忽然對他莞爾一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他最近有點反常,是不是?”“你知道原因?”剛才的決心轉(zhuǎn)眼就煙消云散。余澤的注意力就因為她這一句話,馬上沒出息地被篡奪過去。妮洛:“不就那么一回事兒嘛。他想讓你搬出去住,假裝兩人毫無關(guān)系,但是又想讓你在鷹組立足,又不能把這件事裝得太刻意。哈哈哈哈,也是為難他了,一層出身的人都有感情缺失,做這種事情不要太明顯?!?/br>余澤還是有點搞不明白:“這是為什么?”這時的妮洛才終于從嬉笑中平穩(wěn)了神色,她坐直身體,聲音壓低,鄭重地說:“因為他就要上英雄臺了。”余澤一頭霧水:“什么意思?”妮洛:“前段時間突然從九層傳出來的消息,這次喬伊斯先生出關(guān)后要提前辦英雄臺。哦,我知道一層也有英雄臺,但是我說的是整個WATA的比賽,要從所有人中決出勝者,上上次的冠軍是趙修平,上次他在外放,冠軍是零九。所以這次的決賽,可能就在他們兩個之間產(chǎn)生?!?/br>說到這里,余澤好像是有一點明白了。妮洛從地上站起來,拿了一根棍子隨手?jǐn)[弄,半真半假地說:“看來他把你是保護得真的很好,連這種最關(guān)鍵的事情都不和你說。哎呀,真是羨慕死我了?!?/br>聽她的語氣倒是聽不出半點兒羨慕。妮洛說,每過幾年,整個WATA都要按喬伊斯先生的意思再辦英雄臺,而這種競技比賽,沒有規(guī)則沒有界限,只以戰(zhàn)勝對手為第一目標(biāo)。勝者,就像當(dāng)年的趙修平和零九一樣,可以在整個WATA翻云覆雨,連帶背后的組員都可以蒙受蔭蔽,但是失敗者往往都身受重傷,當(dāng)場被打死的也數(shù)不勝數(shù)。“趙修平是上上屆的擂主,尤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老了,肯定有很多人要挑戰(zhàn)他——”余澤:“他年紀(jì)大?!他才二十九!”余澤完全沒辦法想象WATA居然會管一個二十九歲的人說“老了”,他畢竟才二十九!“那又怎么樣?”說這句話的時候,妮洛神色有些不屑,“二十九,零九可是比他年紀(jì)小得多,零九和你差不多大,正是年輕的時候。我看整個WATA現(xiàn)在也沒幾個支持趙修平,他的年紀(jì)放在那里,不可能更進(jìn)一步了。在WATA,像他這種身份的人,過了巔峰就是死,沒別的出路,就算他能勉強從英雄臺上活下來,也要被零九折磨,不如拼一把,早死早了斷。”說這句話的時候,妮洛的神色十分冷酷:“他帶你來的時候,恐怕也沒想到喬伊斯先生要提前一年辦英雄臺。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出不去了,他當(dāng)然想盡快和你斷絕關(guān)系,免得拖累你?!?/br>拖累。就在兩分鐘前,余澤都完全沒辦法想象這個詞被用在趙修平身上,從認(rèn)識他的第一天起,他就覺得這個人強大到?jīng)]有一絲弱點,怎么可能會拖累別人?還拖累自己?!妮洛走到他身前,彎腰望著余澤震驚又痛苦的神情,認(rèn)真地說:“這就是WATA,否則你以為真的進(jìn)了鷹組就可以萬事無憂了?即使是趙修平,他不被別人打敗,也總會輸給他自己。以WATA的價值觀來說,余澤,你可比他要有潛力的多。你畢竟年輕,有無限的可能,而他已經(jīng)老了,說不定某一天,還是你親手打敗他?!?/br>余澤終于明白那天在訓(xùn)練場的時候,自己向趙修平開玩笑說要超過他,他為什么突然之間會有那么大的反應(yīng),連臉色都變了。他的心突然揪起來,完全無法想象當(dāng)時趙修平的心情。而妮洛的語氣更讓余澤意識到,其實她也不是站在趙修平那邊的。妮洛說現(xiàn)在之所以整個鷹組看上去風(fēng)平浪靜,不過因為趙修平尚能服眾,但是一旦英雄臺上分出勝負(fù),他馬上就會眾叛親離。“你不用用那種眼神看我,”妮洛嘆氣道,“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是你怎么不知道我不痛苦?我永遠(yuǎn)都記得我第一次見他時候的樣子,那個時候我還是個小姑娘——三層比一層過得稍好一點,不過也就是那樣。女人不是出賣色相rou體,就是被人買去生孩子,打了針以后一次可以生三四個小孩兒,接連不斷生一輩子,那就是我本來的命運?!?/br>“我第一次見到他,天吶,你不知道當(dāng)時他有多厲害,沒人是他的對手,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