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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他手指拔出來的地方。「你、你想干麻?」我倒退了好幾步,望著他的壯碩,而我這一問根本是明知故問,他分明就是想把那根可怕的兇器貫穿我的後xue,別開玩笑了!那鐵定會被撐破的!他笑盈盈的看著我,像是在問我「你怎麼會不知道?你應(yīng)該很清楚??!」笑了許久,他才開口:「我想讓哥懷孕阿!」哈哈……少年,我知道你血氣方剛,一慾火焚身就會想做那檔事情,但是哪有人不分男女,通吃的?更何況痛的是我,不是你!而且他那笑容是何等的燦爛!但是那笑容配上他所說的話簡直是毀滅性的可怕,就像是一個五歲的嬰兒斬釘截鐵的說要殺掉你一般。我緊掐住他的手臂,說:「你、你……真是氣死我了,我剛剛還罪惡萬分的跟你說對不起?天殺的,我看就算我不誘惑你,你有一天還、還不是會把我給吃得一乾二凈!什麼獸不獸、受不受的,我才不要被你壓在下面嬌喘!」以上,我?guī)缀鯖]有換氣。佟哲慶噗哧的笑了出來,惹得我有陣惱火。「笑什麼笑?還不快滾開!」「哈哈,你真的……唉,剛剛還一副哭喪臉,叫我忘記掉一切,現(xiàn)在又變得如此傲慢?!?/br>我斜睨著他,傲慢?我如果不傲慢那要怎麼防止被你吃掉?那就不是正如李沛宇所說──小受等於被壓在底下嬌喘的那個,我就是打死都不要變成小受!「傲慢一點才像你?!顾Φ溃爿p吻上我的額頭。拜托你放過我吧,快點忘記你的慾火、忘記你的色心!他瞇起眼,直說:「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我怔了許久,哈哈的自個兒乾笑著,「你、你會的吧!不然我就……」迅雷不及掩耳的,他身子撲了上來,并再次笑盈盈的看著我,「你就?」他挑釁似的問道,頭還刻意歪了一邊。「我、我就……」我就干麻?我自己壓根也不知道自己可以拿什麼威脅他。沒讓我思考過久,那溫?zé)岬母杏X又傳了上來,我倒抽了一口氣,就怕他一股惱兒的將分身塞進(jìn)來。果真不出我所料……這饑餓的家伙竟然直搗「中心」!「啊,啊!」我痛得眼淚直接流了出來,甚至咬緊了雙唇。「你這個……畜生,靠,??!快給、給我拔出去……靠,我下床後,一、一定要斃了你!」我大罵著,手緊掐著他的手臂,將我所有的痛楚轉(zhuǎn)移到他身上。「你覺得我會讓你下床嗎?」這、這句話真是……讓我心涼了一半,甚至感到絕望。「喂!就叫你拔出去了,你、你還動……!」真的是過河拆橋!這家伙恣意的在我身子里亂動著,簡直是要我的命!完蛋了,正如李沛宇所說,或許我真的會嬌喘──不,那絕對不是嬌喘,而是痛苦的呻吟!這種令人抓狂的感覺才不舒服。「嗯……哈啊……」我才一想完,那嬌──不對,是呻吟……就這麼從我喉嚨中毫無預(yù)警的發(fā)了出來,我甚至不敢相信那是我的聲音,活像個叫床的情婦。「你這不是很有感覺?」他似笑非笑的說著,表情活像只jian詐狡猾的狐貍。「感覺個……啊,屁啦!」我的感覺只有疼痛,還有一陣陣的酥麻,煩躁得令人想要發(fā)瘋,但越是酥麻、疼痛的地方,他越是喜歡往那攻擊。「嗯啊……菊花、菊花都要殘了啦,你這、這大笨蛋、快拔出去!」我沒好氣的捶打著他的背,身體更是痛得彷佛隨時都會碎裂掉。