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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可就再也找不到了?!?/br>林宇聞言,看著顧挽若有所悟?!拔抑馈!彼D(zhuǎn)眸看向石透,見對方也看著自己,笑道:“我不會再放手的?!?/br>石透笑哼一聲。顧挽見對方神色堅(jiān)定,便不再多言,用書冊拍拍案面,說:“夜深了,鄙人要休息,二位請自便吧?!?/br>石透無奈笑笑,帶著林宇朝他抱拳:“行,那我們先告辭了。”“滾吧。”顧挽揮手。石透搖搖頭,跟林宇一同離開。二人出了匯百坊,踏著夜色慢慢地走。深秋的夜微冷,但兩人間或相碰的肩膀卻傳來絲絲暖意。林宇看著石透的側(cè)臉,明明應(yīng)該是不好看的,卻不知為何完全挪不開眼,還希望能一直看下去,看夠一輩子。“石透,跟我回林府吧?!?/br>石透轉(zhuǎn)頭,對上他的眼睛。天生帶笑的桃花眼此刻無半絲笑意,反而透著股執(zhí)拗,以及隱藏得極深的忐忑。石透回過頭,只穩(wěn)步前行,并沒回答。林宇也不催促,一路安靜地跟著他走??裳劭纯蜅>驮谇懊?,身邊的人還絲毫沒有要回答的意思,他不禁有些著急。“石透……”石透似是沒聽見,徑直入了客棧,回了房間。林宇啞聲,站在門外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石透走到桌前給自己倒了杯茶,剛想問林宇要不要喝,轉(zhuǎn)身見到后者還站門外一臉糾結(jié),不由好笑?!斑€杵門外干什么,進(jìn)來。”林宇聞言,慢吞吞地挪入房內(nèi)。石透見他這小心翼翼的樣子,最終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后者見他笑了,臉上一片茫然,倒是,顯得更加孩子氣了。石透笑夠了,在桌邊坐下,以手支頷,看著他說:“好啊。”林宇還是愣愣的,仿佛沒聽懂。過了幾息之后,才慢慢地眨眨眼睛,臉上的茫然漸漸換成歡喜,頗有些手忙腳亂地關(guān)好門,顛顛地跑到石透身邊,伸出手抓住他的衣角,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你、你剛才……是答應(yīng)了?”石透又被他的樣子逗笑了,不自覺伸手去捏了捏他的臉。因著林宇是世家公子,即便習(xí)武,保養(yǎng)得也比尋常武夫要好,這臉頰摸上去軟軟的嫩嫩的,手感很好。于是石透又捏了兩把,才說:“嗯,答應(yīng)了?!?/br>于是冬霜化去,春風(fēng)拂來,桃花盛開,一片燦爛。林宇彎著眉眼,抓住石透衣角的手轉(zhuǎn)而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低聲說:“石透,謝謝你。真的……謝謝你……”謝謝你還愿意回到我身邊,謝謝你還愿意相信我。石透輕輕一笑,扣在一起的手指輕輕撓撓他的手背?!皠e謝得那么早。我說過,再來一次,我會直接砍了你?!?/br>林宇笑道:“我不會讓你有這個機(jī)會的?!鳖D一頓,他又補(bǔ)充道,“若真有那一天,那我也是死有余辜,你盡管砍不用客氣。”石透被他逗樂了,“對自己這么沒信心?那我干脆現(xiàn)在砍了你吧,省得以后煩心。”林宇用鼻梁蹭蹭他的手,“嗯,可以,你動手吧,尸身燒了就好。不過記得將我的骨灰裝瓶子里帶著,這樣我就能一直跟著你了?!?/br>“……”石透輕輕拍開他的頭,“得了,都這么晚了,你不累我都累,趕緊洗漱睡覺去?!?