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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管你呢!”“要你管……”梁玉兒氣的轉(zhuǎn)身,“你別說小耗子壞話?!?/br>王楚河嘆了口氣,直接將梁玉兒打橫抱起。“喂,你干什么!”“我不管你現(xiàn)在怎么打算的,你剛剛吃了‘□□’,代表過去的你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的你是我救的,得聽我的話懂不懂!”“這是什么道理?”“我的道理。”王楚河不由分說就抱著她飛出了覃府。梁玉兒本想反抗,想了想,還是反抱住了這個(gè)人,臉悄悄的紅了,這年的七夕他終于來了,她終于把他等回來了。七夕佳節(jié),皇宮里也是張燈結(jié)彩,一夜歌舞笙簫,皇帝言笑晏晏的陪妃子們嬉鬧玩耍,瞧時(shí)辰差不多便佯裝不適回宮歇息。回了寢宮,皇帝臉上的偽裝卸下,卻也是深深的疲憊,大公公心里嘆息,喚人進(jìn)來替皇上沐浴更衣,攔下各個(gè)宮里差人來催陛下去娘娘們寢宮共度良宵的下人們,大公公心里明白,皇帝不愛與后宮女子糾纏,每每良宵佳節(jié)都是一個(gè)人在宮殿里靜坐。皇帝沐浴完后,忽瞧見龍床上放著一副畫,打開一看是栩栩如生的一節(jié)桃花枝,上有題詩幾句,無落款。大公公面色一驚,也不知這副字畫是什么留在這的,如此無聲無息若想行刺皇上……大公公蒼白著臉大喊道,“是誰人如此大膽!來人……”“算了吧,公公。”皇上輕微一笑,溫潤如玉,“大概是哪位愛妃送與朕的忘了明說,情趣罷了,朕瞧著這字畫倒是不錯(cuò),你去將它裝裱在寢宮里吧?!?/br>公公噤聲,只得拿著字畫出去了。皇上坐在龍床上,打量著空曠的寢宮,良久后嘴角的笑容摻了苦味,那人大概走了吧。即使沒有落款,他也只需一眼就能認(rèn)出那畫是出自章長曦之手,畢竟教他習(xí)畫之人正是章長曦。山的這邊,覃皓之把玩著手里的螢火燈,綠色的光,瑩瑩的亮著,不停的游移。感覺到身后有人走近,覃皓之微笑的回頭,來人卻不是他要等的人,他僵硬著緩緩轉(zhuǎn)過身,看著提著燈籠的蒙面女子朝他走過來,看著身量和氣質(zhì),這個(gè)女子想必就是公主。女子走至他身前,鳳眼彎成月牙狀,“覃大人,好久不見。”覃皓之只覺得身子虛軟,無奈的扶額,梁玉兒到這地步了還不忘給他牽紅線,他很想甩袖走人,但將公主一個(gè)人留在山里他還是不大放心,只好道,“公主來這是玉兒授意的嗎?”公主卻沒回答,搖晃著手里的燈籠,鳳目瞧著他手中的螢火蟲燈笑道,“大人手中的是什么燈?!?/br>覃皓之本想著逗玉兒開心特地差人抓的,如今人沒不來,也沒必要留著這燈了,他打開布囊,閃爍著綠光的螢火蟲飄了出來,圍繞著二人打轉(zhuǎn),襯著夜景好看的很。公主微微笑了,“沒想到大人如此浪漫。”“這只是鄉(xiāng)野窮孩子用來打發(fā)時(shí)間的玩法罷了。”趙恒選了一處地方席地而坐,瞧著面色冷淡的覃皓之道,“我來了大人很失望嗎?莫不是一場煙花也不想同我看?”“并非如此,微臣很擔(dān)心玉兒,要不公主就隨在下回去吧,公主在城里的醉紅樓看煙火豈不是更好?!?/br>趙恒悶聲笑著,摘下面紗,露出明艷絕倫的面容,鳳眼微微上挑的瞧著他,一時(shí)風(fēng)情萬種,“本宮就想在山上看一次,大人若實(shí)在擔(dān)心便回去吧,本宮一個(gè)人看也是可以的?!?