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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經(jīng)歷的風(fēng)催日曬,里面泡滿了垃圾以及腐爛物,味道令人作嘔。三個人同時堵住鼻子。“這是不是來了啊?”張研捏著鼻子,聲音略微尖銳,被沈奇瞪了一眼。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向著傳來腥臭味的地方跑過去。而后,姚遠也跟著。后面的張研剛走出來一步,鞋底打在地板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張研低下頭看著:“做人真麻煩!”但是現(xiàn)在還有外人在,他不可能……看著前面已經(jīng)快消失在轉(zhuǎn)角的兩個人,一咬牙不管了,直接把鞋脫下來拎在手里面追過去。不過心里面還有些疑惑——怎么兩個人跑起來沒聲音呢?那令人作嘔的腥臭味道來的快,去的也快,沈奇才追出去不遠,味道已經(jīng)淡了去,斷了線索。這大半夜所有的窗戶和門都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不可能憑空出現(xiàn)這股子惡臭,一定是來了。剛停下腳步不久,沈奇直接調(diào)轉(zhuǎn)方向奔著樓梯間去了。如果剛剛的惡臭和這件案件有關(guān)系的話,那就說明它去頂樓了,那是他的犯案地點。這邊張研還沒等追上呢,前面的人已經(jīng)返回來了,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越過去了。張研:“……能不能通知一聲???”吸口氣也跟著轉(zhuǎn)身過去了。五分鐘后,張研整個人攤在天臺的入口。不明白這老兄是不是有病,有電梯不坐,直接跑著上來了……“得鍛煉啊!”旁邊姚遠涼涼開口。“閉嘴!”沈奇靠在天臺的玻璃門上面,低聲呵斥。因為建筑結(jié)構(gòu)的問題,在天臺的門口也就只能看到一個角,根本看不全。而現(xiàn)在,上面靜悄悄的,什么都沒發(fā)生一般。沈奇靠在門上,借著月光去看地面,全都是腳印,黑的、濕的、帶著淤泥的腳印,全部都印在了地上,在白色的地上,格外的突出。已經(jīng)緩過來氣的張研靠了過來,順著沈奇的目光看過去得意一笑:“我說得準吧!”“再多啰嗦一個字,我把你從天臺扔下去!”沈奇面無表情,說出話來的口氣透露出來他的不耐煩。確實,等待是件很惱人的事情。三個人在天臺的入口不知道蹲了多久,從沈奇低聲喝斥之后,張研捂緊了自己的嘴,絕不發(fā)出一絲聲音。憋壞了他,也笑壞了旁邊的姚遠。狠狠的賞了一個白眼給他:“笑毛線??!”現(xiàn)在的天臺上是安靜的,三個人退到了另一面去等,以防萬一撞個對面。因為設(shè)計的原因,是有兩個天臺入口的,張研帶著他們兩個過去兩個天臺中間那里,可以看到天臺,還方便躲藏。“嘿,這地方不錯啊!”姚遠抻著脖子四處看看,又把視線轉(zhuǎn)回到張研身上:“小屁孩是不是在這約過啊?”張研咬著牙,懶得理他。姚遠嘿嘿一笑,正打算再加一句的時候,突然間屁股一痛,一轉(zhuǎn)頭沈奇正收回去腳:“……”抬頭看過去,沈奇明顯的已經(jīng)在要發(fā)怒的邊緣了,姚遠知趣的閉嘴了。三個人換了地方后不久,那陣惡臭味道就飄了過來,但是實在另一面的天臺入口,離這邊挺遠的。沈奇捏著鼻子咒罵:“這特么泡在臭豆腐里面了吧!”聞著這股子味道三個人慢慢的移動,此時姚遠特別想問一下其余的兩個人現(xiàn)在的心理陰影面積!三個人移動到天臺的入口,沈奇打頭,剛打開一一小縫隙,那股惡臭直接撲面而來,比剛剛在樓下的時候更加的濃烈,一下子三個人都要吐了。但是,還是要忍耐。突然,天臺另一邊閃過一個白影,速度很快,就連沈奇都有些看不清。“來了!”張研沉聲開口,雙目緊緊的盯著天臺的另一邊。☆、地縛靈8白影移動的很快,張研只說了兩個字,那白影就直接從天臺門口移動到樓頂邊緣。眼看著就要跳下去了,沈奇猛地起來直接一腳踹開門奔著那邊跑去,沈奇的速度很快,張研站在原地微張著嘴驚訝,他沒想到沈奇也……同時有動作的還有身邊的姚遠。開工了,姚遠收起了那吊兒郎當?shù)臉幼?,一只手在胸口的口袋里面抽出一張符紙,夾在兩指中間,口中念念有詞,幾秒種后符紙突然起火,化為灰燼。而周圍,也起了風(fēng)。然后姚遠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張研一臉的嚴肅:“靠邊躲著去?!?/br>張研:“……”乖乖的過去天臺入口守著,手里面拿著一個餐盤當做防御武器。沈奇不確定是人是鬼,但還是抽出來山河令,手掌一翻化成長刀攥在手里面。白影站在天臺邊緣,微起的風(fēng)吹起一處衣角,在空中不斷抖動。她就站在那個邊緣處,但還沒有向下跳的意思。有點像是等什么的意思。沈奇剛到近前,只感覺這空氣中突然多了溫度,一抬頭看過去頓時明白了怎么回事。下一秒舉起長刀劈過去。那白影背對著沈奇方向,但是身手異常的靈敏,在刀尖近身的時候,那白影突然地一閃,人就在沈奇的長刀下躲開,腳上輕點著地,撤到沈奇身后五米左右的距離。但同時,離沈奇遠了,就代表這距離姚遠進了。看到白影過來,姚遠一只手抽出來一厚疊的符紙,揚手灑入空中,那些紙符在飛到一定的高度后突然間就像被什么東西黏住了一樣,定格在那里,只等姚遠手腕一轉(zhuǎn),那些紙符突然間快速的匯集起來,瞬間擰成一股,姚遠五指張開,那鞭子一樣的紙符正好落在了他的手上,也在同一時間,姚遠揮過去,紙符鞭子一直變長,奔著白影過去。兩個人的攻擊幾乎都發(fā)生在一瞬間,白影躲過了沈奇的進擊,但是沒防住后面的姚遠。紙符的鞭子絲毫不差的全都落在了白影的身上,在碰到白影的瞬間纏住她的身體,姚遠只動動手指,向后面一拉,那白影便摔在了地上,被拖著過來。恰好此時沈奇也奔著姚遠這邊過來,比手示意:“被附身了,小心剝離?!?/br>話音剛落,那白影開始猛烈掙扎,但是奈何身上是紙符制成的鞭子,碰在身上都帶著蝕骨的疼痛,只見那白影在地上快速的扭動著,很煎熬的樣子。沈奇跑過來低頭看去:“定住她。”“好。”姚遠點頭,從口袋里面又拿出來一張紙符,夾在雙指之間還沒等念動符咒催動它,就感覺周圍的風(fēng)開始強烈起來,姚遠皺眉,口中念咒的速度加快。才念到一半,剛剛設(shè)下的禁錮突然崩塌,姚遠的符紙才燒到一半就滅了。而同時,那白影像是增長了無窮力量一般猛地掙開了他的符紙鞭子,脫離了被附身人的身