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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案桌的下面,我猜有密道之類的東西?!?/br>“是。”“把暗衛(wèi)都帶去吧,陳富民不是傻子,肯定有埋伏?!?/br>“那誰來保護(hù)太子和公子?”夜七的聲音依舊是木訥而低沉的,仿佛這種傻乎乎的品質(zhì),永遠(yuǎn)不會改變。“放心,一炷香時間我和周公子就能用完膳,而且門口還有白楊和白樟?!?/br>夜七點點頭,轉(zhuǎn)眼便沒了人影。夜七剛走,周旭突然一陣心悸,根本來不及思考,他一腳蹬到桌子腿上。桌子被掀翻,太子也因此差點摔過去,但是及時站住之后,他立刻拔出桌邊長劍。與此同時,周旭的軟劍也已經(jīng)出鞘。蒙面人不多,六個,其中有五個追向了太子,一個和周旭纏斗起來。軟劍如靈蛇,被周旭使得精妙無比。蒙面人也不差,一番惡斗中,周旭發(fā)現(xiàn),太子一對五竟然半點不落下乘。周旭瞬間的分心,讓蒙面人捉住機(jī)會,劍光乍現(xiàn),側(cè)面攻向周旭脖頸。軟劍趕緊揮來阻擋,卻終歸慢了一拍。周旭的內(nèi)心已經(jīng)開始嘶吼,因為他非常清楚長劍刺到人身上到底有多疼。然而蒙面人的劍尖堪堪只碰到周旭的皮膚,就被另外一柄長劍格擋開去,只聽“?!钡囊宦?,蒙面人的劍竟然落了地。周旭趁機(jī)而上,將軟劍裹上了蒙面人的脖子,往后一抽,蒙面人鮮血噴濺,脖子處有一線紅,刀口整齊。解決了一個,周旭過去幫太子,而太子卻示意周旭不要參與進(jìn)去。周旭同時發(fā)現(xiàn)另一種異常,那就是這些蒙面人的劍上,有毒。脖子處傳來絲絲痛意,那被劍尖挑破的皮膚,此刻漸漸開始發(fā)紅。全身開始無力,周旭對太子大喝:“小心,他們的劍上有毒?!?/br>實在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周旭順著墻根慢慢滑落下去,而太子則依舊和五個蒙面人交鋒。長劍的碰撞聲在這靜謐的空間內(nèi),顯得異常突兀,蒙面人的默契也開始升級,不過,他們再如何厲害,也終究抵不過真正的高手。高高跳起,手中長劍隨著跳躍的動作,在半空中挽了一個花,這一動作,準(zhǔn)確地將其中一個蒙面人的劍打落。落地的過程中,太子轉(zhuǎn)手將劍從右手換到了左手,這猝不及防的方式,瞬間讓太子左側(cè)的蒙面人失去了主動權(quán)。太子利用左邊蒙面人瞬間的失誤,反手一掌拍到他后背上,長劍卻刺向右邊的蒙面人。此時正對太子面門的蒙面人則繼續(xù)發(fā)招,太子迅速躲開左右蒙面人的反擊,再次飛身躍起。周旭只看到他月白色的衣衫,隨著他旋轉(zhuǎn)躍起的動作,轉(zhuǎn)成一朵漂亮的花,再仔細(xì)看去,追著太子的幾人,卻一個也沒太子飛得高,飛得快。等他們落下來,三個蒙面人已經(jīng)全部倒地不起,太子回身去看周旭,結(jié)果一開始被太子奪去長劍的人,偷偷從背后襲擊而來。太子因為注意力都在周旭身上,所以沒有注意到,等注意到的時候,這蒙面人已經(jīng)被周旭一劍封喉。拼著最后一絲力氣,周旭說:“你沒受傷吧?”太子摸摸被最后那人偷襲時擦到的傷口,慢慢昏了過去,同時周旭也撐不下去了,隨著太子昏了過去。