/br>林宇嘿嘿兩聲,跑出房間親自準(zhǔn)備洗漱用具。石透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搖搖頭,給自己續(xù)上一杯茶,慢悠悠地喝著。猶記得以前,顧挽曾好奇過就他這種萬事隨心過看似灑脫實(shí)質(zhì)略顯冷漠的性格,什么樣的人會適合他。當(dāng)時他也思索了好久,最終沒得出什么結(jié)論。不過就當(dāng)時來說,還真沒想過自己首次心悅的對象會是個男人。然后栽跟頭了,知道痛了,卻還是很奇怪地就是放不下,以至于對方找過來時就動搖了。之后林宇道歉他答應(yīng)一切是那么順理成章。帶林宇去見顧挽,就是告訴他人也告訴自己,這就是自己的選擇。又是一場豪賭。他雖然不是一個賭徒,不過,那不代表他怕賭,有需要時,他不介意賭一把,不懼輸贏。何況,這次的籌碼似乎還不錯。等杯中茶水已盡,林宇也回來了。石透朝他笑笑,在對方唇上落下個輕吻,惹來林宇一陣驚喜雀躍,他卻置之不理自顧自洗漱,寬衣躺入床中。林宇看見石透特意留出來的空位,眼睛微紅,迅速洗漱也寬衣鉆入被窩之中,探出手將人緊緊摟住。石透唇角彎起,也探手將人摟入懷里。兩人對視半晌,石透揮掌滅了燈,說:“睡吧?!?/br>“嗯。”林宇笑應(yīng),微抬起頭,也給了他一個輕吻,然后將頭埋進(jìn)對方肩膀,低喃:“石透,有你真好?!?/br>石透微微收緊手臂,調(diào)整姿勢讓他靠得舒服一點(diǎn)兒,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就睡著了。其實(shí),林宇說在石透離開之后就沒睡過一個好覺,石透又何嘗不是如此。習(xí)慣了身旁的溫度,突然變得冷清,任誰都難以適應(yīng)。等他的氣息變得綿長,林宇抬起頭,在黑暗中癡癡地看著石透的睡顏,心里說不出是滿足更多還是感激更多,只知道,這個人,這輩子都不會再放開了。☆、【十六】回青城入冬的青州城較往日少了繁華,多了蕭條,只是若要比起旁的一些街上連人影也沒幾個的小城市,這里還是比較有人氣的。寬闊的城中大道上,一輛烏木馬車踩著晨光轱轆前行,徑直駛往城西一大宅子前。大門打開,從里面走出幾個小廝迎上來,恰好馬車車簾自內(nèi)掀開,下來一位青衣公子。一位小廝連忙將手里的披風(fēng)遞過去,青衣公子接過隨手披上,說:“最近府里有什么事兒嗎?”旁邊其中一位管事模樣的連忙回答:“公事兒沒有?!?/br>青衣公子往內(nèi)走的腳步輕微一頓,疑惑這回答怎么好像有些奇怪,就望向回答的小管事,只見后者露出一個欣喜的笑容,說:“前陣子馬樂收到一封傳書,二少爺寄回來的。”青衣公子——林府大公子林御聞言一愣,然后也不由得興奮起來:“小弟傳書回來?內(nèi)容是什么?”“二少爺要回來了!”時近晌午,早市雖已散去,但因是用膳時間,城里各食肆生意頗紅火,門外站著負(fù)責(zé)招徠的見著路過的行人總要吆喝幾句。小伙計(jì)站在門外,趁沒人注意時往有些凍僵的手呵了口氣。這頭手剛暖和了一點(diǎn)點(diǎn),就看見兩匹高大的馬往這邊走來,一前一后,一棕一白。棕馬背上載著兩個人,一人身穿樸素的薄棉衣,樣貌十分俊俏,一手執(zhí)著兩匹馬的韁繩,另一手橫抱著身前那全身都裹在白狐裘里的人。伙計(jì)眨眨眼睛,揚(yáng)起招牌笑容迎上去:“二位是在趕路嗎?這天寒地凍的,不如先進(jìn)小店里吃個熱飯喝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