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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如此不給她面子,說帶走人就帶走人,這本不是什么體面事,見人真的走了也不好大聲嚷嚷,氣的怒摔茶杯。梁氏出了慈寧宮,只覺恍如隔世,跟著前面高挑的身影走著,微風(fēng)送來公主身上淡雅的體香,清新好聞,心態(tài)也慢慢平靜下來。她剛剛?cè)肓四д希绻麤]有公主攔著,她或許真的飲了那杯毒酒。低頭瞧公主牽她的手,骨節(jié)分明白皙修長與她干慣農(nóng)活的手形成明顯色差,讓她意外的是公主的手異常寬大,瞧著竟比小耗子的手還有大上幾分,以及她竟感覺到公主手上有一層薄薄的繭,公主不用干粗活為何手上會有繭子?難不成是習(xí)武造成的?心里雖有疑惑,梁玉兒卻知不便多問,只是今日發(fā)生的事,不免讓她心里有了幾分打算,尤其是瞧見公主本人后,“今日之事,多謝公主?!?/br>“無須多謝,倒是攪了夫人安寧?!壁w恒薄唇一抿,溫和的問,“你額頭上的傷要緊嗎?”“無事?!绷河駜翰缓靡馑嫉拿~頭,“貧妾能否和公主私下聊兩句?!?/br>趙恒有些意外,點(diǎn)了點(diǎn),見不遠(yuǎn)處有座涼亭,二人步行至亭下,勸退了周圍眾人。公主雖然長相柔美,舉手投足之間卻略有幾分英氣,陽剛果決,不似一般女子的忸怩作態(tài),竟讓梁玉兒緊張消了幾分,見公主也不似傳言那般身子極差,多說幾句話都會吐血,梁玉兒心里很是滿意,她認(rèn)真的問道,“公主喜歡皓之嗎?”趙恒猛然被這么問,楞了半晌,想起昨日在青樓意yin覃皓之,忙做賊心虛的看亭子周圍的景色,不知該如何作答。梁玉兒瞧趙恒這幅模樣,想著大概是了,太后說的不假。她傻兮兮的一笑,竟開始和趙恒說起覃皓之的事,例如飲食喜清淡不能吃辣,喜歡穿深色衣裳,喜歡吃魚,最喜歡吃的糕點(diǎn)是綠豆糕,最喜歡的花是菊花,最喜歡喝的茶是碧螺春,不能吃芒果會過敏,忙起來會忘記吃飯,還有夏天里蚊蟲多,皓之最遭蚊蟲喜歡,一個不注意身上就會被咬幾個包,他最怕蛇也怕蜘蛛……雖不知梁氏是何意,趙恒還是仔細(xì)的聽著,聽著梁氏說起小時(shí)候覃皓之被蛇嚇得尿褲子的事,還有他們?nèi)⒋鬆斕锏乩锿滴鞴媳还纷分埽┲郎蠘涠愎?,結(jié)果狗攆跑了自己不敢下來的事,忍不住笑起來,梁氏瞧著像是想撮合他倆,可怎挑著覃皓之的糗事說,雖然他聽著覺得十分有趣。梁玉兒如數(shù)家珍的說著,皓之最怕天黑了,可人特別講義氣,有次啊,我貪山里涼快,忙著摘野果回去晚了,才聽說皓之怕我迷路去山上尋我,結(jié)果我回來了他沒回來,我和二狗子……說到這梁玉兒突然一頓,明亮的眼眸暗淡不少,可又笑道,“皓之,真的是個特別好的人喔?!?/br>趙恒混在女人堆里多了,習(xí)慣了傾聽女人講話,習(xí)慣了看女人臉色,他明顯看出梁玉兒提到二狗子這個人后整個人瞬間低迷的興致,可見對她來說這是個很重要的故人。趙恒道,“你們感情很深厚呢?!?/br>他有一絲羨慕,從小養(yǎng)在深宮里,做什么事都有宮人跟著,他兒時(shí)的玩伴也就是幾位皇姐,無時(shí)無刻不注意德行,跟她們待在一塊不是刺繡就是玩花繩踢毽子,像梁氏說的去田野里偷西瓜這種自由想都沒想過,待他出了宮也沒多體會外面的自在,直接去的大漠吃黃沙。“那自然啊,我們從小一塊長大的,你以后想知道什么盡管來問我。”