/br>覃皓之沉默,遠(yuǎn)方的天幕,升起直沖云霄的火種,頓時(shí)煙火盛放,看公主真打算不走了,他嘆氣的問道,“公主是一個(gè)人來?”“女孩子家出來幽會(huì),又怎會(huì)帶人來?”公主撇頭看他。“……”覃皓之瞧著公主嘴角邊揶揄的笑容,這女子果然惡劣,他寒著張臉道,“既然如此在下不打擾公主了,公主一人在山上要當(dāng)心些?!?/br>趙恒瞧覃皓之轉(zhuǎn)身就走,忙起身拉住他,“我不逗你便是,你可是要回府?若是要回府,我勸你還是暫時(shí)別回去?!?/br>“為何?”趙恒勾唇輕笑,“你那發(fā)小二狗子正在同玉兒相認(rèn),想必不希望有人打擾吧?!?/br>覃皓之震驚的瞪大雙眼,猛的抓住公主雙肩,驚喜的道,“你說的可是真的?二狗子回來了?他沒死?”“當(dāng)真。”趙恒第一次瞧見覃皓之露出如此驚喜的神情,不禁跟著笑了,伸手掐了掐他的臉。覃皓之僵硬住了,像是清醒過來立馬松開攀著他肩膀的手,瞪著眉清目秀的雙眼,手指顫抖著,“剛剛是在下失禮了……”趙恒瞧他氣的想說他又忍住的模樣,笑的越發(fā)燦爛,“如此,你可否陪我看一場煙火盛宴?”覃皓之很想回府確認(rèn)事情真?zhèn)危瑓s又礙于公主情面,只好緩緩坐下。遠(yuǎn)處天際盛放著一朵朵的煙火,下方是京城萬家燈明的夜景,景色雖美,卻讓人難免生出高處不勝寒的寂寥感,覃皓之每年今天都是看著這樣的景色?趙恒瞧著他清冷的面容,忍著想將他攬入懷中的沖動(dòng),微微笑道,“覃大人可否給我說說玉兒與二狗子的故事?!?/br>“這是玉兒的私事,我不便說?!瘪┲牡溃S是心里想起故人語氣也緩和不少,“公主又是如何知道二狗子的?是玉兒說的?”“玉兒提起故人時(shí)如此傷心,我自然是上心了?!惫餍χ淹嬷掷锏臒艋\,“倒是你我二人也快要成親了,我想多了解大人,覃大人不愿說玉兒,那要不給我說說你的事?”覃皓之一怔,他不知公主的話里有幾分真心,只是他實(shí)在是承受不起,他盡量冷漠的道,“我們只是假成親,公主莫要當(dāng)真了。”“我當(dāng)真了?!惫骰仡^瞧他,一雙鳳眼似乎映著滿天繁星,在黑暗中也炯炯有神,重復(fù)的念道,“我當(dāng)真了?!?/br>第22章第二十二章“哎哎,大兄弟,你聽說了沒,覃大人的夫人跟人跑了,據(jù)說那日覃大人還在山上等夫人一同看煙火呢?!?/br>“誒,聽說了,這梁氏怎如此狼心狗肺!枉費(fèi)覃大人待她如此深情。”“我還聽說來前陣子覃大人同公主有染一事,也是梁氏惡意造謠的,為了掩蓋自己紅杏出墻的事,真真是最毒婦人心。”“我就說啊,覃大人平時(shí)妾都不納,如此深情的一個(gè)人,又怎會(huì)是那等薄情寡義之輩?!?/br>“不過公主是真看上覃大人了吧?!?/br>“那豈不是正好,這二人絕配啊,也只有公主這身份地位才擔(dān)得起覃大人的深情?!?/br>“也只有覃大人才擔(dān)得起公主的一片癡心。”磕瓜眾人紛紛點(diǎn)頭贊同。京城里最近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事便是覃大人之妻梁氏紅杏出墻之事,七夕之夜與身份不明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