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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成謎。“但是,人類目前的勝利是建立在數(shù)不盡的犧牲和鮮血上的。我們現(xiàn)在占了上風(fēng),不代表以后依然是上風(fēng)。畢竟我們可是對墮落種一無所知??!”路西法定定看了季安年許久,目光中隱隱的壓迫力使季安年額頭浮汗。但他努力挺直了身子,勇敢的對上路西法的視線,沒有絲毫后退的念頭。艾斯特斯大概在顧及著什么,對著季安年的許多問題都三緘其口。好不容易遇到像路西法這樣日天日地日空氣的邪魅反派人設(shè),聽談話在神才濟(jì)濟(jì)的幻想種中的地位也不低。這是難得的機(jī)會,可以試探出幻想種在這場戰(zhàn)爭中立場和態(tài)度。幸運(yùn)的話,也許可以得到幻想種的幫助,減輕人類的壓力。這次錯過了,艾斯特斯一旦離開,下次不知道還有沒有機(jī)會。路西法突然笑了,他輕輕嘀咕了一句什么,季安年沒聽清。反倒是艾斯特斯露出了微妙的表情。“你不就是想知道墮落種的弱點(diǎn)以及我們幻想種的態(tài)度嗎?”聽到他毫無芥蒂的自稱自己為幻想種而不是神明,季安年心中微訝,在狂傲表象的背后,路西法也許難得清醒明白。路西法繼續(xù)說道:“墮落種這種被信徒拋棄了的存在,會漸漸虛弱,無法再凝聚實(shí)體讓人類看到,逐漸在人類的眼睛里消失,也就是說,普通的人類是看不到墮落種的?!?/br>原來如此!原來普通異能者看不到墮落種根本不是因?yàn)椴煌臻g維度的原因,而是因?yàn)檫@個!怪不得異科家得出了錯誤的結(jié)論,因?yàn)檫@本來就是無法用科學(xué)來解釋的!“那為什么像我這樣的空間異能者能看到呢?”路西法神秘一笑:“這又是另一個故事了。我時間有限,只能回答你一個問題,你確定要解答這個?”季安年默,“不,您繼續(xù),您繼續(xù)?!?/br>路西法清了清嗓子,繼續(xù)說道:“所以說人類不用管那些墮落種的。他們現(xiàn)在也不過是最后的瘋狂了,要不了多久就會消散在天地間的。至于我們幻想種麼,墮落種是我們中間的敗類,對于墮落種我們一向是格殺勿論的?!?/br>“那為什么……”“你們這里遭到墮落種大規(guī)模入侵是什么時候?”“我們位面大半年前就出現(xiàn)了墮落種的蹤跡,但是墮落種大規(guī)模入侵發(fā)生在兩個多月前?!?/br>“那就對了。”路西法聳了聳肩,“幻想種不死不滅,擁有永恒的時間。所以我們和人類的時間概念不一樣。對于我們來說,半年,不過是打個盹兒的功夫。而且那群禿驢所說的三千世界還算靠譜。這宇宙中空間千萬,每年和神域融合的位面都不知凡幾,這個位面對于我們來說不過滄海一粟,我們壓根就不知道你們位面。?!?/br>“要不是察覺到艾斯特斯離家出走,我也不會來到這個位面?!?/br>季安年沉默,路西法有一句沒有說,那就是隊伍高高在上的幻想種來說,人類不過是一群螻蟻罷了,他們是不會為了螻蟻而耗費(fèi)心神的。他艱澀開口:“如果我們位面和幻想種位面徹底融合,我們?nèi)祟悤趺礃???/br>路西法眼中譏諷之意更重,“放心,我們幻想種還不至于容不下他們?nèi)祟?。這點(diǎn)器量我們還是有的。”“但日子也不會很好過就是了。”季安年失態(tài)的低吼出聲,這一刻什么冷靜,什么隱忍,什么算計他都拋在了腦后,他大聲控訴道“我們再也沒有自由了!更別提什么平等了!畢竟,你們可是高高在上的,神明??!”路西法眼中似悲憫似無奈,最后變成了一個蒼涼的眼神,他低笑出聲:“所以呢,你打算向我們投降了嗎?你最終也要屈服于命運(yùn)嗎?”季安年呼吸一窒,理智漸漸回籠?,F(xiàn)在沖路西法大喊大鬧也于事無補(bǔ),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就不要怨天尤人,而是積極尋找辦法出路。畢竟,人類永不為奴!“抱歉,我失態(tài)了?!彼⑽澭硎厩敢猓斑@是我們?nèi)祟惖氖虑?,我們會想辦法解決的?!?/br>現(xiàn)在想來,誰給他的勇氣竟然讓他沖魔王大喊大叫?路西法沒有滅了他已經(jīng)是好修養(yǎng)了。對比神話中那些高高在上的神明來說,身為魔王的路西法倒是難得的平易近人?。?/br>死在魔王手里的萬千怨魂:呵呵!少年你是加了多深的濾鏡?!看到季安年那么快恢復(fù)了冷靜,路西法眼中閃過一絲贊賞,果然靈魂是不會改變的。他緩緩向黑洞飛去,艾斯特斯展開翅膀緊追其后。“我等著看你,創(chuàng)造一個怎樣的未來!”作者有話要說: 零點(diǎn)一過,我就20歲了!唉,時間過得真快,我馬上就不是十幾歲的人了,馬上就是要奔三的人了。。。。不過!在六一過生日的我,永遠(yuǎn)是個寶寶2333333☆、第六十章季安年愣愣坐在審訊室的椅子上,想了很多又像什么也沒想。屋子只有他一個人。只簡單的擺放了一張桌子,兩個椅子。門口傳來“啪嗒”的落鎖聲。長靴踏過地面,在安靜的審訊室里回響起規(guī)律的腳步聲。很快,腳步聲在季安年前方停了下來。季安年定定的看著視野里的那雙黑色軍靴,慢慢抬起頭,映入眼簾的不出意料的是那張熟悉的面孔。他忍不住苦笑出聲:“沒想到我們會在這里重逢?!?/br>“是??!我也沒想到?!绷_椅子,在季安年對面坐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季安年心中微訝,靠在椅背上,揉了揉鼻梁,“你問我,我問誰??!”他疲憊的閉上眼睛,聲音虛弱無力:“我剛到首都,就被特種兵以“危害國家安全罪”逮捕了,然后就被蒙上眼睛送到這里?!?/br>柳椽推了推眼睛,也沒問他犯了什么事,反而嗤笑道:“所以你就束手就擒了?這不是你的風(fēng)格??!”“國家出動了空間異能者鎖定了空間,我無法瞬移?!奔景材觐D了頓,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雖然可以逃出去,但是我不想一輩子當(dāng)個躲躲藏藏的通緝犯。所以我沒有反抗,被帶到了這里?!?/br>乍聽到“囚犯”如此狂妄認(rèn)為自己可以從特種兵的層層包圍著中逃出生天,如果是其他審訊官估計早就嘲諷出聲了,有脾氣暴烈的,甚至可能抬腳就教他如何“做人”了。但是柳椽表情不變,眼中沒有任何異樣的神采,好像對方說的是再理所應(yīng)當(dāng)不過的事情。柳椽聽明白了季安年的潛臺詞,無非是想要知道他被抓起來的原因以及背后的勢力的用意和態(tài)度,所以他也如實(shí)相告:“具體的情況以我的權(quán)限也不知道?!彼卵劬?,哈了一口,用眼鏡布慢慢擦拭著,“這次的行動是絕密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