梁玉兒豪爽的笑道,“你別看皓之冷冰冰的,其實(shí)熟識后你會發(fā)現(xiàn)他很溫柔。”趙恒總覺得哪里不對勁,有女子知道自己相公遭人惦記,還會這么熱情的提點(diǎn)?這怎么和他認(rèn)知的女人不太一樣?“公主,你貌美心善。”梁玉兒說的興奮,臉上都帶上一抹坨紅,“能喜歡皓之真是太好了。”趙恒還是覺得哪里不對勁,他斂眉輕輕笑了笑,“我喜歡他,你不介意?”“我……”“玉兒!”梁玉兒話還沒說完,便聽見覃皓之喚她,還沒轉(zhuǎn)頭看便被拉到身側(cè),覃皓之瞧見梁玉兒額頭上有淤青面色一寒,好在見人無大礙,一顆吊著良久的心才放下,轉(zhuǎn)頭看向在一旁悠然瞧他們的陵陽公主,面色不愉的道,“不知公主和賤內(nèi)在此處談些什么,家中忽有急事,若你二人沒什么事,微臣便將人帶走了?!?/br>趙恒微微一笑,難得瞧見覃皓之護(hù)犢子般的神色,一反平常淡然的模樣,冷是冷了些,卻有波瀾,“許久不見覃大人,坐下聊聊?”覃皓之搖頭拒絕,“我與公主并不熟識,為避免他人非議,還請公主海涵?!?/br>趙恒也說不清心里對覃皓之抱有何種情感,他很喜歡和他待在一塊的感覺,不然也不會一有空閑便去找他,單想著逗逗嚴(yán)肅古板的覃皓之,瞧他發(fā)火模樣便覺有趣,他本以為他許是想和他結(jié)交好友,可昨日竟是意yin起他來,還分外情動。趙恒見人轉(zhuǎn)身走了,竟忍不住拉住他的胳膊,心里只有想證明什么的念頭,他向來是說風(fēng)就是雨,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的主,從不計(jì)后果,所以瞧見覃皓之顰眉回頭,清俊的臉上毫無為他波動的神色,他說不清是心理,視線落在覃皓之的紅唇上,人也不知不覺貼了上去,烙下一吻。眼里是一雙瞪大的清澈眼眸,黑色漩渦慢慢放大,波濤洶涌。唇上是粉嫩柔軟的觸感,他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惹得那唇瓣顫栗,他還想著再吸吮,便被覃皓之狠狠推開。覃皓之捂著嘴,臉上露出對公主厭惡神態(tài),就差大喊出,“恬不知恥!”然而他終究不是以前莽撞的少年,他沉聲道,“公主與覃某絕無可能!今日之事我且當(dāng)沒發(fā)生過?!?/br>趙恒瞧著覃皓之俊顏泛紅,氣的整個人都炸了,眼神動蕩的厲害,嘴唇發(fā)抖,終于還是抿著唇,拉著已經(jīng)被他放浪行跡嚇傻的梁玉兒走了。趙恒站了良久,整個過程沒說一句話,摸著唇上的余溫,慢慢的勾唇笑了起來,親吻說不上有什么特別的感觸,只是覃皓之的反應(yīng)實(shí)在有趣,他剛剛看的楞了,還險(xiǎn)些被推倒。他盯著亭外的魚池發(fā)呆,紅橙色的鯽魚快活的游動,泛起一圈圈漣漪。在亭外等候的侍衛(wèi)見趙恒許久沒動靜,還是悄悄走近了,問他回不回公主府。趙恒才驚覺自己發(fā)了呆,他摸摸鼻子瞧了眼面無表情的侍衛(wèi),“你和覃大人他們是何關(guān)系?”侍衛(wèi)依舊面無表情的答道,“老鄉(xiāng)?!?/br>“喔,我看不止?”趙恒不是刨根問底之人,只不過因?yàn)檫@跟在他身邊侍衛(wèi)不是什么正兒八經(jīng)的侍衛(wèi)。驚鴻門是父皇親手培養(yǎng)的皇家暗部門派,專門負(fù)責(zé)收集情報(bào)、刺殺官員的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