屋里安靜得落針可聞,突然“吱呀”一聲,門被打開,進(jìn)來兩個人,一個是陳富民,另一個正是太子的侍衛(wèi)白樟。回身將門拴上,白樟問:“這毒怎么解?”陳富民油膩膩的臉上都是興奮:“三日內(nèi)吃不到解藥就活不成了?!?/br>“那,他倆怎么處置?”“把太子殺了,另外這個送到我房間去,我要玩玩,哎呀呀,長得太好了?!?/br>陳富民說著,抬手就要去摸周旭的臉,只是還沒摸到,突然一疼,再看去,他發(fā)現(xiàn)他的手已經(jīng)沒了。“?。 卑Ш柯晜鞒?,驚醒了滿院的靜謐。第37章第三個世界打臉庶子和穿越女悠悠然坐直身子,周旭微微一笑對身邊也已經(jīng)坐起來的太子說:“好計謀?!?/br>太子伸手輕拍周旭腦袋一下,站起身來,此時除了暗衛(wèi),所有侍衛(wèi)都已經(jīng)進(jìn)了屋里,而那個砍去陳富民一只手的,正是剛才已經(jīng)離開的夜七。“夜七,這邊沒事了,去吧?!?/br>“是?!?/br>這一次夜七真的離開了,陳富民依舊在慘叫,白樟的頭上都是冷汗。“噗通”一聲跪下來,白樟說:“屬下罪無可恕,請?zhí)拥钕沦n死。”“白樟,你是從九歲起就跟著我的吧?”“是?!?/br>“那你覺得這么多年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習(xí)慣?”太子轉(zhuǎn)向其他侍衛(wèi),下令:“拖出去,斬了?!?/br>“是?!?/br>白樟被拖出去后,陳富民不嚎了,他開始瑟瑟發(fā)抖,跪在地上,他不住地磕頭,那“咚咚咚”的磕頭聲,周旭聽著都覺得疼。“行了,別磕了,給你個機(jī)會,把知道的都說出來,饒你一死?!?/br>“謝太子殿下,謝太子殿下?!?/br>“說吧?!?/br>“太子殿下,我就是個棋子啊,一切都是禮部尚書張六全吩咐我做的呀?!?/br>“禮部尚書張六全?他還吩咐你做了什么?”“之后就沒什么了,真的,太子殿下,我也是被逼的呀,我上有老下有小,他拿我的官位逼我,我哪里敢不同意啊,求太子殿下明鑒。”“那上一次發(fā)下來的賑災(zāi)銀呢?”“這個我真不知道呀,我得到的銀子就那么多,全部用到百姓身上了,絕對一分一兩都沒有貪,太子殿下也請明查?!?/br>太子冷笑一聲,直接對侍衛(wèi)吩咐:“把他另一只手也砍了。”“是?!?/br>“啊……不不不,我貪了,貪了。對了對了,我還有知道的,還有還有,等一下,太子殿下等一下?!?/br>“說!”陳富民什么都說了,當(dāng)然因為上頭的人做得隱蔽,他也并非知道全部,不過也給了太子很多線索。同時陳富民將證據(jù)的藏匿地點也說了,正如周旭和太子的猜測,有一部分正是在衙門案桌下面的地道里。夜七回來的時候,帶著他找到的證據(jù),之后又按著陳富民說的,找到了其他的證據(jù),同時,他們也知道了大部分賑災(zāi)銀的去向,正是被運到了閩南,而閩南正是三皇子養(yǎng)私兵的地方。說是巧合,估計都沒人能信,所以將陳富民關(guān)押之后,周旭說:“真的要去閩南?”“嗯?!?/br>“你也知道那是三皇子養(yǎng)兵的地方,太危險了。”太子點點周旭脖子上被擦到的小傷口,說:“不入虎xue焉得虎子?!?/br>“別碰?!敝苄穸汩_太子的手,雖然傷口小,可是一碰也疼,他此生最討厭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