剎那間,他溫?zé)岬拇桨晡橇松蟻恚莘鹂棺h我很吵,我憤怒的張開嘴想要咬他,他卻趁我張開嘴巴的時候吻住了我,使我張著嘴跟他接吻,那感覺簡直就快要窒息了。身下貫穿的感覺痛得讓我早已忘記何謂罪惡感,但我相信當(dāng)我醒來後,絕對會是一個悲哀的早晨……天翻地覆過後,他將我摟在懷中,我尚未平息,仍然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他忽然用了溫柔的聲音問:「你剛剛又做了什麼夢?」我怔了一下,便想起那滿手是血的夢,不,那不是夢,它似乎是段過去,但我卻一直無法想起來。「我……看到自己的雙手都是血,然後媽她進(jìn)來後嚇了一大跳,指著我身後便露出驚慌的表情,我正要轉(zhuǎn)身時就清醒了?!故冀K,我沒搞清楚當(dāng)時我身後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母親的表情告訴我那不是個好東西。佟哲慶輕拍著我的背,彷佛看穿了我的不安,試圖安慰我。「哥,你有聽過選擇性失憶嗎?」他問道,眼簾煽動了幾下,那精致的臉龐就在旁邊,我有些難為情的?開眼。我搖了頭,說:「沒有?!?/br>他愣了一下,張口,欲言又止,我看不透他想表達(dá)什麼,但是我知道他似乎感到悲哀,眉頭正深鎖著。「選擇性失憶就是因為過大的沖擊,而把不好的回憶給忘掉了?!?/br>「過大的沖擊……?」不知為何,聽到這五個字我的腦子像是被東西電到,閃過陣陣疼痛,之後便是頭疼欲裂。「呃──!」我抱緊了頭,感覺有些暈眩,甚至快要昏厥過去,瞬間,腦子里出現(xiàn)許多影像,很多、很多的血,還有母親旁徨的臉……我瞪大了眼,歇斯底里的吼:「不要──!」見狀,佟哲慶趕緊將我緊摟進(jìn)懷中,我這才稍微平息些,然而我卻不知道剛剛那些是什麼。「沒事了,別想了。」他成熟著聲音輕說著。「嗯……」我喘了幾口氣,便闔上眼,希望可以就此中斷一切的思想,當(dāng)我再次睜開眼時,發(fā)覺佟哲慶的臉色也是極為難堪,甚至流露出一絲愴然。我怔了一會,便將此當(dāng)作自己想太多,便筋疲力盡的闔上眼,入夢鄉(xiāng),但在茫茫中,我彷佛聽見佟著慶輕聲的說:「不是你的錯……」※※※刺眼的太陽照射到了眼中,我翻了個身,卻發(fā)現(xiàn)身旁是空無一人的,為此我起身,便在房間內(nèi)尋找著佟哲慶的身影。「那家伙……」我不滿的咕噥著,便爬到床的邊緣,慢慢地下床,「哇??!靠!」當(dāng)我腳一觸碰到地板時,彷佛全身的力氣瞬間被抽走,我就這麼無力的跌在地板上,後xue發(fā)出陣陣酸疼。我沒好氣的大吼:「那死家伙!」下了床便走人了事?這簡直是過河拆橋!搞得我現(xiàn)在全身無力,四肢如同傀儡般,難以控制,越是想往左走,身體就會暈眩的往右偏,一下又刺痛的令人跌坐在地上。我抿了嘴唇,坐在地上思考著,我……和我弟做了那種事情,下了床,當(dāng)真是罪惡感滿滿滿,滿到我的心都要因此被添爆,甚至害怕的想要大吼。我要怎麼跟養(yǎng)母交代啊?罷了,就當(dāng)作是年輕人血氣方剛,慾火沖上心頭難以抵抗,適當(dāng)?shù)膶で笪拷灏桑?/br>這樣想又覺得不負(fù)責(zé)任,但是我總不能理直氣壯的跟我養(yǎng)母說:「你兒子床上功夫了得!」那她豈不是綠了臉,甚至不知道會不會賞我兩巴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