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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的異能不日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5

分卷閱讀65

    ,“這次讓他給跑了,不過我相信你下次一定能干掉他!”

李思言雙手緊緊環(huán)在季安年腰間,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他燦爛的笑容,重點看了一會兒那雙甜美的酒窩。終于忍不住低頭親了上去,狠狠吮吸舔/咬著。

“你干什么呢!”季安年費力的推動著他的肩膀,可是他的力氣對于李思言來說不痛不癢,反而像是欲拒還迎。所以酒窩上的力道頓時加重了。

“好疼?。e,別咬。”季安年扭頭掙扎,低聲哼唧著。

李思言用一只手牢牢固定住季安年的頭,讓他不要亂動,狠狠吮/吸一口,終于松開了右臉的酒窩。

正在季安年松了口氣時,李思言又舔上了左臉的酒窩。

“乖,笑一下。我找不到酒窩了。”李思言柔軟的舌頭在他左臉留下一道道濕漉漉的水痕。

知道不達(dá)目的李思言是不會罷休的。季安年認(rèn)命的扯了一下嘴角,酒窩一濕,一個柔軟的物體緊緊貼了上來,親吻,舔/弄,輕咬。耳鬢廝磨,極盡情/色。

“好甜?!崩钏佳院_口,嘴唇慢慢移動,終于放開那塊被百般蹂/躪的rou,準(zhǔn)確貼到季安年的嘴唇。趁著季安年驚訝不設(shè)防間,舌頭滑溜的伸進(jìn)去,玩弄著他柔軟的舌頭。

原本摟在腰間的手伸進(jìn)了衣服里,撫摸著那順滑的皮膚越來越往上。

季安年突然呻/吟一聲,原本不斷掙扎的身體一軟,那只不老實的手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了他的胸前,揉捏著他胸前的凸起。拉長,旋轉(zhuǎn),揉/捏,百般挑/逗。

“別……這是在外面……不要……嗯~”

李思言一甩手,神風(fēng)舟出現(xiàn)在空中。一個閃身間,李思言已經(jīng)抱著季安年出現(xiàn)在了神風(fēng)舟內(nèi)一個房間里。

然后,被翻紅浪,巫山云雨,干了個爽。

作者有話要說:  黃帝原姓公孫,后改姬姓。

被翻紅浪,巫山云雨,干了個爽。

這雖然只有短短十二個字,但是道盡了生命繁衍的所有內(nèi)涵。簡單卻又復(fù)雜,溫馨卻又情/色,低俗卻又高端……

我覺得,這是我開車生涯中無法逾越的高峰,我以后再也不能開出如此有逼格的車了!

我是不是很棒!快夸夸我!快!

ps完整的rou。。。。等我有時間。。。??赡軙a出來放到群里,嗯,可能。

頂鍋蓋逃走。

☆、第五十章

柳椽坐上車,壓了壓帽檐,“走吧?!?/br>
鄭天轉(zhuǎn)動方向盤,頭也不回問道:“都解決了?”

“是啊,”柳椽微微瞇起雙眼,眼中閃過一絲莫測:“他比我想象中還厲害?!?/br>
“怎么說也是修真者??!”鄭天話鋒一轉(zhuǎn),“倒是你們準(zhǔn)備拿我們的救世主怎么辦!”他吊兒郎當(dāng)笑著,眼中有些不以為然。

柳椽有些頭疼的揉了揉額角,“別提了,昨天他們還在爭執(zhí)不休呢!激進(jìn)派認(rèn)為要讓他在戰(zhàn)火中成長起來,保守派認(rèn)為要把他看在眼皮底下,現(xiàn)在兩派人爭執(zhí)不休?!?/br>
鄭天了然,“那他加入墨雨管的小隊……?”

“是激進(jìn)派的大佬的主意,主要是看看他有幾斤幾兩?!畱?zhàn)斗是最好的學(xué)?!@是這位大佬的原話。托他的福,我們收集到了關(guān)于救世主很多的情報和資料?!?/br>
“但是有一點你不能否認(rèn)?!编嵦焓掌鹜媸啦还У奈⑿?眼神凝重:“他現(xiàn)在的異能等級只能說優(yōu)秀,還遠(yuǎn)遠(yuǎn)達(dá)不到‘蝴蝶’描述中的強大實力。不,準(zhǔn)確說,‘蝴蝶’說的那份強大已經(jīng)脫離人類的領(lǐng)域,說是神力也不為過?!?/br>
柳椽無奈的笑了:“我們當(dāng)然也懂啊。畢竟他現(xiàn)在雖然有些心理問題,但總體來說,也就是一個比較優(yōu)秀的異能者。如果給他發(fā)展時間,他的異能也許能從A變成S級,甚至成為超S級強大異能者。但是不僅現(xiàn)實并不會給他那么多時間,而且單單超S級空間異能者,還不足以解決我們位面的大危機。我們的對手可是……”柳椽警覺的收住嘴,糟糕,不小心說的太多了。

鄭天專心致志的開車,沒有追問,也沒有露出好奇的表情。他清楚的知道,以他的權(quán)限,有些事情不該他知道。

同為一起玩到大的紅三代,墨雨甚至至今都不知道季安年的身份,就連他也是因為家里老頭子的緣故,知道了一些事情,但這些都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柳椽。柳椽才是他們這些紅三代中知道最多的人。

不,他漏了白祁。這小子,就連他家老頭子都看不透啊。

嘛,天塌下來有那些大佬頂著。他這個萌新就安安分分的服從命令聽指揮吧!他收起發(fā)散的思維,認(rèn)認(rèn)真真的履行作為一個老司機的職業(yè)修養(yǎng),專心開車。

李思言終于放過季安年時,已經(jīng)快天亮了。

季安年幾乎是對方剛停,就昏迷過去了。

季安年做了個夢。

夢里他被一個兇獸從頭到尾舔了一遍,就連下身的那里都沒有放過。

兇獸好像很滿意他的味道,舔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把他攏到爪下,整只獸都壓了上去。

唔……好沉……

他拼命掙扎著,卻怎么也無法從兇獸身下逃離。

身體好酸好累好沉,是做夢嗎?鬼壓床?

季安年慢慢睜開眼睛,剛醒過來,他還有些茫然,愣愣的看著趴在他身上的李思言。

李思言頭埋在他的胸口,雙腿緊緊的夾著他的腿,整個身體都趴在了他身上。

好吧。。。怪不得會做如此重口詭異的夢,原來這貨才是罪魁禍?zhǔn)装。?/br>
你說你壓了我一夜,我就不計較了,但是你的手能不能老實點??!

季安年忍無可忍的拍掉那只正捻動揉搓胸前那一點的手,“既然醒了趕快起來!”

李思言睜開眼睛,狠狠的在身下人的鎖骨上吮/吸/舔/咬,再次印上了一抹鮮艷的紅痕,才滿意的撐起身子,聲音帶著微微沙啞,滿臉舒爽饜足:“早。睡得好嗎?”

“不好!”季安年不爽極了。同樣的人類原始運動,為何李思言就是神清氣爽,而他就腰酸背痛仿佛被大卡車碾過一樣?

季安年:不是說沒有犁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嗎?都是騙人的!騙人的!

身后那個被使用過度的的部位隱隱作痛,不用看他也知道一定腫了。身體倒是清爽,李思言還算有良心,事后他睡著時還給他清理干凈了。

再次瞪了眼某個索求無度禽獸,這家伙別想有下次了??!

“幾點了?”季安年拿來李思言不知何時又纏到他腰間的手,艱難的從床上坐起來。

“六點,還早?!编牛砩狭c也是六點。

“六點?”季安年這次是真的驚訝了,他被折騰了大半宿,又昏天黑地睡了那么久,現(xiàn)在才早上六點?!

季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